在我们的生活中,是不是经常回陷入受害者的角色里面?
昨天的小组练习,我们照样用走出受害者牢笼来做,真是百试不爽。感谢老师每次都把最新创造的给到我们。
有时候甚至会陷入哲学的探讨,其实是自己在成长的过程中,感到有些气馁了,就想是不是还有别的法门,这个就一定是这样吗?为什么不能去质疑呢?当我们所有的探讨只是一场哲学的思辩的时候,没有更多的导向感觉,导向体验的时候,就只是因为这个人她需要得到更多的关注,需要满足小我的好奇心。哪怕是说我必须要在头脑想明白,才能去做,而其实真相是无法用语言表达,语言只能是路标。
不管谈到什么,只要是有一个目标,想要更快的去到另外一个地方,想要有一种更加理想的关系,想要一种更加美好的生活,想要孩子更加的如我所愿,就没有在接受当下,而接受是成长的开始。我们经常会把所学的用于防卫的工具,让防卫工具更加升级。
而直接进入受害者牢笼的三个角色,在生活中遇到的什么议题,然后自己是怎么做的,每一步都会把我们放入不同的角色中,觉得自己很倒霉,不够有力量,抱怨别人,就陷入了受害者的角色。当我们想要做点什么让自己更好一点,就在拯救者的角色,而当拯救不成功,又会陷入迫害者的角色。
每次学员站在受害者牢笼讲述的时候,被调整一下角色,其实内在是有感觉的,这个时候的讲述就会感加的与感觉连接。不再是毫无目标的,丢出一大堆的,并不重要的故事出来。
昨天的小组,有人透过很小的一件事情,哪怕只是公交车上一个展露自己残疾的手臂,想获得同情的人,她刚开始,在没有面对之前,以为是那个人不应该这样,应该自己努力去做事,不应该把自己的残疾展示出来获得同情。
当她站在受害者牢笼里,在一点点讲述这件事情,我也在一次次调整她的角色,但凡在评判外面的那个人不应该这样的时候,而其实每一份评判也都是在评判自己。
等我带她去引导回到自己的感觉的时候,其实是因为这件事情勾起了自己儿时的伤痛,那我们也没有那么快的,就愿意去连接那个不舒服的感觉。
才会觉得外面这个人不应该这样做,对这个人起了评判,而其实是我们把内在的一个这样的自己压抑下去了,不能够把不好的一面展示出来,不能让别人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样的不够好,从小就觉得,最狼狈不堪的一面必须小心的隐藏起来,需要做出很多的努力去补偿这个不够好,把这个不够好给埋起来。
看上去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情,只要我们是带着觉知,同样的可以去消融那些旧痛,当我们在小的事情上面有觉察,不断地训练自己的觉知,就不会平时盲目的平和,隔离自己的感觉,碰到很大的事情的时候触手无策,很大的危机出现,还浑然不知道。
想要从受害者牢笼里走出来,可以从放下头脑的思考,暂停一下,看看我的内在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