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小霸——郑庄公 五

文/美式老妪

5.朝拜周天子

窗外,阳光明媚,风吹过,树叶莎莎作响,树下斑驳的光影陆离,抬头望太阳,晃的姬寤生眼前一黑,他把头忙侧向一边。远远的,姬寤生看到两个小儿在鞠躬,作揖,虽不甚清楚是谁在哪儿,但看起来有模有样的。这引起了姬寤生的眼球。他远远的看着:只见一小儿朝廊柱走过去,一步一停顿,五步一叩首,来到廊柱前,匍匐长跪;完毕,恭恭敬敬站立一旁,刚才规规矩矩站立在侧的小儿再鞠躬,作揖,接着重复刚才动作。姬寤生不由得慢慢走近,怕惊扰了两小儿,他站在树后,拨开茂密的树丛观看。

“你刚才应该一步一叩首才对,我看公子吕就这样教给太子和子突哥哥的。”

“仪哥哥,我和婴都看到的是五步一叩首呢!”

“那咱们再去看时要看准到底是怎样!”

“好啊,再去看时,我们一人比划,一人记在竹简上,就不会错了。”

“封,你这主意好,我们下次记下来。”

“好的,子亹哥哥。那我先走了。”

姬寤生看着这一幕想起,最近和祭足大夫等大臣商议决定,作为周室执政卿士该去朝拜周天子,看看朝堂之上有无需要出面协助周天子处理的事情。这俩黄口小儿是看到公子吕对公子们的礼教,偷偷在学艺,姬寤生想到此,不禁心头暗喜,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又摇了摇头,走回大殿。

新郑城外。大队人马恭候。祝聃将军率武将在左,祭足大夫率文臣于右,姬寤生在案前端酒器,祭天,祭地,然后扣别新城,带领三位年过十五的儿子及文臣武将,浩浩荡荡奔赴朝拜之路。

洛邑城外。远远有一队人马。姬寤生派祝聃将军去打探。一会儿,消息回。是周平王派来的人,知道郑国来朝拜,特此来迎接。姬寤生面向祭足大夫,捋美髯,端坐于车内。大夫祭足,用手整理一下衣襟,扶了扶俄冠,传令:“继续前行!”

洛邑城外。周平王侍卫对热情迎候,姬寤生随祭足大夫进内城朝见天子,其他人等外城等候。

周天子大殿内,歌舞升平,案几上食物丰盛。周天子端坐堂上,瘦弱的脸上笑意盈盈。姬寤生立于堂下,洪钟大吕般声音具有无比穿透力,“拜见大王!”随后行跪拜大礼。祭足大夫跟随跪拜大礼。

“平身!”

姬寤生与祭足起身。

“郑国于天朝东迁有功,顾,本王今日赐酒宴。”

“谢大王!”

姬寤生与祭足大夫落座。

“大王,吾等今日朝拜,不是邀功,而是看大王还有哪些事需我郑国鼎力相助?”

周平王回应,“不忙,等用到各诸侯,会下旨意,郑侯等候便是,上酒。”

姬寤生感到周平王这话里少了东迁时,周王朝对郑国的依赖。姬寤生端起酒杯,

“谢大王。”

“大王,都邑东迁,民安国稳,可庆可贺!”

“郑国力量日益壮大,不也可庆可贺吗?”

姬寤生感觉周平王的话里有强大的畏惧郑国壮大的意思,忙回到,

“大王,整个周王朝壮大,乃祖宗之福祉啊!”

酒过三巡,菜过七味。姬寤生于周平王尽礼仪客套之礼。无话。

次日。周平王摆案几,姬寤生祭天,祭地,拜别周平王,踏上回途。

狐疑的姬寤生


姬寤生在路上细细回顾周平王的话,里面的畏惮成分远远大于感激成分,姬寤生内心升起一种哀凉,但看到自己浩浩荡荡的队伍,他内心又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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