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橪大婚的时候,京城的街道上浩浩荡荡,站满了人,这气势,差不多可以比拟当日太子的婚礼了,但是绝大部分都是过来看热闹的,还有许多人,在轻轻咒骂着。
左明夷在喜轿中感觉到有许多人还非常得意,觉得自己也并不比他人差。
萧橪脸上面带微笑,但是那双眸子,倒是很淡,他常年习武,自然听得到那些百姓在说些什么,但是他如今并不在意这些,他好像突然懂了为什么左微将坊间风评看得那么淡了。有些东西不必去抓,也抓不住。
他蓦然想起当日在御书房的场景,皇上虽然对他娶左明夷恨铁不成钢,甚至还痛骂了他,但还是允许了,但是却不允许萧熇娶,人在一个心中的轻重,早就已经显现出来了。不过都无所谓了。
今日的天真好啊,风轻柔地浮在人的脸颊,好像在轻轻亲吻,让人的心也跟着柔和了起来。
没多久,左明夷的轿子竟然直接倒塌,人直接滚了出来,周围围观的群众都惊呆了,左明夷自己也特别狼狈。轿子的装饰散落一地,铬的她生疼,眼泪都出来了,不仅如此,手还被划破一道口子。
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这让左明夷十分无措,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萧橪见状立马下马去查看左明夷如何,群众也特别躁动。
偌大喧嚣的婚礼很快也落下了帷幕,左明夷本来在房中静静等候,萧橪刚到没多久左明夷便捂着胸口痛苦的呻吟着。
萧橪紧张地去请大夫,还请来了左相,大夫诊断后,说是左明夷自那次后伤了身体,至少三个月不可与萧橪同房,大家的脸色都很怪异,最后自然是听大夫的话,乖乖照做。反正也已经娶进门了,也并不急于一时。
此时,东宫中有一个红衣女子喝着酒,时而笑,时而哭。周围没有任何人,都被欢歌叫出去了。
豆大的泪滴源源不断的从她的眼眶滑下,悲意无限蔓延,她好像都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左姐姐,今日是左明夷与萧橪的大婚之日,我并没有闲着,我托人把轿子做了手脚,让左明夷出尽了洋相。”欢歌突然就开心的笑了。
“而且啊,左姐姐,我还找人散布消息说左明夷是不祥之人,包括左家都不是好东西,哈哈哈,你说可不可笑?”欢歌说完顿了顿,,没再出声。
“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没有看到他们出尽洋相,可惜你没有看到。”说完,欢歌便大声地哭出来,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一个伤心的孩子,好像此时此刻哭着的时候才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没多久,欢歌便在桌上哭累了,就睡着了,有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上床,并细心地帮她盖好被子。
“欢歌,一切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很快,这些就会都被处理好,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好好的生活了。”萧熇轻轻低喃。
此后,大家的生活都归于平静,生活就像一池水,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这其中的波涛汹涌却是从来都没有停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