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

                            前言

                        注定的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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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没有泪水的孩子

      “弟,快,加油,加油!”在S(S代表深圳,除非有特别说明)市的一所豪华大宅后面的花园草坪上,站立着一个十来岁如粉雕玉凿般的小女孩,正对着旁边只有八九岁的小男孩大喊加油,鼓励着小男孩用眼光控制着一团如指甲般大小的毛绒,只见那团毛绒在小男孩的眼睛控制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直立行走,时而成S形路线,最后小男孩手一伸,那团毛绒便轻轻地落在他的手心中。

  “姐,好累呀,我感觉眼睛都肿了,歇会好吗,我不想再练了,练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不好玩”

  “弟,这怎么是玩呢,我从书上看到了这种本领叫异能,拥有这种本领的人叫什么异能者,以后可能会有大用途呢!比如、也就前段时间吧,我们学校一个烤红薯的张大爷,由于烤红薯一绝,那真的很好吃,你也吃过的吧?!好多知名的酒店还请他呢,现在可风光了,张大爷这是一样技能,我想你这也是一样技能啊,而且定比他强上很多!”于是小女孩双手一背,腰杆一挺,故意咳嗽一下,“咳咳,你现在还小,以后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明白了……你你懂吗”感觉装大人不像又伸手拉住弟弟的小手“弟,再练一会,就一会,要坚持坚持,来,姐陪你一起练,练了后姐再陪你荡秋千,怎样?”小女孩总觉得弟弟这个本领不简单,以后说不定有大用处,同时也特好奇这项本领练到最后会有什么惊喜,固儿一心鼓励弟弟坚持下去。

  一听有的玩,小男孩眼睛一亮“好,就练一会,练好了就荡秋千,哦,练喽,练喽,练喽!”

  这个大宅叫“居安轩”,是深圳市三大巨头,白向南的宅院,这个小女孩叫白娇,小男孩叫白天,是白向南的孙子,孙女,只因有一次,白天闲着无事,看到了一只比蚊子还小的飞虫从眼前飞,于是突发奇想地用眼睛想去拦截小飞虫,没想到还真把小飞虫给拦住了一下,小飞虫掉到了桌面上。

      白天认为是巧合,于是等小飞虫又飞起来时,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于是来了好奇心,又找了几只小飞虫,用眼睛看着,心里想着方向去控制,看着小虫被自己眼睛和思想控制的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转圈,心中大喜,便跑出去把这件事告诉了和自己最好的也最疼爱自己的姐姐白娇。姐姐白娇也觉得不可思议,就让白天当场表演了几次后,这才相信,。

  这姐弟俩人小心大,偷着商议,先瞒着大人,等有了成果再告诉爸妈爷奶,给他们一个惊奇。于是翻书查找,上网搜索,还真找到了有关这方面的知识,书上把这种用意念,目控称为——异能,而拥有这种异能的人叫异能者,形同超人,于是就有了后院草坪上的一幕。

  “对、弟弟”此时白娇又像一个大人一样,倒背着双手,昂首挺胸“嗯,咳咳咳咳,这就对了,做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要努力,要持之以恒,要…”想了一会没想起来其它的词语,于是大声说“总的来说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感觉还是装的不像,于是一笑,伸手拉起白天,“来,开始了,准备,继续”说完放开白天向后退去。

  此时只见白娇手里拿起一支小树枝,树枝上有一滴晶莹的水珠,白娇道了一声“弟,准备好,我抖了!”

  白天屏心静气后,又闭目凝神一会,睁开眼睛,眼睛里好似有微弱光芒一晃而逝,目光紧盯着那滴水珠,只见白娇玉臂轻动一下,水珠脱离树枝,在往下落的途中,稍微顿了一下,随后又落入草坪中。白娇又让白天重复了几次,还是一样,到第五次时,水滴连微顿都没有了,便直坠草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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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佳节。

        “白天,白天,走!奶奶带你到凤凰山烧香还愿去,这还是在你出生时就许下的,始终没有带你过去,刚好在这金秋佳节,也去热闹热闹,我也很长时间没出去了!”

  白天的奶奶桂静芝已两鬓稍带白发,此时慈爱的看着这个白家唯一的继承人,自己的孙子,“好保佑我孙子长命百岁,平平安安!呵呵...”

  白天,今年九岁,稍廋,不知怎的,明明是一个小屁孩,而有时却给人一种稳重老成的感觉,但又不是那么的真实,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只有九岁的孩童。

  白天喜穿一套黄边宽衣,好运动,从来也看不到他累得样子,为此母亲钱书兰还担心自己的儿子得了多动症,还检查了一翻,结果医生告诉她这是小孩子的本能,也就天性如此。白天上面只有一个姐姐——白娇,今年十一岁,姐弟两感情很深厚。

  “噢,到凤凰山喽,到凤凰山喽”白天一蹦三跳的跑出来,高兴地拉着奶奶的手,“走,奶奶,快走,听说山上有很多可爱的小动物呢,我只在电视和书上看过,还没有看过真的呢,我要亲眼看见,然后捉一只野兔回来养着,我最喜欢小兔子了,我喜欢它的活波,喜欢它的无害!”白天看着奶奶道。

  “好,好,就依你!”桂静芝腻爱地看着白天道

  “妈,你们到凤凰山吗?”一个中年美妇,三十来岁,一身素依,给人一种清秀文静的感觉,伸手抬腿却尽显大家风范,“我看还是多带几个人吧,那样安全一点,假如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此人便是白天的母亲,白雨豪的妻子,专门负责S市水陆两路运输业的总经理——钱书兰,今天是中秋假期,钱书兰刚好也在家。她就是在商业上也是女中豪杰,提起钱书兰没有不说好的。

  “书兰,不会有事的,我们只是去烧个香,还个愿,去去就回,很快的,不用担心!”

  “妈,我认为你...还是多带几个人的好些!”

  “唉,书兰,你太过心细了,我住在S市也有几十年了,去凤凰山也不下十次了,而且这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在S市,提起我们白家有几人不知几人不晓?再说,即使有什么事或者遇到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我也不是那么随便认人欺负的!”

  “这……好吧,路上小心些” 随后又转向白天,摸着白天的头:“儿子,山上人多,不要乱跑,要听奶奶的话哦!”

  “唉,书兰,你今天是怎么了?婆婆妈妈的,就是烧个香还个愿而已,我们很快就回来的,凭我桂静芝还照顾不好我孙子?在寺院我和方丈还是有一些交情的,就是其它什么的还能难住你妈?难道你有什么事情?要不我们奶俩不去了!”桂静芝怎么觉得自己儿媳今天有些反应。

  钱书兰一听想想也是,婆婆也是练过武的人,三两个壮汉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再说,白家家大业大,在s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做的是本分生意,论行善,白家有一家私人医院,悬壶济世,不图挣钱,只求治病救人,论经济,白家虽在本市不是首富,但也是排名前三的大企业,因为名声在外,到也没有结下什么仇家,可是今天为什么老是心生不宁呢。

  “没事,妈,你们早去早回吧!”然后又对白天说:“天儿,跟着奶奶,山上偏僻的地方不要去,那不安全,早点回来跟姐姐学习哦!乖!”

  “是,妈”小白天欢欢喜喜的笑答,他早就想到凤凰山去了,听说那山上的寺庙里有和尚,常年念着人们听不懂的经文;还有树林深处、能见到在电视动物园里见不到的小动物呢!

  “妈妈,再见!”白天挥着手和奶奶坐上奶奶的专用轿车,向凤凰山方向驶去。

  随着人流来到凤凰山脚下,游客很多,桂静芝拉着孙子的手一步一步向山上蹬去。……

  白天和奶奶在佛堂前恭恭敬敬地上完香,桂静芝又给寺庙里一张红卡,舔着香油钱,这也是在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叫结善缘。

  随后出来一个小和尚,说方丈有请桂静芝到后院一叙,于是桂静芝携着白天的手来到后院。

  方丈法名慧缘,桂静芝每次来都捐献颇多,与方丈也算是极熟了。见面免不了一翻客套话,话来话去,小白天觉的无聊,于是自己一个人想去走走:“奶奶,我出去看一下,去去就来。”

  “好,但是不要跑远啊!”桂静芝和老方丈还有话要聊,想想在这寺院里又没什么危险,也没拦着白天。

  寺院后山静寂非常,白天漫无目的地经过一个小院,看到这后院除了一个小和尚在打扫卫生外,其它的一个人也没有,这后院简陋非常,也没有什么可看可玩的,就连一般和尚也不到这里来。白天一转身又来到一个小院,除了几捆烧柴外也同样没有什么,不过白天在烧柴旁看到了一个小门,这是寺庙里为了进山砍柴专门留的的后门。

      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拉就开了。拉开后门,一猫腰,白天就钻了出来,正好看到一只很小的野兔在小门的几米处吃草,白天眼睛一亮,几个跨步就跑过去了。小兔一见有人来,转身就跑,白天一个跨步又奔跑过去,转眼间已离后院好几十米,已进入树林深处。

  “天儿,天儿,不要再向前了,这山连绵好远好远的,再进去可就出不来了,说不定还有什么野兽……”桂静芝在白天出去十分钟左右后,见孙子还没回来,便出来寻找,刚好看到一个打扫卫生的小和尚说看到小施主到最后院的厕所去了,于是便来到后院,哪里还有白天的身影,见后院的小门虚掩,断定白天从此门出去了,刚踏出后院门便看见一个黄色的小身影在树林深处一闪而过,因了解白天的依作和身影,知道是白天已入森林,便大叫着赶去。

  “奶奶——听你的——马上就赶回去——”白天一边喊一边追着小兔,听见奶奶的喊声知道奶奶已来。

      “好漂亮好可爱的小野兔,我一定要捉住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别跑,别跑,小兔……”向前一扑,又扑了个空。

  “天儿,天儿”桂静芝连喊带叫的追随着。

  白天方年九岁,见到自己做梦都喜爱的小兔,早把奶奶的话忘到了脑后,边跑边撵,白天从小就好动,动作也十分敏捷。小兔时跑时停,好像在跟白天玩一样,或更是因为兔子太小,不知道怕人,就这样一人一兔,也不知跑出了多少路程。白天的脸,衣服和手脚都被荆棘划伤,也不在乎,跑着跑着前面猛的宽阔,露出一片五丈方圆的大草地,也可算露出一片天空。

  猛觉得此处静寂的令人发寒,白天一愣停了下来。不知怎的,小兔也停了下来,好象小兔也预感到了什么。

  看看四周静寂非常,树木林立。又看看自己,自己身无完衣,这身衣服可是姐姐白娇帮自己选的,现在破的不能再破了,脸手到脚脖都是血痕,一时气急,捡起一块小石头猛地向小白兔砸去,他知道砸不到小白兔,因为那准头相差的很远,只听‘嘭’的一声,紧接着:‘嗷——’的一声窜出一条雪白的大狼来,还有些像狗的东西。

      白天从小生性好动,有些气力,见白兔一闪身没入草丛,但那块石头却正砸在一条雪白的大狼身上,才引起这头大狼的凶叫。

  一阵刺痛,也激起了大狼的兽性,又‘嗷’的一声扑向白天,白天人小胆大,很小就单方面受奶奶的教诲,也学过一些武术的基本动作,但着实在是对武术不感兴趣,桂静芝不得放下自己的教孙计划。现在也许根本不知害怕,此时离大狼只有十多米远,乍见这么大的一头白雪似的狼,一时也有些感胆颤,拔腿就像回跑,顺手就捡起一根臂儿粗的树枝当做武器。

  “雪狼”一纵身,凌空跃起,一跃七八米,眨眼间便来到白天身后,一张口便咬向白天腿部,白天随手一棍捣向“雪狼”眼睛,“雪狼”一扭头便躲过,身子一顿一跃而起,血盆大口,尖细的獠牙直向白天细小的脖子,白天一蹬身,树枝尖直对“雪狼”前胸捣去,雪狼在空中一扭身强行躲过,落地后一张口咬向白天脚裸。

      白天慌忙见连忙挥棒,一棒正打在雪狼前额,雪狼更是凶性大发,一甩头将白天手中的木棍咬断,一跃而起又扑向白天的脖子,双爪也抓向白天前胸,白天毕竟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虽个头大点,力气尚少,又追小白兔已是疲惫不堪,见雪狼再扑上来,本能的一伏身,雪狼双爪搭在白天的肩上,一口咬在白天的头皮上,生生的撕下一块皮。

  “天儿,奶奶来了!”

      “畜生!啪!”

        “咔嚓!”一根木棒正中雪狼腰身,木棒也断为两截。

  “嗷-----”雪狼长嗷一声,一翻身,后退一步,一弓身,一跃而起,直奔桂静芝。原来,桂静芝不如白天小巧灵便,虽然身体素质也相当敏捷,毕竟养尊处优惯了,一般家业事情都由白向南和孩子们打理,她也懒得管一些闲事,只喜欢和朋友聚会,领着孩子等。虽曾经习武,但也荒废了许多,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见孙子已受伤,心中怒火冲天,再次拾起木棒向雪狼当头砸去。

      此时雪狼真正激起了兽性,嗷的一声,凌空扑向桂静芝,桂静芝一棒已经抡出,见雪狼扑来,矮身逆转木棒,一棒捣向雪狼前胸,动作迅速,正中雪狼腹部,雪狼被一棒捣出老远,在草地上翻了一身,扭身站起。

  桂静芝刚要转身看天儿,雪狼又已飞身扑来,此时雪狼己进入疯狂,血盆大口直向其脖子。桂静芝一见,腾地一跃而起两米上下,一掌直拍向雪狼头部,只见雪狼在空中一摆头躲过。而桂静芝也顺势由掌变掌刀,正砍在其再脖子部位,雪狼吃痛,又扑落在身后的草地。

      桂静芝脚刚落地,忽地人侧面一窜出一只更大的雪狼凌空扑下,直向桂静芝头部,桂静芝大惊,一只已够勉强对付,又出来一只如何是好!容不得多想,地上的一只又一跃而起,一口咬向桂静芝的腿部,上下夹攻,配合得相当默契,桂静芝不能后退,后面是天儿。刚才看天儿受伤,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心中大急,气贯丹田,身体再次一跃而起,躲过下面一口,上面一棍点向上面那只雪狼的眼睛,下面飞脚踢向下面一只雪狼。

      上面那只雪狼竟在空中一扭头,躲过桂静芝的一点击,此时前面一只一纵,躲过桂静芝的飞踢,竟一口将桂静芝的木棒咬住不放。

      上面一只在落地后一跃而起,一口咬向桂静芝的手。时间快到瞬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桂静芝只得将手中木棒脱手,一竖双掌分别砍向两只雪狼,桂静芝知道,这不是一般的什么野兽,而是两只训练有素的特级军犬,配合默契,穷追猛打,誓死不休,不知天儿如何激怒了这两只畜生。此时桂静芝体力已快消耗殆尽,一掌砍在军犬的身上,另一只此时却一口将桂静芝的一只手咬住,一使力,猛地拉拽,生硬的将桂静芝手臂齐腕咬断,并向前带出一截,另一只一口也咬向了桂静芝的脖子……

      鲜霎时血横流………

  白天头顶鲜血已顺着前额留下,流到眼里,眼角模糊,一片红蒙,朦朦胧胧,感觉身体置于一种无形的气体当中,压的好像透不过气来。突然一股旋流带动气流,红雾随着旋流快速运转,时而正时而逆,气流与气流之间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好像要把整个空间撕裂一般,交织着,扭曲着……白天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就要被绞碎般……

      身体随着气流的运作,只觉眼前迷迷糊糊,头脑混混胀胀,心中好不是滋味,难道我就这样死了,我还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姐姐,和疼我的刘叔……我还这么小,不----,一股怒气,一股不屈,不知觉的从体内产生。血液奔腾,四肢好像充满气的气球,要爆炸一样……

      迷茫中,脑中闪过一个画面,一只雪白的大狼一口咬在一个人的手腕,另一只大狼一口咬在了那人的脖子,随后又咬向腿,几只爪子撕着那人,白天有种呕吐的感觉,好血腥,好残忍。心中更有种痛痛的感觉……迷茫的模糊间,其中一只大雪狼竟凌空扑向自己……

      感觉到了危险,白天本能的大吼一声,随手凌空一拳冲出,只觉得一股气势磅礴的气流从体内流出,直向雪狼。如一拳打在一堆红色的雪花上一般,雪狼血肉横飞,毛皮撒落,上半身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后半身“啪”地一声甩出,撞在十多米远的大树上,又掉落于草丛。

      又有一只雪狼扑来,白天又本能的凌空一拳打出,生硬的把雪狼打在地下半米,地下碎石、土草横飞,除了一个还张着嘴的头之外,其余的全部随着地下的碎石土草向四周飞落入草丛中,了无踪迹。白天两拳挥出,自觉的舒服之极,瞬间感觉自己的气血好像被掏空了一般,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向后栽倒……

      十多分钟后,树林里气喘吁吁地出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虽然身体上的衣衫破裂,汗流浃背,但不失一股豪气。眼光晶亮,平头,四方脸,一身黑色西装,太阳穴鼓鼓的,举手投足之间便显示出一股令人敬佩的霸气。

    余进一稳气血,便扫视现场,一只“雪无痕”特种军犬上半身消失不见,在相隔五六米远;另一只只剩下一个头颅,其余的已消失不见。中间的草地上的草已被差不多踏平,上面碎骨,皮毛撒落的到处都是,清晰可见。

  眼光再向前,大吃一惊,分明是一个女的,头颅要掉不掉的被一点点皮肉连在一起,四肢分离,衣衫尽裂,血肉模糊,已分不清脸型,内脏抛在一边,凄惨至极。

    根据现场一切表明,余进确定这明显是“雪无痕”所为。不远处一个小孩身体完好,衣衫不整,黄宽边的衣服,一条一条的,满头满脸是血,连忙上前查探,发现这个小男孩呼吸均匀,生机颇盛,一看血源,原来头皮少了一块,双肩抓痕更明显,分明又是“雪无痕”所为。

    余进只觉头皮发炸,“啊”的一声坐在地上。一会又猛地站起,又看了小男孩一会。

    “天儿,天儿,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啊……上天为何如此捉弄人”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双眼无神的瘫坐在地上。

  “嗯”的一声,白天经余进一翻检查,除了头少了一块皮之外,其余完好无缺。白天也被折腾的睁开了眼睛,猛地清醒,大叫“奶奶,奶奶!”当看到那熟悉的毛发和饰品,以及破烂的衣作,当时心神幻散,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模糊……

  当白天真正醒来时以过三天了,奶奶桂静芝的尸身早已被收敛,并已火化。奶奶去了,为救自己而去。自己为何要乱跑呢?为什么非要去捉那只小白兔?是自己把奶奶害死的……此时在他那幼小的心灵深处,第一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深深的自责,想到奶奶的欢笑,奶奶对自己的爱怜及奶奶看着自己的那种关爱的眼神,感觉自己心中无限的伤感、愧疚,好想大哭一场。

  “天儿,天儿,你醒了……娇儿,快喊大夫,你弟弟醒了!”钱书兰满脸的愁容露出了一丝的微笑。坐在床边,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摸着他那原本嫩滑细腻的脸颊,如今却因为布满了伤痕而缠着满头的绷带。心疼道:“天儿,没事的,不要自责,你也不想这样,谁也不想这样,也许这就是命!”

    钱书兰见儿子没有反应,又伏下身,轻轻地搂着儿子:“天儿,谁也不会怪你的,奶奶既然走了,我们要好好的活着,那样奶奶走的也安心!”

      白天微起身,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呜呜呜”的大哭起来,钱书兰紧紧地搂住自己的儿子,也掉下眼泪。

  “弟弟,你醒了!”门一开一个全身粉红衣衫,戴着黑袖章的小女孩出现在门口。红扑扑的圆脸,在配上她一身的粉红,真正如粉雕玉凿般可爱之极。她上前几步,来到床前,“弟弟,你现在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伤口还痛吗?”白娇一进门见弟弟大哭,以为是伤口所致。

  钱书兰在旁边摇了摇头,知道白娇疼爱弟弟,那可是发至心底深处的疼爱。

      “姐,不是的,我伤口不疼,是心里难受!”

  “哦,弟,你不要太伤心了,奶奶走了我们都伤心,但谁都不想这样,既然事情发生了,后悔也没用,我们就算是为了奶奶也要振作起来!”白娇天生聪明,便知道弟弟肯定是为奶奶这件事伤心:“爷爷和爸爸他们都说这是什么劫数,等你出院了,我们到奶奶墓前多磕几个头,多烧点钱给她,让奶奶保佑我们平安!奶奶知道你爱她,她也不想让你哭的噢,可别哭裂了伤口!”

  白天从母亲的怀里抬起头“姐,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好难受,要不是我……”

  “啊,弟弟,你哭的这么伤心,怎么没有流眼泪啊?!”

  “嗯?”钱书兰也捧起儿子的脸“是啊,怎么回事,天儿?!”

  “妈……”白天听妈妈和姐姐这么一说,还真才感觉自己真的没有眼泪流出,可自己真的哭的很伤心啊!“妈,姐……我,我也不知道,我记得好像从来就没哭过,我,这怎么回事啊?我真的好伤心,可就是不流泪,呜呜呜呜……”

  “没事,天儿,有妈在,不要怕!”钱书兰搂起儿子,心疼的拍了拍搂在怀里爱子的后背。

  “医生、医生!”钱书兰喊道,刚喊完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几个医生和护士。

  “医生,麻烦你们再仔细检查一下天儿的身体,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的病因?”钱书兰对着前面的一个医生说道:“我儿哭的很伤心,为何就是没有泪水呢?”

  医生吩咐一下,过来一位护士和医护人员,把白天的床铺调整好后,连白天和床一起推了出去……

  同时,在附近的一座豪华别野里的一间客厅里,白天的爷爷白向南,白天的爸爸白雨豪,白雨豪的好朋友——碧佳电子集团董事长刘涛,还有最先发现白天与“雪无痕”打斗现场的余进。

  “白叔,白兄,我刘涛对不起你们!”噗通一声,刘涛对着白向南和白雨豪双膝跪地。“白叔,白兄,我真的无脸再见你们,我真想那离去的人是我啊!”说完那俊朗的脸上流下了一串泪珠。

      刘涛和白雨豪同年,三十七八岁,自创碧佳电子事业,在国内外也颇具名气。经营电脑、计算机、电视、手机和一些尖端科技,正值中年,为人豪爽,生意横跨国内外,同时也收购了好几家同行的知名企业,由于为人正直,生意也蒸蒸日上,与白雨豪是莫逆之交,经常到白雨豪家,深得桂静芝的疼爱,就像对自己亲儿子一般。

      由于刘涛对军犬战獒之类有灵性的动物喜爱有加,前不久德国的一个朋友认识一个在军界的人,得知刘涛钟爱军犬后,特花了巨资买了两条特种军犬“雪无痕”,送给了刘涛。没想到在运输途中,还没到刘涛的家,便在凤凰山出事了。刘涛的身份再高,但在白向南面前也只是个晚辈。

  “贤侄,这是何必,快快请起!”白向南连忙道。

      白雨豪赶紧起身上前两步,扶起刘涛,眼里含着泪水:“刘兄,千万不要这样,你也不想如此,也不要多想,即然事情已经发生,任谁也回天无力!”

  余进也过来扶着刘涛坐了下来。

  “白叔,白兄,我心里好难受,也很内疚,唉,没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白向南眼含泪水,自己的老伴去世了,死的惨痛之极,自己何尝不心痛,但终究不是一般人物,于是一压手,扬起那憔悴的脸庞:“贤侄,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样,怎么回事,能说一说吗?”

  刘涛转头看向余进,余进本来是站在刘涛身后。但刘涛硬要他坐在自己旁边,余进拗不过,只得坐在了刘涛的身后,因余进虽名为随从,实乃是刘涛的兄弟兼保镖。

  余进站起身,一躬腰:“白董,白兄,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刚从国外接回军犬‘雪无痕’,一路上还颇好,那两个畜生吃了就睡,倒是十分的安宁,谁知到了凤凰山下就出事了。”

      “那‘雪无痕’原本乃是德国最新培养的一批良品军犬,野性十足,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到这深圳市的边界便在车里来回走动,浮躁不安,也许是这里的气候或环境影响所致,没想到,到凤凰山地界后,也许是看到了这里的山高林密,便激发了野性,其中一只咬断了铁笼的链子,离开了铁笼的束缚,尽直的跑向山上去了,我刚要追赶,没想到另一只也同样挣脱了束缚跑了出来,我奋力拦截,一不小心还被最后一只咬掉了手臂上的一块肉后,在我一愣间,最终绝尘而去!”余进也挽起衣袖,里面是绷带,隐隐约约还有血渍。又道:“于是我向山上全力追赶,但还是没能追上这两个畜生,唉、、、、、、、、、”

  白向南和白雨豪一听,也是一愣,暗自吃惊:面对那两个畜生连余进都能受伤,一般人更是别谈!看来那两个畜生也确实能耐,也确值千万华夏币一只啊。

      也许很多人知道余进,认识余进,也是因为刘涛的原因,因为刘涛的旁边始终跟随着余进,想不认识都难!但很少人知道余进的底细,更别说了解他。

      白家父子和刘涛关系可不一般,自然也从刘涛口中得知一切。那余进可不一般,可是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曾经得上一代奇人“形踪拳”创始人肖飘雨的真传,艺成之后,行侠仗义,流荡江湖,干了不少了轰轰烈烈的大事。即使有人知道余进其名,也不会联想到是那个奇人余进,因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

      事有凑巧,刘涛能和余进认识,也是因为有一次余进与一个淫贼周旋几天后,最终将其伏诛,但正巧误入一伙贼人的陷阱,那些贼人正是视余进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好汉难敌四手,那些贼人中又有几个高手。终于因寡不敌众,再加上前几天的劳累,最后余进不幸被打入断魂崖下。正巧刘涛那日游玩,正在断魂崖的峭壁之下停船小憩,余进正好落在刘涛的小憩地方不远处,落水的响声惊起了刘涛,于是刘涛救起了还在昏迷的余进……

    也从那时候起,两人从此成了至交。

    那时余进身体恢复了之后,也感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在这次生死关头也有了新的体会和感悟。于是静下心来又创了《迷境流星剑》,这“迷境流星剑”的迷离、刁钻、锋利,更是令人头昏目眩,神鬼惊愁,故也有一代宗师级别的风采,更精通追寻的“寻踪万里大法”。

  “当时,我紧追紧赶,那山林里遍山棘刺、树木林立,根本无道路。当我随着那两个畜生的踪迹,赶到时,一切都晚了。那时,桂姨她老人家已逝,明显是“雪无狠”所为,小少爷头上的伤口也是“雪无痕”所伤。可最令我不解的是,小少爷除了头上一点外伤,其余均不是“雪无痕”所为,而是棘刺所为。”

      “以“雪无痕”的野性,显然不会有小少爷的命在,但小少爷却有惊无险。更让我惊奇的是两只畜生离奇的死,尸骨无存,皮毛肉屑撒落一地,从周围的树木和杂草来看好像死于、、、、、,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内力,而且还是至刚、至阳、至强、无坚不摧、强大劲力的那种,因为从“雪无痕”尸体旁边碗口粗的树木也是齐腰碎断可判断,还有那装有“雪无痕”尸身的深坑……”说到这里,余进停了一下,看了看白家父子和刘涛。

  白向南一抬眼皮:“看来此事确有蹊跷,难道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不然天儿为何能够生还?”

  “不可能!”余进肯定道:“我随后查了搏斗现场的四周,均没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此外,此处僻静异常,杂草纵生,棘刺遍布,外人不可能过来,只有桂姨她们来时展现一条若有若无路过的痕迹,同时我也运用本门的‘寻踪万里大法’探索了四周,除了桂姨、小少爷,两只畜生外,另外还有一只兔子的气息,外围还有一些小动物逃窜时留下的气息,根本没有其他人进来过!”略停了一下:“我想还是等小少爷醒来后再问一下或许会清楚些!真是让人费解呀!”

      医院内。

    “什么,没有泪泉,其它一切正常?”钱书兰拿着医院的检验报告,很不相信的大叫道“有没有搞错,你们再检查一遍!”

  “是的,太太,我对我们的检查结果负责!”负责检查白天身体的医生平静的道:“我们已经查了好几遍了,也分析了好几遍,小少爷天生就没有泪泉,不过这对他身体也没有什么影响,就是不能落泪而已!”话锋一转:“难道小少爷从小就没有哭过吗?”意思很明显,怎么现在才知道呀。

  钱书兰一愣,是呀,儿子从出生到现在还真的从来没有哭过,当然是除了这次,刚生下来时没有哭,后来更是全家人的宝贝,要是哼一声,全家人都心惊,根本没有哭的理由,更何况天儿本性极其坚强,从不言败,即使摔倒了也会自己爬起来。

  “好吧,医生谢谢你,辛苦你了,你忙去吧!”钱书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钱书兰拿着检查报告,走出门口,向白天的特殊病房走来,她没有理由怀疑医生,这家医院可是自己家的呀,医疗设备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生也是从全国各地和外国请来的最好的医生,师资也是最高的,这里要是检查不出来,到别的地方更不用说了。

  不知不觉来到病房门口,白娇从钱书兰手中拿过检查报告:“什么,弟弟没有泪泉?也就永远没有泪水,永远不会流泪!”白娇大叫。

  钱书兰还在考虑让不让白天知道自己没有泪泉的事呢,没想到被白娇看了检查报告后,却直接大声说了出来,恐怕天儿也听到了。又一想,算了,就告诉孩子吧,他有这个权利知道,即使现在他才九岁。

    进屋来到白天床前,心疼地看着白天:“天儿,你没睡呀,多休息,那样伤口才会好的快!”

  “妈,我知道,但是我睡不着”

  “天儿,这是你的检查报告!”钱书兰从女儿手里拿过单子:“妈告诉你,其实这也没有什么……”

  “妈,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不就是没有泪泉吗,这有什么想不开的,跟奶奶比这又不算什么?我不就是一个不会流泪的孩子吗,其实很好的!”

  “大丈夫有泪不轻弹!妈相信你,你天生就与众不同!”说完,爱怜的抚摸着儿子绑着纱布的小脸。

  第二天,白向南,白雨豪,刘涛,余进四人走进医院。

      四个人只有余进没有进入白天的病房。

      见白天精神好了许多,于是白雨豪就把大家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和疑问,向钱书兰和白天说了。白天想起那天的事,强忍着悲痛,把自己为了追赶一只兔子深入森林深处,最后又拾起石块误中“雪无痕”的经过说了一遍。

      此时白天早已从母亲的口中得知,大雪狼是军犬“雪无痕”,根本不是什么野狼。当众人听过之后才明白,为什么雪无痕无缘无故的攻击白天奶孙俩了,因为天气或地理环境的影响,让那两个畜生尚失了理智,加上白天用石头误砸到那畜生,更激发了它们的野性。第二只更是看到第一只发疯的攻击他们,由于兽性,也立马加入了是疯狂的攻击中。

      了解过程后,众人对“雪无痕”死的如此离奇,虽还是不解,但他们更相信余进的话:那天根本不会有其他人在场!

    众人思索着,揣着心事退出了病房,因为白天根本不记得、当时自己被鲜血染红双眼后的一切。

  众人走出病房各自分手后,在一辆超豪华的车子里,余进道:“公子……”

  “别叫公子,余兄,都说你好多年了,我们是兄弟,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有你的一半功劳,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口呢?”刘涛假装生气的说

  “恩,刘兄,兄弟,不行,还是叫公子顺口些。”余进一笑,正色道:“公子,我用本门的‘寻踪万里大法’发现,小少爷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不容外力靠近,而那股力量的属性,似乎和那天树林里的打斗现场所遗留的能量气息竟极为相似,发现这点后,刚才我用我的意念波刚一靠近他的身体,便遭到一股无名的物资排斥,随后我的意念波便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于是我又动用了六成功力,还是一样的结果,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也许雪无痕的死和小少爷有关吧,毕竟他才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不过我敢肯定,白天小少爷也绝对不知道是他击毙“雪无痕”的,我还敢肯定,白天小少爷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体内有股如此恐怖的力量,具体这力量是对他是好是坏,我也不敢确定!再者就是,按照雪无痕的性格,他不可能有生还的理由。一个雪无痕可能克敌四个特种兵呢!少爷,白天这个小少爷不简单,长大了定有非凡成就,如我没看错,此子以后绝非池中之物啊!”

图片发自简书App

  “哦,这样啊”刘涛沉思:“幸亏他有不凡之处,不然我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白叔,白兄啊!但愿他如你所说,我期待啊!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让人徒增烦恼和悲伤,我们还是走吧!”

  汽车绝尘而去,留下一串气雾,一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注: 本书系本人原创,在靖江文学城首发(更新中),在此发表,只想和书友们分享一下书中的精彩的异能世界,其实书中的有些事乃是真实的,也是本人经历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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