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三月
天下,言下之意天空之下,它不同与世界,即便它们的指代是相同的;就象“江湖’与“社会”,江湖让人想到的是激情、血性和奋斗,而社会让人想到的是条条框框的权利和义务。
向往于春秋战国时期,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那是一个思绪飞扬,思想解放的时代。在这个文明又现代的中国,我感受更多的不是激情与奋斗,而是生存的艰难,疲惫与压力混合而成的物质和荒诞。这是一个是非不明的时代,并非愤世嫉俗,而是说众人不愿承认的事实。
辛亥革命早已结束,泱泱大国重新崛起。有人回归鲁迅先生笔下的麻木,有人回归大清朝无上大国的美梦,有人开始沦落于西方过于开放的性交易。似乎每每对于新事物,我们更容易接受的是恶,而不是善。
兴许,我笔下的一切,不过是一些小场景,小角落,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大多数时候世人更容易看到我们的过。在很多人文明的时候,人们看到的会是那个吐痰的人;在有人拾起纸屑的时候,世人会想是谁扔下它们;在一张白纸中,那个黑点是人眼睛的焦点所在。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人们会记得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而不是他的婚外恋;人们会记得美国的发达,而不是它的霸权主义;人们会看到如今日本人的高素质,而不是它们曾经的丧心病狂。我们应该接受世人看我们的角度,因为这个角度是我们给予的,是因为我们无法拿出一个好的角度来面对世人的注视。中庸并不可耻,可悲的是其中掺杂着丑恶。
在我的观念中,孝敬父母、宽以待人、力所能及的帮助别人……是理所当然的事。而我所处的时代是需要表扬这样的行为来触动人心的麻木。
如果你对我的帮助,是出于对我感激的渴求,我只能说:“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如果你对我的宽容,是出于自身的爱慕虚荣,我只好说:“好吧,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