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小说 再战三国上卷——江东创业(第四回 虎牢关诸将斗吕布 洛阳城董卓焚宫室)

作者:周思昆

却说华雄帐下败军来报。董卓得知华雄被斩,急召李儒、吕布前来议事。卓曰:“现下华雄被斩,贼兵声势浩大,如之奈何?”李儒曰:“丞相,须当亲统大军前往征讨,方能振奋我军士气。”董卓遂依李儒之言,亲统大军十万,同李儒、樊稠、张济、李傕等驻守虎牢关,命吕布统军三万为前部至虎牢关前下寨,好与关内军士相互呼应。

盟军探知董卓出兵消息,飞马报知袁绍,绍召集众诸侯商议曰:“今董贼亲统大军十余万,前往虎牢关驻守,诸公有何迎敌之策乎?”曹操曰:“可令周穗岐、孙坚、王匡、桥瑁、刘岱、袁遗、孔融、公孙瓒等八路人马为前部,先行至虎牢关迎敌,盟主统其余诸侯紧随其后,首尾呼应,方可破敌,绍依计而行。

且说盟军前部人马已到虎牢关前,孙坚问计众人曰:“今吕布于外,董卓于内,不破吕布则难擒董卓,诸公可有甚良策破敌?”周穗岐曰:“为今之计只能先破吕布,方能诛杀董贼,除此亦别无良策。”刘岱曰:“吕布何惧哉,诸公稍坐,待吾率兵生擒之。”穗岐道:“吕布骁勇,公山兄不可轻敌,否必取祸也,依在下愚见,可差桥瑁为辅,同公山兄协同进兵,以为援手,再派王匡守护左翼,袁遗守护右翼,吾与文台为中路,方可无忧。”刘岱曰:“公等莫不是惧怕吾夺得头功乎?”孙坚曰:“吾等皆为匡君扶国、安汉兴刘,公山何出此言,若是破了吕布,功劳全归汝。”刘岱曰:“如此甚好。”因刘岱此言,众诸侯心下不悦。刘岱引兵至吕布寨前大骂挑战,只见吕布带铁骑五千出迎,刘岱于马上大笑曰:“众诸侯还如此惧怕吕布,看吾今日便生擒之,好羞辱众人。”原来是刘岱依仗其兵力二倍于吕布,故而蔑视吕布,因而大笑不止。刘岱环顾四周曰:“生擒吕布者,赏千金、田千顷,随我冲。”霎时间,尘土飞扬,喊杀声惊天动地,刘岱的大军若脱缰野马,饥饿的豺狼,朝吕布猛扑过去。吕布抖擞精神,手持方天画戟率军来战。两军相战,吕布东西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刘岱大军渐渐败下阵来,刘岱为挽回颓势,挺枪拍马朝吕布杀奔而来,两马相交,战不过三合,刘岱便被吕布刺伤,拔马而逃,刘岱部曲见主帅溃逃,亦都四散奔走。至此危机时刻,桥瑁却按兵不动,并未发兵相救刘岱。桥瑁手下一小校曰:“主公,现今刘岱战败,吾等因何不出兵相救乎?” 桥瑁曰:“前番此人于诸君面前夸下海口,要擒杀吕布,众人劝其不可轻敌,其心高气傲,冒然出击,焉能不败,实乃咎由自取。况吕布现锐气正盛,吾等需避其锋芒,权且观望。”

话分两头,王匡和袁遗得知刘岱兵败,立刻发兵相救,怎料左翼突然杀出一支人马,缠住王匡,为首一将乃张辽;正待袁遗准备夹击张辽之时,右翼也杀出一支人马,截住袁遗厮杀,统兵之将乃高顺。张辽和高顺虽然带来的军士不多,但每个都能征善战,只看他们金鼓连天,喊声震地,直杀得王匡、袁遗两军抱头逃窜。

却说周穗岐、孙坚得知前部人马溃败,遂急引兵来援,穗岐对孙坚道:“文台兄,今贼精锐尽出,其营寨必定空虚,吾欲兵分两路,一路救援众诸侯,一路偷袭吕布大营,方能反败为胜。弟虽不才,愿率军直取吕布大营,好牵制吕布,使文台兄能有充足的时间营救众人。”孙坚曰:“此计甚妙,但袭营之事,吾亲往之,不可使弟涉险,倘若吕布回军救援,董卓出关中之兵夹击,则弟必危亦。”穗岐曰:“文台兄此言差矣,兄乃盟军先锋,若兄有何闪失,则吾军必乱,届时别说袭击吕布大营之人马难以保全,就是盟军的士气亦将受挫。”孙坚曰:“就依弟言,但恐弟兵少,兄遣吾儿孙策率兵五千与弟同往之,助弟一臂之力,望弟切勿推辞。”孙坚随即转身对孙策道:“吾儿伯符,穗岐与父虽非兄弟,但情义胜似兄弟,儿当以叔父之礼侍之,听从调遣、不可怠慢。”孙策答曰:“孩儿谨遵父亲教诲;叔父、请受孩儿一拜。”穗岐忙扶起孙策曰:“吾只比伯符痴长月余,岂能受此叔父之礼。”孙坚曰:“贤弟不必过谦,伯符能跟随贤弟征战,实乃伯符之福,望弟不弃,悉心**,兄在此谢过。”穗岐曰:“就依兄长。”

周穗岐和孙策统兵朝吕布大营而来,路上穗岐对孙策道:“伯符、文台兄虽说让你以叔父之礼待我,但吾仅比汝痴长月余,若以兄弟相称,岂不美哉?”孙策曰:“伯符岂敢违背父命,况且若此则对叔父不敬,万不敢为。”周穗岐佯装盛怒道:“汝不敢违背父命,就敢违背叔父之命乎?”孙策顿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穗岐进而发笑道:“既然伯符默然无语,那就依从我言,我为兄、伯符为弟,况且伯符乃当世豪杰,需胸怀宽广,怎能被此繁文缛节所惑。”孙策答曰;“伯符谨遵叔父教诲。”穗岐笑曰:“还唤吾为叔父乎?当称兄长亦。”两人遂放声大笑。有诗为证:

文武双全周穗岐,勇冠三军小霸王;

志同道合结兄弟,相辅相成谋大业。

且说两人统兵至吕布大营前,穗岐高声呼喊曰:“众将士,今日袭营需速战速决,如若拖延,倘敌兵至,吾等性命休矣,众将随我冲。”只看周穗岐和孙策大军如滚滚江水朝吕布大营涌来,因吕布营中无甚大将,遂阵营混乱,而穗岐大军则越战越勇,打得吕布军四散而逃。

话分两头,吕布留营小校驱马急报吕布大营遭袭之事,吕布急下令三军回援。孙坚瞅准吕布撤军之机,对其进行猛攻,斩敌百余人,成功救出刘岱,王匡、袁遗二人也在张、高二将撤军时,突围而出,朝盟军大营溃逃。关内董卓得知盟军偷袭吕布大营,急派遣段煨、董旻、赵岑领兵一万来救。

且说吕布大营之内,周穗岐率军杀散敌兵,尽夺其衣甲旗帜,伪装成吕布败军,沿路返回,正巧碰到回军救援大营的吕布人马,吕布问曰:“大营尚在否?”一小校答曰:“已被盟军所夺,为首一将乃周穗岐。”吕布大喝:“鼠辈安敢如此,众将士随我杀回去,重夺大营。”穗岐看吕布并未生疑,遂待吕布大军过半之时大喝道:“吕布匹夫,拿命来。”,穗岐军顿时猛击吕布大军中部,使其首位不能相顾,吕布军因事发突然,全无防备,遂被穗岐军杀得措手不及,周穗岐、甘宁、周泰三人战住吕布,蒋钦、朱桓、孙策率众攻杀吕布其余兵士,吕布因中计而不敢恋战,持戟朝穗岐虚晃一刺,穗岐急勒马躲避,吕布瞅准空挡,冲出三人包围,往大营方向疾驰,周穗岐也担心有援军增援吕布,遂急下令切勿追赶,火速撤军。

却说孙坚在帐中来回踱步,内心忐忑不安,忽然探马来报周将军凯旋回营。孙坚大喜,急出营相迎,并设下酒宴为穗岐庆功。

酒宴之上,朱桓破口大骂刘岱曰:“汝这无能之辈,若非汝轻敌冒进,我军怎会遭此重创,若非念及同盟之情,吾必将汝斩首示众。”刘岱闻言甚是恼怒,但其军力不及周穗岐,因而只能隐忍不发。桥瑁见状,忙打圆场道:“休穆将军醉矣,故而胡言乱语,公山兄切勿见怪。”这桥瑁不出来解围还好,这一出来言语,刘岱气就不打一处来,拔剑就要劈砍桥瑁,幸好桥瑁身手矫捷,及时躲开,王匡见状忙拉住刘岱曰:“公山此是为何?”刘岱曰:“前日吾军被围,这厮却按兵不动,坐观吾军被吕布杀败,今还有脸在此解围,看我不斩杀这宵小之徒。”朱桓大笑曰:“刘岱,汝不顾吾主公良言相劝,自行发兵攻打吕布,怎奈反被吕布所败,折了许多兵马不说,更挫伤了我军士气,现还有心在此怪罪他人,世间怎会有汝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哉!”刘岱大怒曰:“朱桓,我对你一再忍让,汝竟这般藐视于我,吾势杀之,以解心头只恨。”话毕便举剑朝朱桓刺来,朱桓亦拔剑相迎,周穗岐见状即刻制住朱桓,孙坚也喝退刘岱。周穗岐曰:“目下董卓统率大军据守虎牢关,吾等不思破敌之策,反在此内斗,不觉羞愧乎?”话毕,穗岐斟满两杯酒,一杯递给刘岱,一杯自己拿在手中,对刘岱曰:“公山兄,在下管教无法,致使朱桓冲撞了将军,望将军海涵,勿于此武夫计较,穗岐以此酒代朱桓向将军赔罪。”言毕,周穗岐举杯一饮而尽。刘岱心想:自己力拼朱桓必败无疑,现有这么好的台阶,顺势而下岂不美哉。故而忙赔笑道:“周将军言重矣,今日若非将军,吾命休矣,是岱应谢将军救命之恩,岱亦敬将军一杯。”孙坚此刻左手拉住刘岱,右手握住穗岐对众人曰:“现大敌当前,吾等当同心协力破敌立功,如若再有扰乱军心,私自内斗者,定斩不赦。”

次日,盟军大军同董卓对峙于虎牢关,吕布手持方天画戟,脚胯赤兔马前来挑战。盟军众诸侯各自摆开阵势,列阵相迎。周穗岐军中,周泰曰:“主公,周泰愿往会会这厮。”穗岐曰:“幼平,切勿心急,且先看看各路诸侯如何应对。”言语间,只见一将飞骑出阵来战吕布,乃是王匡从事韩浩,两马相交,战无五合,韩浩兵器便被吕布打落,败阵而逃。袁绍惊曰:“吕布神勇,诸公谁愿亲往擒之?”冀州牧韩馥答曰:“某有上将耿武、赵浮可擒吕布。”袁绍曰:“快请二将出战。”赵浮披挂上马,朝吕布飞奔而去,吕布挺戟相迎,战约三合,吕布一戟刺死赵浮。耿武见赵浮被杀,大怒道:“吕布休走,还我兄弟命来。”遂持枪来战吕布,战约十来回合,耿武手筋发麻,体力不济,拔马便逃,怎奈吕布赤兔马脚力强健,被吕布追上,一戟将耿武挑于马下。待少骑来报吕布不到三十个回合便接连挫败盟军三员大将之时,盟军大营之内鸦雀无声,众诸侯面面相觑。袁绍见状发问道:“诸公,汝等怎都不说话,谁愿出战,封万户侯,赏千金。”甘宁、周泰、朱桓等将纷纷向穗岐请命出战吕布,穗岐示意众人不可妄动,穗岐曰:“吕布英勇非凡,只能智取,不宜力敌。兴霸,待会你出战吕布,切记不可恋战,只用言语激怒吕布,引其来追,将其引至大营西侧密林之中即可;幼平、休穆,你二人各领兵三百,往林中埋伏,待吕布追至,一并杀出,将其团团围住,必能生擒吕布。”众将依计而行不提。

却说甘宁手持双戟,骑青鬃马来战吕布,一路上铃儿作响,周穗岐对身旁蒋钦曰:“兴霸不愧锦帆之首,真是威风凛凛啊!”蒋钦笑曰:“主公所言甚是。”甘宁同吕布大战二十余合,戟法不乱,吕布见终遇敌手,亦越战越勇,甘宁顺势朝吕布虚晃一刺,然后勒马后撤曰:“吕布,想汝也是一员猛将,理当匡君扶国、除贼兴汉,今却数典忘祖、认贼作父、助纣为虐、荼毒百姓。今若杀汝这三姓家奴,有辱吾此宝戟。滚吧,三姓家奴。”吕布听后大怒道:“甘宁,汝个宵小之辈,竟敢口出狂言,吾今不杀汝,势不回城。”言罢便驱马直追甘宁。关上李儒见状,急向董卓进言曰:“丞相,温侯单枪匹马追击贼将,恐其中有诈,再者那密林深处尘土飞扬,必是敌军伏兵所在,我意需派遣李傕、郭汜引一军前往接应温侯。”董卓闻言,急招李傕、郭汜曰:“着你二人引兵一千,出城相助吕布。”二人领命出战不提。

却说甘宁把吕布引诱到林中,对吕布骂道:“三姓家奴,此间便是汝葬身之地。”吕布喝道:“汝等鼠辈也能杀我?”吕布言毕,挥舞方天画戟朝甘宁便刺,甘宁左挡、右躲,接连避开吕布攻击,忽听一声炮响,从林中杀出一支人马,将吕布围困住,乃是周泰、朱桓也。周泰曰:“三姓家奴,今日便叫汝命归九泉。”吕布大怒道:“汝等小人,竟敢诈我。”朱桓大笑曰:“汝这无能之辈,岂不闻兵不厌诈乎?”吕布虽然被困垓心,但依然骁勇,左劈有砍,连斩穗岐军七、八士卒。甘宁、周泰见状纷纷拍马来战吕布,二人同吕布缠斗三十余合不分胜负,朱桓恐走脱了吕布,张弓搭箭便射之,也是吕布命不该绝,这一箭竟只射中吕布左臂,吕布忍痛仍和甘、周二人酣斗。朱桓见未将吕布射死,遂提刀亦朝吕布杀来。正当四人赌斗之时,李傕和郭汜率兵杀到。两军对峙,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吕布见援兵杀到,瞅准机会,突出重围朝虎牢关逃去。李傕、郭汜见吕布已突出重围,也无心恋战,急下令撤军,周泰等见伤了吕布,挫伤董卓士气,亦收兵回营。

且说吕布败阵回关,关内董卓急召众文武问计曰:“目下奉先新败,贼军声势浩大、气势如虹,当何以敌之?”李儒曰:“丞相,依在下之计,莫如迁都长安,以避其锋,再派一员上将驻守潼关,可保无虞。况且长安地界,田肥美、民殷富、战车万乘、奋击百货、沃野千里、积蓄多绕,此所谓天府,天下之雄国也。退、吾等可借潼关之险阻击关外诸侯,进、吾等可出函谷关、武关进击中原,扩、吾等可向汉中、西川扩张,援、吾等可发雍、凉之军壮吾军威。若此、则敌不能计矣。”司徒荀爽谏曰:“昔日王莽篡权,更始、赤眉数次攻破长安,以至城郭残破,百姓流离失所,今弃富饶而就贫瘠,非上策也,望丞相明察。”司徒杨彪谏曰:“迁都乃国之大事,冒然行事必会动摇国之根本,对上则宗庙无人祭扫,乃是不敬;对下则百姓骚动不宁,乃是不仁;如此不敬不仁之举,实乃取祸之道,届时吾等必会成为众矢之的,望董公明鉴。”董卓怒曰:“尔等莫不是和关外贼军串通一气,要坑害老夫,吾为天下计,岂惜小民哉?左右,将此二人拖出去一死,而后枭首。”李儒急谏曰:“丞相不可,此时若杀重臣,恐于军心不利。”董卓遂将荀、杨二人杖责二十,罢官为民,并依从李儒之计迁都长安,并焚烧洛阳,洛阳城内火光四射,百姓四散奔逃。董卓又遣李傕、郭汜统兵一万,尽数驱赶洛阳之民赶赴长安,但西凉军军纪涣散,竟在城中抢夺百姓财物、滥杀无辜,以至洛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百年古都,化却一片焦土。

却说孙坚见洛阳火起,率先引本部兵马攻入洛阳,灭火救人;而曹操见董卓撤兵,急引人马追击董卓。周穗岐营中,诸将因主帅毫无动静,遂一同觐见穗岐。朱桓率先发问道:“主公,吾等兴义兵至此,理当除贼兴汉,现董卓败逃而我等却无甚作为,却为何故?”蒋钦曰:“主公,目下孙坚率部于洛阳城中灭火救民,曹操率众追击董卓,此皆英雄也;而其余诸侯按兵不动,置酒高歌,不顾天下黎民苍生,乃禽兽也,以董卓无二,望主公明察,莫冷了天下义士之心。”穗岐笑曰:“诸君勿需焦躁、吾心中有数亦。”周泰曰:“主公,还请明示,莫不是要急死俺乎?”众人听后,哄堂大笑。穗岐笑曰:“幼平,切勿心急,且听我慢慢道来。”穗岐领诸将走出营帐,看了看天空,低头算了算时辰后曰:“是时候了。”众人疑惑不解道:“主公、这是……。”穗岐曰:“一个时辰之前,吾已派遣凌操统兵三千,同孙坚入洛阳救百姓,因而洛阳方面暂且无忧;我所忧者乃是曹操,曹操此去追击董卓必将大败而归。”周泰曰:“主公何以知晓?”穗岐曰:“董卓虽是仓促间撤军,但其必会设下伏兵断后,曹操率轻骑前往追之,势单力孤,焉能不败乎?”周泰曰:“主公英明,幸我等没冒然前往,但为今之计,该当如何?”穗岐曰:“点齐兵马,追击董卓。”众将听后大惊道:“前番主公说曹操追剿董卓必败,今我等又追,岂不是自寻死路乎?”穗岐笑曰:“前番曹操失败是中了董卓伏兵之计,现其断后之军击溃曹操,挫伤盟军士气,料想我军不会再追赶,必将撤军,若我等此刻再出兵追杀贼军,来个出其不意,必能大获全胜矣。”众将拜服、异口同声赞叹曰:“主公妙计,世所罕见,吾等无不心悦诚服。”

周穗岐率领诸将追击董卓,终于在一荒山下赶上贼军,为首一将乃是徐荣,偏将赵岑。他二人正在吩咐众人搬运战利品,忽然看到周穗岐大军若奔腾的江流朝其冲来,顿时吓破了胆,拔马便逃,却被一将截住,乃是甘宁。赵岑见状,挥刀来迎,却被甘宁一戟砍于马下,余众皆散,徐荣趁机杀条血路而逃,怎奈没走多远就被穗岐大将周泰拦住,周泰大喝一声:“贼将休走!”徐荣心中一惊,竟然跌落下马,被周泰手起刀落,拦腰斩断。西凉军见主帅阵亡,纷纷逃窜、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其所掠夺的粮草辎重尽数被周穗岐军所获。周穗岐趁军威大振之机,继续挥兵掩杀,众将士喊声震天,直杀至函谷关下,朱桓突然叫道:“主公,关上乃是董卓大旗,董卓必在此关内,何不杀将进去,诛杀此贼。”只看穗岐勒马并未答话,低头沉思:此刻,董卓应不在此才对,可关上大旗又是怎么回事?

未知周穗岐军将如何行动,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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