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如意,年味正浓。在中国,春节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是一年的开始,无论离家人有多远,一般人都要尽量在除夕时与家人团聚,共度新春。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份对年味的独家记忆,闭上眼睛,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影像扑面而来。然而,每一幅场景,都夹带着儿时的记忆;每一份记忆,都有一份回不去的情怀;每一种期盼,必然会留下些许遗憾。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抱怨“年味”淡了,其实,年味一直都在,它随着时代的不断改革与创新而调整着它的状态,只是在衣食无忧的快节奏空间里,人们却没有相应的速度去适应它。它随着岁月的流逝烙印着你的童年记忆,只是大多数人都选择刻意忽视不愿承认。
那么,新时代的年味是什么?
它保留着传统的对亲人的想念,我们远离家乡,在冷酷的现实社会奋力拼搏,曾被冷眼看低过,有不得志的无奈,一个人躲在狭窄的空间吃着泡面,或是略见起色的事业,突然降临的幸运,一步步踏实的成功,经历的每一个瞬间,我们都曾特别想和亲人分享。
所以,年味是妈妈充满着爱意的唠叨,是外婆呵呵的傻笑,是父亲在门口利落杀鸡的背影,是兄弟相聚举杯的豪迈。大圆餐桌上,摆着你最爱的小菜,也许是大蒜炒腊肉,也许是一份水饺,那一碗家乡味,准是你垂涎了一年的美食。烤火炉旁,父母关切的询问着你的点滴,可能屋子里还弥漫着烤红薯的味道,突然觉得,曾经的坎坷与辉煌经历,都变成了过往。此刻,贪恋父母日渐苍老的淳朴面容下宠溺的眼神,流连于这份平淡的喜乐中无法自拔。
外面的社会充满着各种可能,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离乡外出务工、求学。诸多人群集中在春节期间返乡,形成了被媒体称之为“人类大迁徙”的春运。新世纪的年味开始有了春运的记忆,“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票再贵,也要回家。路再远,也要赶在除夕和亲人围坐一起吃顿团圆饭。排队购票的疲劳,背着行李包在拥挤的人群中行走,火车上漫长的时光……
年味就是,手上有了钱,即使已经品尝到了各种独具特色的美食,但还是想念有着妈妈味道的吃食,还有小时候亲自参与制作的那份乐趣。
年味是在普通岗位上的坚守,“相见难!列车长和新婚妻子在会车时隔窗挥手, 抹泪相望”“是3岁的等待与33岁的归途”“妈妈我在执勤,不能给您擦泪”
年味是一种遗憾,逐渐走散的友人,永远也凑不齐的同学聚会,不经意瞥见的一缕白发,与人谈笑间的沧桑之感。
说说过年的传统,祭祖便是贴完对联后最重要的一项活动。不知是传统还是什么的,自从我记事来,跟着爸爸祭祖,但是母亲从来都不去。或许这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传统吧,我也不太知道。祭祖的时候,从来都是爸爸带领着哥哥和我一起去,而且也从来都是大伯在祖坟上咕叨着一些只有在祭祖时才说的话。每个节气祭祖的话各不相同,可能是鄙人天生愚钝,二十多年了还没记住大伯说的那些话。所以,这么多年来依旧还是大伯来主持。
祭祖事物又细分为,后土上香,烧纸钱于先祖,先祖一食,跪拜先祖,后生次食之。
在祭祖前,到达祖坟后,在祖坟背后的地方被称为后土,所以,祭祖的第一步便是在后土上香,大伯说:“后土也可以说是靠山的意思,有入葬就会有后土,所以,祭祖第一步就是在后土上香,先祭后土。”
烧纸钱的步骤也有讲究,先以麦草为底,纸钱置于其上。点火之后不能将麦草置于纸钱之上。燃烧之时,则开展先祖一食,将带的食物贡品放于祖坟前,以供先祖食用。
跪拜,跪拜的讲究现在讲的不多了。大伯也没说过太多,但是在祭祖时还是会按辈分大小逐一排成排状或列状。最长者于最前面和先祖距离最近处,后辈次之,三叩首以敬先祖。当然在叩首前就是大伯的祭祖语言了。
最后一步便是后辈次食之。所谓后辈次食之,意在祭奠完先祖之后,应取少量贡品食之。具体是传统还是什么的已无人提起,反正每次祭祖时都会这样做,也没人问过为什么,也未曾听长辈提起过。
三十的祭祖是一项大事,祭祖过后就基本完结了年三十儿的事情。接下来就是好好的等待过年了。
过年的习俗依旧清晰,只是过年的年味渐淡,我只希望我心依旧。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