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情雅致
闲情在今天看来不算是什么好词,让人感觉是一种矫情,如同是“吃饱了撑的”一样的感觉。讲求用功的年代,做无用的事,仿佛一桩罪恶。
更如从这“闲”更带有无所事事的样子,犹如非要一个人忙起来才是好事。仿佛一切都是忙碌起来才算美事,闲淡下来便是恶事。人都是慵懒的,只不过是彼此所拥有的动力不同罢了,动力催促着忙碌,难免会有偷闲的心情,把心稍稍静一静,也许动力将会更足。
闲情,并非人人有得。可以有空闲,但不一定有闲情。
闲情配上雅致才算美妙,闲情雅致组成了一个整体,悠闲的心情和安逸的兴致。闲淡的时间很多,但那种悠闲的心境难寻,假若拥有无比的安逸兴致,那么闲淡无关紧要,哪有有心情哪里就有闲情。
丰子恺,是最具闲情的人。生逢乱世,迁落荒村,困顿不堪,却种菜养鹅,自得其乐。他写文,月白风清,闲逸淡雅;他作画,淡定从容,妙趣横生。
闲情来源于一种心境,洒脱旷然,犹如沉醉其中而又忘却自我,飘然之感。人世间,是烦躁的,当长久的处于这种环境中,心灵会变得疲惫,会有一种无法寻回自我的感情。渴望去解放自己,将自己回归到最初的心态。
闲情雅致貌似是诗人、文人所专有的名词,他们将心境放归到自然,闲情促使他们创作出优美的诗篇、不朽的画作。倘若常人,那便用着闲情去治愈自己长期繁忙的心。去品茶,感悟之间的韵味;去下棋,体验不一样的乐趣;去练字,书写不一样的生活。人生的闲情,是自己创造的。
何谓闲情?曹丕写《善哉行》,“高山有崖,竹木有枝。忧来无方,人莫之知。”
这就是闲情了。其忧何来,只字不提。轻描淡写的一句,说那不过无缘无故也自然而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