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总想
失眼的夜晚
总想看清黎明来临的脚步
总想听清太阳升起的声音
我知道自己的视力不能远望
我清楚自己的耳朵有些迟钝
怕漏掉和错过黎明的些许细节
于是我学会了目不转睛
于是我参透了全神贯注
这么多年过去了
黎明来了又去
去了又来
但我依然没有看清黎明来临的脚步
依然没有听清太阳升起的声音
之二太阳
经过风雨的洗礼
天空更蓝了
太阳又出来了
还是那张红脸
在遥远的天边
慢慢往上升腾
早晨的身体
还十分寒冷
从行人的口鼻里
呼出来一口口白气
从胸前快速消失
银样的霜花
涌上河堤草尖
踩上去发出
发出清脆的声响
象大地的心跳
在吹拂中呃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