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看着吕豪一阵别扭，但是忍了忍，没表现出来，板着脸问他：“吕豪，昨晚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吕豪愣了愣：“上午不是……已经问过一遍了吗？”
“上午是问第一遍，这次是问第二遍，有问题吗？”
“没……没有……”看着李成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吕豪敢怒不敢言，只好将他上午回答过的问题再回答一遍：“我昨晚跟着师父们修行到熄灯，然后就去洗了个澡，睡觉了。”
“在哪里修行？从修行的地方到你的房间之间有没有绕路？有没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没有……”
“你晚上有没有起来过？”
“绝对没有！”
“你和张小龙什么关系？”
问到这里，吕豪愣了愣，脱口而出：“我不认识他！”
“嗯？”李成双眼精光一闪，怎么可能不认识？明明是一起组团来的。
吕豪立刻慌了，双手夹在双腿之间，身体扭来扭去的，语无伦次地嘀咕了几声。
“你说什么？大声点！”
吕豪慌张地伸出双手在空中手忙脚乱地挥舞：“我，我不是说不认识他，我跟他不怎么熟……那个……”
“不怎么熟？”
“呃……不怎么熟，嗯。”
“那么你和张小龙是什么关系？”
吕豪双手食指对在一起，低着头说：“以前他是我老板啦……”
“嗯嗯，不怎么熟呢……”李成坏心眼地重复吕豪刚才说的话。
“虽然他是我老板，但是这个人又凶又不讲道理，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又没什么文化，天天克扣员工，天天蹭我的明前碧螺春，连泡面都要蹭我的！谁会跟他熟啊！”吕豪像是回想起了当年的日子，气愤地大声嚷嚷起来，双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
“好好好，不用激动。你再回忆一下，昨晚你有没有遇见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李成压下吕豪的火气，反而温婉地循循善诱起来。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确实没有遇见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吕豪低着头说。
“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除了布谷鸟的叫声之外，静悄悄的。”
“很好，你先回去。小和尚，叫下一位进来。”李成心里兴奋极了，又有了一点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