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上班,早饭午饭在学校饭堂吃,晚饭在家里吃,平日我没有做过饭,饭都是妻子做的。
今日是寒假第一天,早晨我和女儿上街吃了热米皮,虽有疫情,但街上非常热闹,人群熙熙攘攘,不过大多数都戴着口罩。
吃了早饭,同家人到体育场打羽毛球,父亲弟弟侄女打得热火朝天,我右胳膊肘疼,打不了羽毛球,只好和母亲沿着体育场跑道散步。
11点回到家中,才意识到该做午饭了。本想上街买面条,又觉太过麻烦,便挖了几勺面,放在盆里用盐水和了揉起面团。
这是我年轻时常做的饭。那时我还柳树剥皮,光棍一条,肚子饿了,随便舀几勺面,用盐水一和,揉好一擀,用刀划成裤带面,下面的时候一扯一拽就成扯面了。
我年轻时饭量极好,这种面很厚,我也能消化,吃的菜是炒萝卜洋芋丁,我不吃臊子。有时还清下点绿菜,捞在碗里颜色鲜艳,这种面条很有韧劲,我很爱吃。
有时候没有绿菜,我就在校园墙边转一圈,揪一把野生的灰灰菜,淘洗后下锅,感觉也不错。一次被一个女老师看到,她一本正经的告诉我:灰灰菜碱性重,必须晒干除去叶片上的灰才能吃,否则拉肚子,我听了只是笑笑并不理会。
二十七八年前,我在三岔教书,李东亮老师到几十里外的村小看望妻子,把他的女儿李丹托付给我,李丹当时上三年级,比较听话,中午我做的裤带面,只记得孩子挑来挑去就是吃不下,后来偷偷把面条倒了,可能是面条太厚了吧。
不过今天给妻女做饭,面就得擀薄一些,把面盖上毛巾再窝十来分钟,妻子回来后用刀划成窄条,扯薄下锅,妻女都还爱吃。吃饭时妻子还不忘数落我:“太懒了,你咋不再炒两个西红柿呢?”我默不作声,真的是有些怕麻烦。
今日晚饭就简单了,用电饭锅蒸米饭,菜妻子回家炒,女儿想吃砂锅,就让她上街去提,几乎没动手,晚饭就成了。
我们家里午饭一般吃面,做面比较省时间,吃面的菜一般是早就炒好的,妻子下碗挂面就将就了。晚饭吃米饭,我从学校回来,妻子精心炒菜,吃饭的时间是最温馨的时刻。
陪伴比爱情更加重要,我觉得一个人最幸福的时刻,就是休息时在家为家人做饭,放着音乐,和着锅碗瓢盆交响曲,那才是生活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