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入尘烟》上映以后,很多人说真实,也有一些人说失实。
无论升真实与否,我们必须承认,生活,我们能够看到的,永远不是全部。
读过陈年喜的诗和文章,写得很好。和陈年喜同期被大众所知的作家还有邬霞。
邬霞的《我的吊带裙》写得是城市工厂的故事。很多女孩子的青春期都是在工厂度过的,尤其是十几年前的深圳、东莞。那是内地无数女孩向往的地方。
对,这种向往和读书不同。她们大多不想读书,也有一部分是家庭条件不允许继续读书。总之,工厂就是她们离开校园的第一站。
邬霞在《我的吊带裙》中说,自己是初二辍学取得深圳。那时候最羡慕的是有同事在深圳买了房子。邬霞没有,刚开始是没钱,后来是因为自己不确定是否会留在深圳,再后来,彻底买不起了。
有人说,底层的人们都物质。
笔者能理解,但是底层的人文化水平普遍不高,为了生活,一个16岁的女孩,靠着在工厂流水线做工,差不多能养一个家。
她们最大的想法就是希望能有自己的房子,那是一个家。
由于各种原因,有的人错失了买房的机会。就像邬霞在书中说的那样,几十年过去,一家人带着孩子租住在城市里。老家回不去,城里没有根。
《我的吊带裙》这本书的扉页上,有这样一句话:“吊带裙是一种隐喻。”隐喻什么呢?女性、青春、生命。
有风吹来,吹起我的吊带裙,我可以奔跑,也可以像花一样开放。
笔者也曾在深圳工作过几年,多年以后,笔者依然认为,深圳对待工作的热情,是很多城市都没有的,深圳人的包容,拼搏,影响了笔者的职业理想和职业目标。
虽然笔者从未想过在深圳立足,但是依然感谢这个城市给予的一切,那是精神上的富足和内心身处的认可。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独有的印迹,对于70后和80后来说,深圳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梦想,那里有工厂,有酒店,有各种机会。文凭在那里不是唯一,机遇才是。
随着时代的发展,南方用工潮也在退减。这两年很多工厂迁移,东南亚的越南、缅甸,开始成为那里女孩的梦想集结地。
同电影一样,如果你感受过底层的生活,就不会觉得邬霞写得不现实。这恰恰是一种现实,非常普遍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