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翻在山谷下,翻滚出一颗颗五颜六色的椰子
椰子想念红色的印度洋,海水里尽是番茄的味道
发霉的大米浸泡在黑色的溪流之中,死鱼的讲演有些明目张胆
新闻有时不穿衣服像一群记者睡在报纸里,思考穿衣的意义
蜡黄的床单藏了一个消防栓,狗咬的牙印并没有让大火消停
午夜的太阳融化了浴缸,在隔壁基督的祷告中死亡
谁骗了太阳一夜的爱情,谁用香烟点燃了温床的目光
迦太基人开了一家理发店,里面都是骆驼与海鸥的羽毛
一群昆虫用一个名并不稀奇,所有没皮的苹果都叫作上帝
黄色的香蕉渴望成寒冰,海上吃素斋是另一种声音
管它做什么呢,撕破天空如同撕一条围巾
胡言乱语的烟囱会碎碎念,只因一片草原宽阔到顶
谁在拉奏小提琴,谁在猛咬贝多芬的发髻
海市蜃楼残缺了听力,向蓝色的沙漠发出惋惜
干涸的绿洲再也没有缝纫机的噪音与臭豆腐的梦遗
谁把生活吞进小嘴里,连孟姜女都在胃里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