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以拿这段话来装X了:“别的学科的人会批评现当代文学没什么'科学性',也许你今天研究的东西过了若干年就完全被淘汰了。但是文学史就是由一代代的当代文学构成的,没有当代文学就没有未来。当代文学研究者的责任是对历史负责,多未来负责,其意义远在研究古代之上。我们的学科不是面对过去,而是面对未来的。当代文学的批评家不是研究历史的人,但他是构成历史书写历史的人,他为未来的研究者提供材料。”
当然这都是借口啦,作为一个半路出家,对任何历史时期、任何国家的文学都没有偏见乐于接受的人,把目光投向了现当代这个被视为“没文化”的范畴——首先肯定是因为,对于本国的作品,对于当下时代的感受,势必是更有共鸣,更有代入感,不会像硬生生端起一本外国名著时,会有隔阂感,会因为背景知识的缺失(因为没文化)没办法进入作者的语境,或者像看古代文学,美则美矣,却要靠“翻译”(还是因为没文化)。“本国的”、“现当代的”,区区百年,似乎从情感共鸣、审美难度…哪个角度来说都不在话下(虽然有时候事实没那么美好)。其次,我更将其视为一个路径,通过比较不那么高冷、平易近人的“二级学科”,渐渐充实自己,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全面,最终有能力把握一个更大的时间、地域范围,我知道这并非易事。我更愿意以这种方式接触文学,很原始,从能打动自己的地方开始,从“中国现当代开始”,用一部部作品,最终构成一个大而细密的地图,慢慢扩展版图,拒绝过早接触那些高屋建瓴的理论。唯有当版图够大,理论才可进入,就像要有土地,有区域划分,才能开始施工盖房。最终感性上升到理性,使得感性不至于如捕风捉影或粗糙浮浅——那可是我最珍视的品质“感性”啊,要好好爱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