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睡眼惺忪的傍晚,麦当劳的美女服务员忙碌地点餐,她不属于一个大大的美女,只是那种小家碧玉,又带点援交小三感觉的小美女,还是化了妆的状态。看到她辛勤工作,我突然联想,她在性生活上会是一种怎样的表现呢?
是的,对于大脑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个疑问,就是这样美好的开始的:
其实我并不是性幻想她,事实我当时是有一系列的疑问集,如下:
她肯定有性生活吧?
她日常该是贤淑的,不过我猜性生活应该是狂野型的,像一只凌晨时分会狂暴的绵羊;
她愿意和谁发生关系呢?男人?动物?道具?自己?亲戚?
她如果知道我这样幻想她的生活,她会作什么反应?她该作什么反应?
旁人知道我这样的创想,会觉得我变态?还是奇怪?或是敬仰?
我知道我在想什么,但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人脑是一个特别高级的大脑,它能用很多连大脑自己都没发理解的思考方式去想事情,甚至引导主人的行为培养,或者说是奴隶的善与恶,没错,我认为在人是大脑的主人还是奴隶这个问题上,还没能科学的证明。姑且乐观点去认为我们奴役着大脑吧,我在控制我的大脑去想这些问题,大脑是如何做到的呢?其他动物的大脑会这么想吗?不会的,因为它们只会想办法去做它们想做的,刚才我大脑的问题并不是我想做而所想,仅是想知而所想。那为什么它们有想做的事,我们有想去想的事?一样吗?
动物想做,所以做,甚至是飞蛾扑火地做,这样的大脑工作思维,相对人脑的功能来说,感觉比较低级,起码在我们的定义来说是的。但另外一个定义是,世界的生物的唯一存在理由,就是繁衍,不断地繁衍,并不是思考,甚至思考思考。虽然我们人类是成功统治了地球,但这只是符合在功利主义上的成功而已,对于一只哈士奇公狗来说,也许能跟一只母狗打一炮,已经是成功。如果这样,为什么我们的成功是如此地复杂?打一炮比统治难多了……
是谁赋予哈士奇的大脑一辈子只做想做的事,又是谁谋策了我们的大脑经常想所想的事?时间如此宝贵,总想所想,不是浪费吗?有人会说,我们会思考,就能三思而后行,把事情做对的几率提高,把做对的事情的结果连接叠加起来,变成更对的事堆。轻轻一想好像是对的,轻轻再想也不难发现多少人算尽一切依然一场空,换来的教训是想不如做,计划赶不上变化。
大脑为我们记录经验,经验告诉我们世界所有事物充满了偶然性,然而大脑的思考劝诫我们,要通过更好的方法去消除偶然性,提高事情的必然性。这就是矛盾的对立,所谓的一面两性,同为一体。
我们的大脑好像不断地玩耍我们,而我们还懵然不知,以为是辩证思维,是在探究事实的本质,事实是本质是不需要探究的,我们只是把八卦挂上探究的华丽外衣,事实是我在不断想这位美女如何如何,并没有改变任何本质的东西,最多就在人类独有的社会文化体系中增多那么一点点的伦理、两性、心理病理、哲学的滴尘累积。
都说人生意义是追求幸福,快乐。那幸福快乐是什么?做到想做的事嘛,那我们大脑想那么多不一定想做的事干嘛呢?我猜,一定是大脑在做它想做的事,然后找我们代劳,毕竟我们才有眼睛、嘴巴这些伙伴,这样才能给大脑传输信息和营养,大脑才能生存,才能控制我们帮他们做他们想干的,我们只能感知他们让我们想的思考,但不能体验他们的想做的事,所以我们暂时笼统用八卦这词来描述。但事实,真的是为了八卦?为什么哈士奇不八卦?我们八卦的用处是什么?
在这里,是不是有点感觉,我们被奴役了?我们总经常做着一些自己控制不了,但做了就后悔的事?譬如:
睡了一天,醒来觉得很浪费人生,痛恨自己;
骂了父母,事后感觉自己不应该那般忤逆;
对工作敷衍,心理告知自己实在不喜欢这样的工作,为什么当初不那般,那么现在就不会如此这般;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你不再八卦,不再思考,你就能发现不同的你,也许是真正的你,譬如:
饿了就吃饭,不八卦哪家更好吃,更便宜;
性饥渴就打炮,用尽所有能力,暴力也好,魅力也好,尽力去打,打不了就找别的打,不行再找;
想睡就睡,醒来想吃饭就吃饭,想打炮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