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忙,忙得焦头烂额。越忙事越多,许多聚会都取消了,但是有些事取消不了,心烦意乱也取消不了。
昨天巡讲回来后,放下背包去菜市场买菜。上周日一大早,蒲先生开着车载他的三姐、五姐、四姐和四姐夫去重庆,给他母亲唯一在世的幺弟过九十大寿的生。
蒲先生走了,买了一大堆蔬菜煮耙耙菜,终于吃干净了。今天也去菜市场,又买了一大堆蔬菜,荤菜就是煎牛排。
由于我要去接子宇放学,再加上我坐车,姐夫哥就得自己去赶动车。这样也不方便,我就以接子宇放学为借口,就成全蒲家人。
谁知,周一准备去接子宇,儿子打来电话说辞职了,新工作可能要下月再去上班,由他接子宇放学,如果我有需要,他开车接送。我说你就不要操我的心了,负责带好子宇不要发脾气。
转眼今天又是周五,这学期在跟夏老师学车灯,就没有去院坝文化打快板和金钱板了。昨天晚上,康老师打来电话,让我今天上午去院坝文化打快板和金钱板。这几天一大堆事、头昏脑胀,很想说不去,又怕康老师误会。可出门已经八点半了,索性打的去。
很久没有去院坝文化了,到门口时差七分钟到九点。三楼不时传来打板声,不用猜一定是康老师在打快板。
走进院坝文化,看到跳扇子舞的一群人,舞姿优美整齐划一。从八月到十月,就违的院坝文化让我身心愉快。
教我打快板的康老师,是教我车灯夏老师的徒弟。学车灯的时候,夏老师问我给康老师说她没有,我说没有遇到康老师。
今天遇到康老师了,就告诉他夏老师在成华区文化馆教车灯和四川清音。康老师听说我下周四上午要上夏老师课的时候,他说他要去看夏老师。
康老师教我们打快板和金钱板的开场板,清脆的竹板声在房间回荡。手指的灵活,念白的欢快,头昏脑胀一扫而空变得清醒清晰,心中郁结的滞气也荡然无存。
唱车灯和四川清音,曲调悠扬令人舒畅,而快板和金钱板的节奏令人欢快振奋。同样是四川曲艺,带给人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我告诉康老师,我看夏老师在教一个学员表演中江话的谐剧。说着说着,我就来一句“你猜,我是我们村子里的啥子发(花)?”康老师很快抢答:“玫瑰发(花)。”这时我立刻收起诙谐的语气,一本正经地问:“康老师,你怎么知道是玫瑰花?”“这是夏老师自己创作的作品。”我对夏老师更崇敬了,作为非遗车灯传承人,原来夏老师会许多曲艺的种类。
从院坝文化出来,想等的180公交车很久都不来,再说公交车总是逛一大转,索性走路回锦苑,也算是兑现了今天早上的晨走。
谁知这一走,就走了一个小时,从不到十一点到快十二点了。快到小区门口,看到拌菜的摊位,也想拌二十元的猪耳朵回家吃。结果是虽然买的人不多,因为便宜干净,一个人要拌二、三份,想到下午要去学会盖章,只好作罢。但是一想到拌菜的红油,就不住地吞口水。
下午快二点了,乘公交车去学会办会员证,来回二个多小时。如果乘地铁,会走很多路,乘公交车只一趟不需要转车。
回到弟弟家,快五点了。今天是弟弟身份证的生日,晚上要在他家附近吃饭。
今天真是忙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