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我的母亲,
只是在游戏中间
有时仿佛有一段歌调在我玩具上回旋,
是她在晃动我的摇篮时所哼的那些歌调。
我不记得我的母亲,
但是在初秋的早晨,
合欢花香在空气中浮动,
庙殿里晨祷的馨香仿佛向我吹来母亲一样的气息。
我不记得我的母亲,
只是当我从卧室的窗里外望悠远的蓝天,
我仿佛觉得我的母亲凝住在我脸上的眼光,
布满了整个天空。
(仿佛 印度 泰戈尔 谢冰心/译)
少莉:“喜欢这句——‘庙殿里晨祷的馨香仿佛向我吹来母亲一样的气息’”
我:“我喜欢这句——我不记得我的母亲,只是当我从卧室的窗里外望悠远的蓝天,我仿佛觉得我的母亲凝住在我脸上的眼光,布满了整个天空。”
少莉:“这段细读之下啊,很有意境啊。关于遥远母亲的回忆,布满整个天空——长绵温暖的怀念”
我:“是啊!当我喂奶时看着儿子,想想他从我怀胎十月到喂奶到断奶,是一步步离开我的一个过程,与其说是他在适应这个过程,不如说我在努力适应这个过程;而这个过程,我们的妈妈当年也曾努力适应过,或许现在还在努力适应——陪伴一生的母爱”
少莉:“你可以给你儿子写诗了,你那么多感悟。”
我莞尔——
何止写诗,岂止写诗,每天都是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