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7月25日海子乘火车经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一个平均海拔2980米的地方德令哈时,写下了这首《日记》。 有人说,这是他寂寞的告白。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 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今夜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 我把石头还给石头 让胜利的胜利 今夜青稞只属于她自己 一切都在生长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 空空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 台湾著名作家简祯说,值得我感动的人,是那种明明知道自己无法烘暖天空,还带一身薪的人。很庆幸海子是这样的人,也很遗憾他是这样的人。有一天,海子走进酒馆,对酒馆的老板说,我给大家朗诵我的诗,你们能不能给我酒喝?” 老板一脸嫌厌,“我可以给你酒喝,但你不要在这里朗诵。”。 1989年3月26日,山海关的春天如约而至,即便春寒料峭,但复苏的大地已经在酝酿着满眼葱茏与鲜花遍野的讯息。但就在这一天的黄昏,一列呼啸的列车碾过一个年轻人的身体,他的人生就此定格在25岁。 就如荠麦青青所言,他的青春尚未充分铺展,命运的不系之舟却将他带向了茫茫的彼岸。 我承想,假如那个世界,我们不曾参与,理解的世界,能够以礼相待,能够尊重,怎么能够让一个正当年轻的生命凉薄收场。 当年苏东坡屡遭贬谪,一天酒后,苏东坡捧着鼓胀的肚皮问身边的人,“你们谁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一女仆说是诗文,另一女仆说是机关。唯有爱妾朝云回答,“您是一肚子的不合时宜。” 苏子何其有幸,即便整个世界都在落井下石,仍有一人懂他的崚嶒,容他的乖僻。对于一千多年后的海子来说,他在世人的眼里也许是更乖张的存在。而世人眼里所谓的僭越与反常,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真相与真诚,荒诞不经的往往不是那是超出常理的人,而是自诩真理在握的人。
然而活的过力,爱的过真的人,未必得到命运的后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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