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趟车上 总有一对吹牛的狗男女
有一个特别能吃零食的饿死鬼
有一个脚臭能熏破车玻璃的
有几个呼噜声要掀开车顶 看看上面的天空
我叹口气 经过那一对狗男女身旁
我不得不得在他们身边几个小时 接受他们刺耳的噪音 一个小时 又一个小时
天地人生不过如此
我们不得不横冲直撞在自己不喜欢的空间
那时我像是坐在水上 看见地主家的丫鬟讲述小姐的生活 口水横飞
我像是看见 想娶小姐不得而取了丫鬟的二流子 口水横飞
像是市集上唱破歌的瞎子
故事里的事 丫鬟扮成小姐又如何
他们的牛终于要吹完
车到地头 一对对狗男女又表现的终至于文质彬彬
我暗自庆幸 我没有用男盗女娼这个词语
我拍拍屁股下车 我走在众人的后面 就像放猪人走在猪的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