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友们,大家好。我是周小北baby。
今天是我在简书创作的第485天,当然这485天里,我不是日日更文。但我每天总是会花一些时间在简书,或长或短。
今天首页只有我一篇文章,我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自己的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文艺女青年一边生存一边追梦的故事。
与此同时,希望我的故事,我的文字,能够对得起你们的时间。
几个月前的一天傍晚时分,我和往常一样蜷缩在被子里浏览简书首页以及部分作者的文章,突然收到一条微信。
好奇心使然,我点开微信,发现是一个红包。
犹豫良久后,我点开了红包,看到那个大大的“开”字后,我又犹豫了片刻,最终俗套地点了“开”字。
红包的金额几乎是我一天班的工资。
“怎么发这么大个红包?”我依然很俗气地发问,而不是说“谢谢”。
我不知道对方是否觉得我很没有教养,但我总是自以为和熟悉的人是不用非将“谢谢”二字挂在嘴边。
但这个人我从未见过,我依然没有说“谢谢”,而是像老友一样愉快地聊天。
“因为你写得好啊,有几次都想给你打赏的,但是不能公开打赏,这样有眼红的作者会管我要的。”他平和地说,没有加任何表情,我闭上眼似乎可以看见他的表情。
“你还年青,现在不应该花太多时间在网上写作,应该先有点积蓄,在网上写作要想有所作为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像父亲一样语重心长地教导我。
他是一位长辈,现居北京。现在我们偶尔还会有简短的聊天。
他问我农村是什么样子的?
我答应他等我过年回家就给他拍很多照片和视频,让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农村。
他问我这个季节我们穿什么样的衣服,我说大衣,他问是不是风衣,我说是。
对于一个长期和贫穷挣扎,赛跑的我来说,我时刻不敢对生存有丝毫的懈怠。
我长久地和生存搏斗,甚至不敢奢谈生活。
在很多年以前,甚至是在我幼小的时候,我便明白,什么是生存。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周围的亲人便给我讲述我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
我在我母亲肚子里待了很久,我的母亲个子小,到了预产期也没能将我顺利生下来。
我的父亲很穷,没钱付医药费,没钱坐车,甚至没钱吃饭。为了将我带到这世间,他求遍了所有亲戚 ,饿了就吃口白糖,没钱搭车只能步行去毗邻的镇医院。
我生出来后没有衣服穿,就裹了一床毯子,稍微长大点儿了也没有衣服穿,都是穿的别人的旧衣服。
我没有玩具,每天跟着父母在田间地头爬来爬去,捡着泥巴吃泥巴,捡着鸡屎吃鸡屎。
当时我七八岁,但我知道什么是穷,我知道因为穷,我的父母忍受了许多不堪。
我的父母一直在与生存挣扎着,我的成长一直有贫穷伴随着。
12岁的时候,因为一场变故,从此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一到暴雨天,雨水就会顺着家里的土墙洞漫进水来。父亲就一锹一锹地将雨水铲进桶里再提出去倒了。
因为生存的压力,我很早就特别懂事了,也因为这样,我被自卑困扰了许多年。
在我初中毕业后,我想读中专,这样就能早点毕业,然后就可以挣钱了,就可以帮父亲分担一些生活的压力了。
但父亲执意要我上高中,虽然是一所普通高中。
高中毕业后 ,那一大笔学费和生活费压得我的的农民父亲喘不过气来,尽管四处借钱,我和父亲都没有辍学的念头。
纵然现在的我依旧工资不高,但我依旧很骄傲自己念过大学。
现在的我,只是一名普通的销售员,是那种奋战在一线的销售员,如果硬要还给自己贴一个标签,那么我是一名文艺青年销售员。
很难想象文艺青年在卖场巧舌如簧、热情高涨、唾沫横飞的样子,真的很难想象。
很难想象一个文艺女青年为了达成一笔交易足足与客户侃了3个小时,连拆四部新机只为增加一个台量,真的很难想象。
有人说文艺青年不适合做销售,我反驳到:谁特么天生就适合做任何事?
随着业绩的越来越差,我萌生了相同的想法,我问自己,我适合做销售吗?
但后来这样一个回答让我再也不问自己了。
答案就是:适不适合,你都得活着,没有这份工作你就无法生存。
看,生活就是这么现实,现实就是残酷的,就是无情的。
我知道有许多人和我一样,上过大学,但感觉和没上过一样,无一技之长,做不了高大上的职业。
可是有一颗不甘的心。想有所作为,但束缚太多,顾虑太多,压力太大,也许在某一方面有独特的天赋或浓厚的兴趣。
但生存绝不是一件小事。
前几天看了简书一哥彭小六老师的一篇文章,标题是“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已经反反复复地在心里问过自己几千遍了。
在我的心里,也始终是有一个答案的。
看罢文章,某些观点恰好不谋而合。无论生活何等艰难:养活自己是前提。
生存从来就不是件小事。
但唯一有所欠缺的是,我没有想到在自己不知道适合做什么,并把这件事做好的时候,其实证明你还有很多种选择,都可以尝试。
我是周小北baby,我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我是一个一边生存一边怀揣梦想的文艺女青年。
工作了四年有余,我从来没有感到哪一份工作是我特别喜欢的,但我不得不工作,因为我要生存。
我何曾没想过做一个全职写手,每天看自己喜欢的书,写自己想表达的想法?可是我不能,因为没有经济资本做后盾。
我必须得承认我是一个特别俗的人,除了工作,我没有别的本事来获得薪水,我更不能啃老,因为独自抚养我长大的父亲也已经到了需要我来养他老的年龄了。
我没有帮手,我只有自己。
所以我必须勇敢地与生存搏斗,哪怕每天都要热情高涨地说很多活动细则,哪怕别人嫌你的服务态度不够好。
你问我累吗?
累,真累。
你问我有梦想吗?
有,是真有。我想做一个灵魂写手,出一本自己的书,哪怕真的只有一本。每天看书写字,晒暖浇花。
一个文艺女青年的生存与梦想,期待与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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