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主义情结愈重,愈是在同现实的矛与盾中无法自拔。如果硬是要给理想主义者加一个现实的标签,我想最该是愤青。易弓张喷血的青年,在数年被教中坚信“真、善、美”理应植根于现实的每一寸土壤。若突兀的遇见违背的事实,则不禁发叹,若有敢为发声者,则是已超越现代教育的先行者。
曾见鸡汤半文“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著于西藏佛教大师仓央嘉措。仅此一句,便曾激励我于生活数月之久。后近日,责于生活,不堪于此,再见此句,乃经一师者之慨叹,叹加措半生未出世,却能如此参透世事。佛教之人常闭关修炼,打坐修行。若想参透世事,当是以出世之态思得所知。
我并非一伟大的理想主义的践行者,若问何以慨叹,自是所经之事,处处透着与所学之识极为相悖之处。既概为“愤青”,如何能不对得起此词!
说黑幕,近来览一小说,作者是我关注已久的一位同龄少年。连载小说,叙文以学院之事。说一刚毕业的女辅导员与知名教授之间发生种种,为上位。从前不知道所谓大学是学生时代与社会的接轨点是何意味,身在这这象牙塔其中,被玩味在黑幕之间,方知何故何如。
我曾问一位甚觉有思有想的老师“若是因为黑幕交易,使你从本来的第一名跌至第二三等,你做何想?又将以和等态度来应对”?答曰:“越是理想主义者,越易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以内尽可能的坚持理想,超出能力范围以外的视而不可多语,在这二者之间找到平衡点,然后继续好好活在这世上”。
于内,我们常常力求一份公平而待。而于外……一例举,许多受制常责不公待遇的人升为管制者后常常会采以同法去制他人。代代人人皆如此,谈何变更?
我涉世尚且未深,犹觉社会虽未达到绝对的公平——由古演今,从绝对的不公平(官袭制)演变到相对公平,真正有真才实学且愿再次出世半分学些简易之道的士人,有何不可前行愈远?在反观琐事之后面对着诸人的多面性而长叹人心可畏,实在不必,生活和现实既如此,我们也实宜在诸多实践中找到自己的落脚点,以期漫漫人生路,仍有所欣喜,并非苟活。你若曾因黑幕饱受其害,在尽饮一杯丧茶之后一定要站起来!我不满,所以我奋力反抗!我既流着理想主义者的血,就注定要让这些狗屁的潜规则为之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