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son lau/文
她是活在我理想国度的女子。
她是我无中生有硬生生造在脑海里的天使。
首先,
她有一个独特的笑容,否则怎么能成我的姑娘。
然后,
那些修饰的词语不应当用来形容她,因为我不喜欢用词汇让一个人变得狭窄。
仅有过一次相遇且错过彼此的场景,而最难忘的应该是她模糊的脸,从而让我陷入该死的回忆里,抓狂,拼凑,但仍旧记不起她的模样,只是记得那个笑容,能让我看醉的笑容。
她,喝醉了,醉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一个人蹲在发了霉的的三里屯,伴随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不停的呕吐,像是在倒垃圾般清理肠胃里的残留物。头发看起来像是紫色的,可是管他呢,这雾霾天里想让我这种眼睛散视的,非标准四眼男提高目测的精准度无异于让我去死,只是披肩的头发沾染了不少秽物,给这氛围添加了一丝诡异。
我想走上前,可是停住了脚步。
是的,我该用什么理由上前呢?
像捡尸体一样粗俗的搭讪么?
还是给她递纸巾?
别闹了!见鬼!我只是路过罢了!
原来姑娘也有另一番模样,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太阳一样温暖人心,至少面前这位尚处于发酒疯状态的就不算。她在用力抓扯自己的头发,好像上辈子结了仇一样,或许这是让断片的脑袋动起来的最好的方式吧。离得不远,我好像听见她在念叨一个听着很像大江健三郎才能写出来的男孩子的名字。我眼看着她念叨着哭了,又笑了,又哭了,像小时候经常被欺负的邻家小孩一样,哭笑的让我不解。
我想这要是我的姑娘,我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又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哭得像黄梅天里的上海弄堂,这样的阴暗潮湿不应当留在女孩子的脸上,包括内心。若是可以,至少她应该保持微笑,能让我不惧怕。就快要到城里人出来活动的时间段了,我想我得早点回家,要不然堵在这里,可就真像围城里的守望者了。于是我快步走向前递上一包纸巾,为了不让品牌这么碍眼的植入进来,姑且就算它是茉莉花味儿的吧,让我觉着惊奇地是她低着头却说着:“谢谢。”我并未回应,只是边往车的方向走去边回头看了看她,而她也未曾抬起头来。
就在打开车门的时候,我看到她端起小脑袋冲着我笑了笑,尽管眼泪已经花了她的妆,但是我确信那个笑容是真实的,倘若在三五年前尚有青春的我肯定会再次走向她,并且索要她的所有联系方式吧。可是,我已老,但江湖仍在,潇洒的关上了车门,逃避这狗血的剧情吧,毕竟三流编剧已经像四五月的柳絮一样多了,还是把这饭碗留给他们吧。
也就这样,我算是错过了。
可也就是这样,我记住那个简单的笑容了。
没法诉说,我只能用独特来描述那个微笑。
我想我的天使可能就是一个醉了酒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