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在简书看到余光写的《文学作品大清仓》,不看不知道,一看惊呆了,原来他出版的著作真多啊,个人著作就有14部,有散文集、英雄故事、长篇小说等,它们是:《沙家浜人》、《在阿庆嫂的故乡》、《沙家浜昨夜风云》、《近看沙家浜》、《沙家浜人民革命斗争故事》、《沙家浜民间传说与旧闻轶事》、《鱼水情深》、《芦荡情深》、《沙家浜演义》、《阿庆嫂传奇》、《芦笛声声》、《一世情缘》、《聚焦沙家浜》、《余光吟唱》。他还参与编写《沙家浜景区志》、《毛晋/书文化的传播者》、《沙家浜镇志》、《精彩江苏沙家浜》等图书十几种。
余光就是徐耀良。
沙家浜的英雄色彩和神秘魅力,也蕴藏在他这些书的故事里,他将沙家浜的旧事悉心挖掘,尤其是新四军的故事他写的最多,还有对如今沙家浜的繁华真挚歌唱,虽说他早已从沙家浜文化站长这个位置退下来,但他从来没有放弃笔耕,一个是仍在主编沙家浜的一本杂志,二个仍在简书等平台和报刊写文章。他发现简书时间不长,却已经在简书发表了将近30万字。简书和其他新媒体是年轻人玩的地方,而花甲之年的他却也像年轻人一样日更,每天都有文章出来。
沙家浜镇作家谭良根对我说,徐耀良同志喝酒、抽烟、唱歌、旅游什么都不喜欢,他就是喜欢写作,尤其是发现简书后,他写作就停歇不下来了。
我知道谭良根也在简书写文章,他没写几个月就出版了一本书《阳澄湖芦花放》,他是河北山区老师李彦国教会他写简书的,倘若没有简书也就没有这一本书了。谭良根得意地告诉我,他说:“徐耀良同志写简书是我教会他的,他看我每天写简书羡慕得要命,非得要我教会他写简书。”
关于文学,徐耀良是这样说的: “文学只会变化,不会消亡,这是所有文学工作者的共识。事实也正是如此,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文学。民歌就是一种口头文学,民间故事也是,蒲松龄写的《聊斋志异》就是根据民间传说故事整理而成的,施耐庵的《水浒传》其中也有很多民间传说的成份。收集在《白茆山歌集》里的长歌《白六姐》,收集在《沙家浜石湾山歌集》里的长歌《赵圣关》,不都是在民间广为流传的民歌吗?文学来于民间,甚至连诺贝尔奖获得者莫言也坚信这一点。 文学创作的源泉在于实践,在社会实践中,才能获取许多书本上得不到的东西。书本上的知识是前人积累的,社会实践中获取的东西才是你自已的。只有拥有书本上的知识,又拥有社会实践中的知识,才能丰富你的人生,才能创造出更加优秀的文学作品。”
我发现,这篇文章发在简书里,阅读量却只有几十个人,可见真正“识货”的人还不多,现在的年轻写作者心态浮躁,上了飞机恨不得一飞就到纽约,我建议年轻朋友要走近徐耀良这些老作家,他们的思想和品格,他们对待写作孜孜不倦的态度都是值得年轻人学习和借鉴的。
著名散文家王慧骐是这么评论徐耀良的,他写道:青森茂密的芦苇荡,箭一般穿梭在芦苇荡里的小渔船,晃晃悠悠闪亮在“春来茶馆”里的灯笼,“滴水不漏”的阿庆嫂手中高高提起的——“煮三江”的铜壶……这一些美丽的场景和画面,构成了沙家浜所独有的神奇与迷人。从这个意义上说,徐耀良真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可称之为幸福的人。因为,他生命中所有的岁月都是在这片美丽的人文环境中度过的,他是饮着昆承湖的水吮着芦苇荡的风成长起来的沙家浜人。只不过当年新四军的英雄们在这里浴血奋战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生。而当哨烟散尽,和平建设年代的民众在行进中需要一种精神力量的时候,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沙家浜人,徐耀良十分自觉的加入这个探寻当年英雄足迹的行列。耀良的文化程度并不高,但他的身上有一股了不起的韧性,正是凭着这股韧性,十多年来,他把自己全部的精力和心智毫无保留地投放在了这一项——对于今人和后代,无疑具有启迪价值的思想、文化建设的工作之中。为了真实地再现当年的风起云涌和战斗场景和英雄们的音容笑貌,他不辞辛劳地走村串户,做了大量的实地调查,掌握了许多第一手资料;他利用参与编纂《沙家浜镇志》和筹建沙家浜革命历史纪念馆的机会,结识并走访了一批健在的革命前辈,详细询问和了解了他们当年所经历的每一场战斗的细枝末节……这一切,为他在短短的几年里一部接一部地推出展示沙家浜峥嵘岁月及其人文景观的作品集,奠定了丰厚而扎实的基础。
那天,头发花白的徐耀良主持了谭良根新书《阳澄湖芦花放》发布会,他对我说,要向你学习,在许多新媒体平台发表文章。其实,应该是我向他学习,即使老了仍在追梦——生命不息,笔耕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