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喜欢刀郎的歌儿,也知道一些过去刀郎被打压的事儿。听说刀郎又发新歌,第一时间找来听。嘿,《罗刹海市》,听起来还真有味儿,那歌词更是一绝。
驴是马户,马户就不承认是驴;又鸟是鸡,偏偏鸡就爱让人叫又鸟。难怪,他们生活在颠倒黑白的苟苟营——狗苟蝇营里,那里流淌着一丘河——一丘之貉!
“杈杆儿”往那一站,“两耳傍肩三孔鼻,未曾开言先转腚”的主儿霸占着舞台,哪有那“美丰姿、少倜傥”的马骤什么事儿。所以刀郎的歌儿就是没有“音乐性”,你又能把她怎么样!
我就“勾栏从来扮雅”,我就“自古公公好威名”!
把娱乐节目装饰得很高大上,仿佛太监自古就“威名远播”,你们又能把我怎样。可惜的是,驴就是驴,鸡就是鸡。驴永远成不了驰骋草原的骏马,鸡也永远成不了万众瞩目的凤凰。
当然,如果把这首歌单纯地认为只是讽刺那几人,那就太小看刀郎了。
刀郎提到的维特根斯坦是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哲学家之一。他性格孤傲,他敢于陈述自己的“古怪”观点。刀郎借维特根斯坦的嘴告诉我们,现在人类最根本的问题,是不但要搞清楚什么是驴,什么是鸡,而且还要认清楚马户就是驴,又鸟就是鸡,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附《罗刹海市》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
美丰姿 少倜傥 华夏的子弟
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
龙游险滩流落恶地
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
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
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岂有画堂登猪狗
哪来鞋拔作如意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
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
女子为好非全都好
还有黄蜂尾上针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
生儿维特根斯坦
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
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
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
那马户又鸟
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