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看到文文给我回复的内容,顿时感觉到自己有很强的不满情绪。
她说她是出于担心有很多人有和她一样对这种服务不到位的不满情绪,所以才向我提出来的。我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有担心证明还是在走脑啊,担心发生的事并不是事实,所以我提醒你向内看并没有问题啊!”
后来看到她表达很委屈,我就更有点生气了:“到底要我怎么样呢?上次想倾听你,你不愿意,说只想正常的对话。这次我表达出来了,又说我误解你。我怎么知道你每次到底希望我怎么回应?”
回想了一下,昨天我在看到她的表达之后,确实在回复方式上犹豫了一番。自从她上次说我用NVC方式反馈让她感觉很别扭之后,我就有点忌惮,不知道要怎么回复合适。
后来在那个当下,我选择了直接表达出我所能觉察和体会到的,而不是尝试反馈和倾听。而且在那个时候,我同时在给Bonnie做同理心反馈和倾听,并且已经是晚上了,确实想让自己轻松一点,就直接表达了我所有的领悟,没想到竟发生这样的彼此误解。
从她的表达中,我很明显能感觉到她贡献和理解的需要,但我却不愿去同理她,因为我已经照顾不好我自己了。于是我决定先去做自我连接,直到可以做到同理双方时再来继续这个对话。
在那个当下,我真的几度想回复她:“朱朱分享时的背景噪音只持续了20多分钟,那20多分钟过去后,这件事再没对她和其他任何人构成困扰,但这份担心却让你还在继续受那个噪音的困扰。”但我又突然发现,这些想法也是导致我自己痛苦的根源啊!
就这样,我不断地做自我连接,发现很多想法在往外冒。下午,我用扑克牌给自己做了倾听,发现这份不满背后需要的是理解、一致性和意义。随后又去体会文文的需要,找到的卡片是贡献、价值和理解。
晚上,我给文文发了很长的回复,并对这件事给她造成的所有痛苦的体验表示歉意。同时,我向她发出请求:对于以后希望我如何回应,我希望有更明确的提示。
很多时候,那些所谓的让我们感到痛苦或不爽的事情只持续了几分钟,甚至只有一秒,但我们却任由头脑中“TA伤害了我”的想法持续让自己痛苦很久,很久……
起心动念,明心见性,不断向内看。
白天继续宣传沙龙,并把文强老师周五要用的学员手册印刷的事解决了。下午就凌芳希望她老公陪她一起参加沙龙的事做了倾听,也对Bonnie的求助给了一些提醒。下午到晚上忙着把张爽老师工作坊的课宣做了出来,N4期文字整理的事又没来得及弄。
明天要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