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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发现时间是贼了,它早已偷光你的选择——李宗盛
人们说年前不听李宗盛,听懂已是不惑时,一不小心,我就接近了不惑的年纪。那个曾经换瓦斯罐为生的男人经历了婚姻的离合,人生的悲观,早已成为享誉歌坛的词曲大师,而自己仍然在一个个起承转合的当口起起落落。
我们的生命都是由歌声开始的,我想每个生命最初的记忆一定是妈妈的摇篮曲,无论哪种语言哪种曲调,都是人之初的最美记忆。孕育新生的十月,母子是彼此最深的慰藉。所以世间的妈妈一定更值得尊敬。
一点点地长大,离开了爸妈的温暖怀抱,我们会去到属于我们的小集体,人生最初的相遇,是童言无忌的乐园,所有的小朋友肆无忌惮,不问家国。我记得那时我在幼儿园学会了叫做《丢手绢》的第一首歌!
上了小学,我们知道有门课程叫音乐,让我们学习五线谱,跟从节奏,打着拍子,唱着故事。只怪当时懵懂,以为多了个除了语文数学英语能让自己放松的环节,怎么会知道五线谱是告诉我们进退有度,打节拍是让我们淡定从容……
后来的我们有了自己的心思,听着那年代独有的卡带,把喜欢的歌词记在珍藏的歌本,那是那时的我们不用去督促也能用心完成的一件事,乐此不疲。神奇的是,背不熟课文的我们竟能一字不落地复述所有歌词!
看过山花烂漫,迎来情窦初开,十五六岁的我们开始惦念牵挂的人,对号入座地重复着歌里的故事。有时是郎情妾意的皆大欢喜,更多的却是斯人难求的遗憾凄凉。那时候的我们,好强到不愿承认喜欢谁,也怯懦到不敢争取再见谁。时间,就在不经意间走过一年又一年。
如果说十八岁是人生的分水岭,也许许多人都不会否认,我们终于学会了面对,得意处唱乐逍遥,失意时也能唱一句“如果世界漆黑其实我很美”。许许多多个我们在那样的年纪终成眷属,也有许许多多的我们在那样的年纪分道扬镳。
当初自己结婚时突发奇想,偏要为老婆唱一首情歌,音乐响起,唱着品冠的《无可救药》。当时台下上了年纪的奶奶还问旁人谁在捣乱,我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一生一世爱你到无可救药……”我不知这歌里的承诺多重,这旋律却已陪了我们八年,还唱出了个六岁的娃娃。
儿子天生爱唱歌外带脾气暴躁,老婆责怪我在她怀孕时还总带她去唱歌,结果把这小子的性格唱得那么摇滚,我不置可否,却爱这所有细节。当听到稚嫩的童声唱起“大河向东流”时,我感觉一百单八将都变成了卡通形象,他说希望自己是英雄林冲,我不知死活地说他的妈妈像母大虫。
和老婆相识于大学,已历十五年,我们有个共同的爱好是音乐,几乎在我们生活的城市,每场音乐大咖和偶像的演唱会都要现场观摩,开始是附庸风雅,后来慢慢地听进心里,听出了歌者的心声和我们风风雨雨的故事。原来人真的是会变的,热烈的会沉默,执迷的会放手。也许就在这一阵又一阵的歌声里,我们不断地长大……
最近爱上一首叫《倾城》的歌,“传说中痴心的眼泪会倾城,霓虹熄了世界更冷清,烟花会谢,笙歌会停,显得这故事尾声更动听……”无论时光怎样偷光我们的选择,爱过,努力过,为梦想付出过,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