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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前后,国内突然刮起了一股矫正视力的风尚。眼罩、眼贴、物理按摩等,每日通过车载广播,都可以听到一轮轮相关的广告轰炸。
这样的情景放到现在,大概可以类比于“共享”热吧。当一个商业概念让人们看到明显可尝的甜头时,更多的人会接连下场,打造相似的概念,并作为“知识IP”贩卖。
但是与此相对的,是来自全国眼镜厂家的联合抵制。他们声讨眼罩、眼贴、按摩手法这些事物的发明者“不安好心”,因为解决视力下降的长久性方法,理应是佩戴眼镜。
这样的意见分歧迅速占领了两类受众群体:年轻人支持新鲜事物,老一辈却还是相信眼镜的作用。
但是,眼罩、眼贴、按摩这些号称可以让人逐步摘掉眼镜的“发明”,对爱美的姑娘、小伙们具有强大的诱惑力。于是,父母往往会在孩子的苦声哀求下,带他们去体验一两把。
我去体验过。那时,物理按摩店的伙计对我又是拍打、又是捏揉,但是下手的地方,很多离眼部有些距离,并且不都是关键的穴位所在,看起来似乎是在乱拍一气。这让原本就狐疑的父母,更加觉得这些只是虚张声势的“花把式”。
然而,对比《一分钟视力革命》中介绍的,有些手法,包括拍打的次数、方位、方向,与当年体验到的,有很大的相似。这说明,按摩人的一些手法,很可能是有理可依的。
只是这些手法贵在坚持,一两次并不能看到明显的、延续性的效果。加之,当时这些新事物阻碍了眼镜店主们的既得利益,所以很快就被打压得没了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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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按摩、拍打相比,还有听起来更“悬乎”的“脱眼镜”治疗法,而这也是眼睛店主们曾极力反对的做法之一。
大家或许在从前接触过这样的说法:
眼镜不可一会带、一会摘,这样会让眼球晶体疲于调节焦距,使视力掉得更快。
以当时的认知来说,这样看起来有些道理,实际却自带逻辑漏洞的话,要辩驳很难,所以我也傻傻乎乎地相信了多年(眼镜戴上了难摘掉,有其他更客观的理由)。
其实可以这样想一想:眼镜的作用是矫正视力。“矫正”则意味着,眼镜是一种辅助型的治疗工具,哪有对工具形成依赖,靠提高工具的矫正力度(提升度数),维持正常的机能表象的呢?
就像腿部受伤的病患,一段时间内借助拐杖做修复性训练,恢复后即摆脱拐杖;一般不会有人愿意此后永远拄拐吧?
那么,晶体调节焦距,可以视作一种“锻炼”,就好像前伸腿、后踢腿一样,在唤回身体器官的灵活性——所以说成是“晶体疲于调节焦距,使视力下掉更快”,这样不合情理。
那么,“脱眼镜”治疗法,具体是怎么做呢?
方法一,定位。比如,走在路上,看到眼前有一棵树,该治疗法则建议佩戴眼镜的主体,定位树上的一片叶,然后脱下眼镜,逼迫自己去看清它。随着治疗过程的展开,不断加大人与树之间的距离,加大看清的难度,藉此一点点“唤起”眼球晶体对曾经裸眼视物的“记忆”。
方法二,张弛。每天抽一点时间,做三次以上这样的事情:脱下眼镜,把手掌举到眼前20厘米左右的位置,视线在手掌、远处风景之间来回移动,不断刺激眼球晶体调节焦距的灵活性。
这两种方法,倒是与《一分钟视力革命》中的“映像法”有异曲同工之处,用外力逼迫视觉神经发挥更高水平的作用,而不是“躲”在眼镜后“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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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算是为曾经被批评为“江湖伎俩”的视力修护法,小小地正了名。但是说到底,这些方法的运用,都不及平时在使用眼睛的过程中,爱护、珍惜,注意休息,避免“先损害、再修护”的老路。
参考书目:《一分钟视力革命》 [日] 今野清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