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暑才去,酷热依然。
淅淅沥沥的雨早被大风吹散。
去早市的路上看到盛开的扫帚梅,就是美丽的格桑花,很想抽手拍下来。想到自己楼前的花儿才有草高就被割草机削了顶,已经不可能怒放了,心里还是怅然的。一粒种子终究还是发芽过,完成了来到人间一遭的使命,我看到了它的生机,或许就是全部。
吉林戊戌年的气候很不正常,大旱,大热,然后今天又是大风。这是老天逼迫东北经济转型的势在必行又加了砝码。农民,你们的苞米已经不可能养家。生存,永远是活着的目标。疲于奔命!芸芸众生。
忽然觉得自己的家族很悲哀,都是落寞下去的一代。周围都是不及自己生活境遇而又不听规劝的一意孤行的人。这不能叫扶贫,帮人从来没有想过回报,更何况对于亲人。然而他们就是不听你的忠告和引导,不论物质还是精神都是继续贫穷下去的。看看继续活下去的孩子,我的父亲还没看到第四代人,然而儿孙辈的人个个都没有什么超越祖辈的奋斗,越过越艰难。我明显感到生活的窘迫,尤其是看到别人家族的和睦和发展,自己这多年的付出都是徒劳无功,也是多此一举的。我想让自己解脱,那只有宗教的指引吧?一切都是应该发生的,都有定数,那就只有这样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