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文化,在我中华源远流长,China 用拼音读出来就是“吃呐”。
清朝百姓冬季每日两餐,夏季每日三餐,与普通民众相比,王室显贵或是富贾一族,饮食就显得比较丰富,除了正餐还有作为消遣的零食,清朝人管它叫“点心”,比如沙琪玛、果脯蜜饯等。
除了达官显贵和富裕人家有自己的厨房加工“点心”,清朝时的北京串各个胡同叫卖的零食小吃也更有不少品种,像驴打滚、炸糕、火烧、山楂糕、糖瓜、糖葫芦、酸枣面、饽饽、切糕、爆米花等等。
像沙琪玛的做法,《燕京岁时记》便有记载:“萨其马乃满洲饽饽,以冰糖、奶油合白面为之,形状如糯米,用不灰木烘炉烤熟,遂成方块,甜腻可食。”可见当时零食已对充实生活有着重要作用。
好多的皇帝老爷们,更是对吃甚至零食颇有研究。
乾隆皇帝自40岁起,便经常服用清宫食疗秘方茯苓糕,此糕为食药一体之补品,又何尝不是他们休闲的美味零食,以致此后清代历朝皇帝妃子,包括慈禧太后,也竞相食用。
五代时后唐明宗,潜心琢磨出一道美食的配方和操作流程,便命人按他的设计做饼——用碎肉与面揉在一起,做成臂状,用刀截成每只二寸厚,蒸熟食用,称为“同阿饼”。
唐玄宗也是技术型吃货,曾设计了一种美食,即用刚猎获的幼鹿,取盘、剖肠,用鹿血加热煎鹿肠,趁热吃,叫做“热洛河”。
明熹宗朱由校,除了十分爱好打家具做门窗等木匠活外,更是个十足的海鲜火锅大咖,最喜欢的是,将大虾、蛤蜊、鱼翅等十来种海鲜烩成一锅来吃。
明穆宗朱载垕喜欢一种叫果饼的零食,就此还有一个有趣的典故。他在做皇帝前在宫外居住,时常派人上街去买。即位后穆宗一天特想吃果饼,御膳房的师傅们一听便忙得不亦乐乎,采购各种原料忙了个不亦乐乎,但花销不菲,报账报了五十金。穆宗吃到果饼给他们说:这种饼啊,在街上五个钱就可买一大盒!
说到这里,老C最佩服康熙大帝对吃的理解和做派了——食不兼味,他曾说:“朕每食仅一味,如食鸡则鸡,食羊则羊,不食兼味,余以赏人。”你看看,多有品味。
咸丰皇帝则将爱吃凉粉做到了极致。他微服私访逛大街看到有卖凉粉的,尝一口便欲罢不能,一口气吃了两碗。为了能天天吃这人间美味,便把卖凉粉的叫到了宫中,一连吃了一个月的凉粉,后来实在吃的够够儿的,才不吃了。
然而,皇帝中也有将美食用“垃圾吃法”吃到逆天的,这就是南朝宋第七位皇帝宋明帝刘彧。他以贪吃肥胖著称,尤其爱吃河豚肉和鱼肚儿,一顿最少也得吃好几碗。这不,有一次刹不住车一下造了十来碗,都到嗓子眼了,胸闷腹胀难以消化,不治身亡——撑死了。
美食是用来品味的,过了就谈不上享受,更说不上美了。
论对研究吃和对其诗情画意般的总结,恐唯苏东坡莫属。宋神宗元丰三年其被贬黄州做个闲职,也不忘对美味的贪婪,并诗一首《初到黄州》 :
自笑平生为口忙,老来事业转荒唐;
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
追求美食,除了享受,也可理解为更是对人生与世界的一种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