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怎们可能像裁缝铺里做衣服,恩?处处都按照你的身材!
要不要我教你个升官的妙诀啊?等我战死了,换个师长来,问你为什么不填上,你就说,开个天窗心里敞亮,抬起头就看到鬼子造的孽,这样好记得马革裹尸,卧薪尝胆。
屁话自有屁人听,我被重用是听了唐副师的,锯掉一个屁用没有的虚衔,说什么不克南天门不授将衔,会打仗的自然会打,不会打的授什么衔照样不会打,人呐,走的太远,会忘了自己为什么出门,老得搞点动静,给别人看。
不光是竹内,所有的,所有欲斩我民族头颅的,我砍他们脑袋;
我知道,我知道得踏过这条江,爬上那座该死的山,才能拿回西岸的图。才会知道它下面有些什么。我还知道,好打的仗有的是人去打,我被磨砺一生,等的就是最难打的仗。
你们给我多长时间?一辈子吗?从打这个破烂师扔给我,多长时间,我要让它成为能打的;多长时间,从饭都吃不上到现在榴弹炮,迫击炮上百门;多长时间,你们说,没路,运不上来。好,我修路,禅达十八乡,累死多少人;多长时间,有退路,我不走。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吃着和你们一样的东西,两顿,好对你们的体力有数,我搜集了所有有关江那边的情报。这并不比你从我这偷东西容易。
记着,我国很大,我族军人数千年没有如此的溃败,欠太多了,我们都该死,你,我,他们,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