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迟到的文章--想你的天空

    前几天朋友跑到我的朋友圈看了我关于天空的照片问我,这些是你照的吗?

    是的,想你的天空.

    这篇文章其实是16年前写的

    现在翻出来做为纪念

    语言是支离破碎的,到后面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那个时候已经丧失了驾御文字的能力了

    好了  我们开始纪念.


                                                             -----想你的天空

想你的天空

那是一首老歌。

许多年前我听过无数遍,被感动过无数次。后来一个叫梁咏琪的女孩翻唱过它,CCTV《足球之夜》还用它做过背景音乐。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那些为爱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难忘的啊······

这首歌叫《爱的代价》,唱这首歌的女人叫张艾嘉——一个才华横溢的导演,一个优秀的演员,一个出色的歌手,一个美丽而真实的女人。

每每听到这首歌,心底都会泛起一种落泪的的感动。也许现在的年轻人更喜欢梁咏琪的翻唱,因为GiGi有亮丽的脸庞和青春。而我想,一定有更多人喜欢张艾嘉的声音。那些一如你我,曾被岁月涤洗过的人们,他们才真正理解这首歌的内涵——淡然而悠长的背后,是生命留下来的积淀,是心底常常浮现的一缕温暖,是我们对平凡真实的生活的感恩。

因为一首歌我喜欢张艾嘉,因为张艾嘉,我关注她的电影。

一个女人用生命演义了爱的美丽与苍凉,那是她自己的故事,也属于千千万万平凡女人的故事。于是,我们看到了张艾嘉这部《心动》。

影片一开始,“女导演”(张艾嘉饰)这样说:“你可能和这样人相恋,但你嫁给的可能是另外一个人。”淡淡的忧伤定下了故事的基调,电影中闪现的正是张艾嘉自己的影子。

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心动》里的梁咏琪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张艾嘉。大而明亮的眼睛,清纯的脸庞,举手投足间的温柔与慵懒——张艾嘉的青春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复现。

这是一个平常的初恋故事:穿制服,留着“清汤挂面”的高中女生,不经意间的目光交流与砰然心动,精心制造的“偶遇”场面和随之而来的小小悲欢,细细密密,叠叠层层的心事,女友之间的相互依赖与嫉妒,还有那孩子气的悲恸,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向心上人表白却以外出丑,一时间万念俱灰,泪如雨下······这些琐碎的事情,心底的温柔与痛楚,对经历过恋爱的人们;来讲,是在熟悉不过的了。

暗生情愫的浩君与小柔在街角相遇了,两个人兴奋地来到大排挡吃面。

小柔问:“你为什么不请我跳舞?”

浩君说他不会跳。

她就告诉她:“很简单的噢。就像走路,左一步,右一步······”小柔边说边在桌面上用手指示范。

浩君说:“走路是前一步,后一步······”

两个人就相对着笑。然后他握住她的手。

电影中的许多细节,都那么真实而细腻。

小柔的好朋友陈莉,有一点同性恋的倾向,她对小柔的依恋通过她的眼神,语气,小动作就看的出来。去看学校乐队的排练,她一遍遍的大声对小柔说“他(浩君)又看我了”,“他第五次看我了”。其实,她知道浩君是在看小柔,因为潜藏的恐惧,她故意这么做的。那种矛盾的心理被刻画的惟妙惟肖。

还有,浩君与小柔热恋时在电车上的对话——

女:你喜欢我什么?

男:谁说我喜欢你?是你喜欢我。

女:你不喜欢我?

男:给你喜欢的机会喽!

女:你不喜欢我,干吗和我在一起?

男:因为你喜欢我。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嘛。

女:我是喜欢你。

男:你喜欢我什么?

女:我喜欢······

“导演”对“遍剧”说:以前谈恋爱时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废话。这种情节

配上这样的“补白”,真是绝了。

还有许多这样的细节:热恋时,两个人共披一件外套站在寒冷的街头;失恋的浩君在阳台上弹拨吉他,问一只驻足小憩小鸟“好听不好听”;浩君把求婚的戒指放进透明的水杯中,说:“如果你喝了,就是答应我了。”小柔犹豫良久,从水杯里取出戒指戴在手上,却说:“我不喝”······

也许,这样的场景和片断只有浪漫的女人才会记得吧。

张艾嘉说:爱情基本上都是一样,当然每一次也有所不同。但我想,初恋的感觉大都差不多吧。在那段日子里,异常敏感的心底盛满了被放大的甜蜜和忧伤,那么饱满,那么沉重。年轻的我们,总以为尝尽了生命中的所有美丽和苦涩,因为爱情会天长地久,以为生命可以不朽,以为痛不欲生的的失恋之后,人生将尽······

可是,时光流逝,真的还会有那么一份不曾改变的感情吗?

十年之后,小柔与浩君在东京的街头意外的相遇。往事回闪,恍如隔世。小柔并不知道,浩君的太太就是她当年最好的朋友,他们的“红娘”陈莉。小柔与浩君在小酒馆里相对而坐,窗外,东京灿烂的夜景扑面而来,窗内,两个人沉浸在初恋的回忆里。只是在心里回忆。而相恋的甜蜜与心酸,分手时的决绝和脆弱,像一个无形的路障,他们小心翼翼地避而不谈。

后来浩君和陈莉离了婚,他与小柔依然相爱。但是奇怪的是,失去了一切阻碍,两个人却最终没有走到一起,只是把彼此放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是不是人生最美的东西只可存在记忆里,而永远不可回头呢?

多年之后,小柔和浩君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小柔去东京参加陈莉的葬礼,一份奇异的温情与默契弥漫在她和浩君之间。在回台湾的飞机上,她打开了浩君送给她的礼物——那是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离开后再看的礼物。出忽意料的,礼物竟是厚厚的几十张照片,每一幅都是天空的特写,有晴朗的,有阴霾的,万里无云的,彩霞满天的······千姿百态的照片后面仔细标记着时间和地点——从他们相遇一直延续至今。

照片上只写了一句话:想你的天空。

一个男人给你了一个天空。

穿越岁月的恋情,温暖感动的眼泪。

时光可以摧残我们的容颜,鲜艳的照片可以发黄变旧,而那时曾经有过的心动瞬间,却永远属于青春和往事。曾经有些记忆,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失去,曾经有些未来,我们以为永远不会来到。经历了时光的磨砺,慢慢地,该来的都来了,该走的也都走了。

也许我偶尔会想起他/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就当他是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想想自己看《心动》的动机是那么的好笑,好象就是为了看小柔和浩君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但这和看《情人》的心情不一样。一个是高中,一个是大学。一个心怀鬼胎,一个是为了看杜拉斯。

喜欢《心动》的叙事方法,虽然一开始我没有看懂张艾嘉和小柔的关系。

平静的让人眩晕,似乎没有那种激情,就像涟漪,慢慢的大家都懂了。

我那个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啊,和浩君一样吗?也许心里会有那些的感触,可是自己却没有那样的经历,或者是说没有相同的经历。是喜欢过一些女孩,但却又习惯性的闪躲。暧昧的气息。呵,或许那个时候还不懂什么是暧昧吧。

真的好久好久了,久到脑海中对当时的点点滴滴已经模糊,那时的人,那时的物,那时的事,那时的一切一切。

人生真的就是一场修行,你 我 他,行 悟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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