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人潮中看见一个像极了他的人,一样浓密的眉毛脸上有个小酒窝。雨还在下,我恍惚盯着那个人看,以为是他回来了。
曾经在琢磨着再次遇见的场景大抵就应该是这样的,可他不是一个人,身边的女伴亲密的挽着他的胳膊,他不是他。
我自嘲的笑了笑,继续把车驶在这个季节南宁落满朱槿花的马路上。
在这一年里,并没有再发生过什么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事情。人事平稳,感情淡薄。在岁月中被抡过的耳光成了我的一条边界线,不再迈出去不再迈出去。时间走得快极了,应了当年非常不喜欢的小品里的一句台词,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当时觉得这个节目粗浅没有什么内涵,现在想来大白话也是人类最基本放之四海皆准的大道大理。
曾经在电话上喋喋不休成为了如今寡言的人,我不知道如何定义这样的改变。时间过得快极了,一恍惚就走了一年多。
并没有一些人面对“结束”这个字眼时突然翻涌起的回忆,瞬间变得不得不说的话,我居然变得不知道作何表情。我没有终于要解放开心,也没有声嘶力竭的痛楚,我走到了一个路标,然后继续向前走,道路平旷寂静,我抬头望,一片空无一物的灰朦。
原来,对于这个季节,我还是会觉得有点难过。可这夏天本就应该是没有太多牵挂的时节,却硬生生给一场又一场的雨弄得太过于冷清,就像是提前到了秋天一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叙说一段什么,或许只是一封没有收信人的无效信,如同天边的云彩信手拈来,投进茫茫的时光里寻求一个读者。
没有明白痛快的情绪,犹如深海潜流温热绵延。说不出确定的话。
在过去几年做过很多疯狂的事情,唯一没有做的是在自己的身上烙个印记。一直以来都想在身上纹个矫情的名字,日夜符合着我的身子游荡在这个城市里面。迷迷糊糊着工作和生活,清醒着同他吃饭,嬉笑打闹。
很久之前,其实心里面始终放不下,每天每天总揣摩着究竟应该用个什么好一些的办法忘记点什么。再后来就莫名其妙的好爱好爱一个人,盯着对方的眼睛都可以在心中热切的说爱你百转千回。
Z,这是我而今想要在身上烙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