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教师节了嘛,想咱也做了那么多年的学生,也算是阅老师无数,有些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秋生偷南瓜
小学三年级时,班里来了个新语文老师,叫张秋生。据说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个头不高,挺匀称,留着寸头,长得白白净净的。
那时语文课本上有篇文章《秋生偷南瓜》,和新来的语文老师同名。所以,每次看到语文老师,我就莫名的想起这篇文章,想起王先生指着秋生背影对田寡妇说:“大害大害。”然后埋头嘎嘎直乐,笑得直不起腰。
我也不明白笑点在哪里,可能是当时还小吧,可为毛我现在想来还是会笑呢?
老欠
我们这管那种孔武有力,看起来很蛮横很厉害的人叫“欠蛋儿(音译)”或者“欠种”。
“老欠”是我初中时的一位数学老师,学生们给他起的外号,以说明他的厉害。
“老欠”上课极其严厉,上课提问谁若没答上来,直接朝屁股上踹一脚。谁若是布置的作业没做,或者上课打瞌睡说话做小动作,老欠会直接赶到教室外罚站,还要会用笤帚摔两下他们的屁股。
因此,每次上他的课,我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有时看他笑,都觉得浑身不自然。所以,数学成绩不好也不能怨我咯,谁让我吃软不吃硬呢!
其实“老欠”很不容易,他脑子不够聪明但勤奋,很多数学题都直接背下来,对我们严格也是“恨铁不成钢”。
初中时的老师几乎都有绰号,教生物的“乱猴”,以身材矫捷出名,实则是个小个子老头。还有教英语的“法国”,头发天生卷曲,五官有点像西方人。还有诸如“大肚圣”,“仰天宝”,“天才儿”等等,都是根据每个老师的特征取的。
张老师的普通话
张老师是我本科时的班主任,长得瘦高,有点巩汉林的味道,一脸的喜感。
张老师普通话不好,常讲一口地地道道的方言。每次听他说普通话,都觉得怪怪的,怎么听都是方言。
他还有一点很牛的是,能在普通话和方言之间转换自如,上一句是普通话,下一句就是方言,或者一句话中,有的是方言,有的是普通话。
听张老师的课,总忍不住想笑。他教《社会学》和《中国哲学史》,每次都爱用七大姑八大婆来举例子,特别特别的通俗易懂,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亲戚。
李老板
李老板是小毛和珊珊的导师,大家都习惯称导师为老板。
李老板个儿不高,黑黑的,一张结实的四方脸,不喜欢笑。他是四位导师中唯一一个有资格带博士生的,言谈举止间,总透出一股傲娇。
李老师上课时,一边嘴角总是微微上提,似笑非笑。若提问我们时没得到满意的答案,嘴角的这丝笑意就会放大,鼻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声,眼神会有一抹光飘过。我们就知道,我们被李老板鄙视了。
李老板主要研究建构主义理论,发表了很多这方面的文章,一提起温特就跟说他朋友一样。
我既觉得他很可爱,又很怕他。毕业答辩的时候,我分到李老板这一组,还是第一个进去,紧张的出了两手汗。
还好李老板表现得比较nice,大概也是不想为难学生吧,我才得以顺利毕业。
写下上面这些字时,才发现学生生涯真的已经彻底结束了,曾经有些厌倦,现在又很眷恋。
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很多老师的名字也忘了。不管怎样,感谢那些曾教过我的老师们,谢谢你们曾见证过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