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作假时假亦真,无事莫非要辩辨是非对错。
好比以前想的可以在某一特殊情境中不论你我性别男女之差,与我在理想中的:“星夜微微亮,樱花于漫天飞舞,散落不尽,而我看向你的时候,一瓣刚刚好落在你的左耳一缕发丝上,我轻轻拂了去;此刻,双眸似是跨过年岁时光长河,自前世往后生一幕幕在这时相契合在一起,我看你的眼中有欢悦,你看我的眼中有悲喜,无论下一刻是星夜会息,亦是黑夜将陨,都…阻拉不住灵魂相认后的我与你。相拥而泣的我们泣而无声,半似将约半似凝实,不知道是我或是你,心里有了男女之别,或许是黑夜退散,这片星夜也随之消散,漫天樱花渐渐燃烧了起来,依稀记得我的双臂在被我所喜爱的樱花焚尽时还是,我 抱住你的样子。”
我知,独留你在伤你不得的火海里,是我无力强加给你的伤痛,可还是愿你会记住这个夜晚,记住多晶莹如宝石般的泪珠也不会熄灭我所喜爱的火,而下个如这一般的星夜再现,会再现一个我。你还是你,跟我相拥时,无须执着于性别,下个我便不会燃烧殆尽在,你的面前。
我往往在可言者无二三念想蹦出时就会想到鲁迅先生《而已集·小杂感》所讲,不论是楼下有人病得要死或是别人听留声机弄孩子,楼上怎般狂笑做声,亦是船中有人苦死去的母亲,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是啊,从来如此,我沉默时内心倍感充实,当有人靠近我,与我讲话时,却,愈感空虚。
后来,我曾视创作如命般也由于开了口,没了创作,没了思想,没了情感。我最好的结果也无非就是在沉默中迸发,在沉默中死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