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不太冷的杀手告诉小女孩人活着一直这么累。我有时候觉得挺不公平的,为什么要说我是充满负能量的人,你看电影里电视剧里的人讲给大家听同样的东西,大家就会说这个人说的有道理,我一说出来,就成了你怎么这么悲观这么丧。不过我也没有觉得委屈,不公平就算了,我不说给你听了,这不就不存在不公平了吗。大家都希望自己是一个特别的人,都希望自己身边的人是特别的,对特别这个词都有一种崇拜,可是有一天,真的有一个特别的人出现在你身边,就真实的出现在你身边的时候,其实你是不会去接受他们的,甚至是质疑,是否定,是排斥。
人们最终所真正能够理解和欣赏的事物,只不过是一些在本质上和他自身相同的事物罢了。
我不想提任何我不开心的事,我不想传递给别人,也不想为难自己,所以我们常常劝别人开心点,也劝劝自己开心点,可是我们不去面对,不去提及,它们就真的不存在了吗? 怎么我看到的不是这样呢。
我每次踏出去一步,哪怕只是一小步,我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强大到我无能为力的力量,狠狠的拽回来,我已经忘了来源,我脑子不好,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可是就是有这样真实的根深蒂固的存在,可是我就是很难过。
任何东西都只能忘却,但不会过去。
不要也不想再劝别人 特别是我这样的人 “开心点” 挺蠢的 我就是由永不见底的深渊融铸成的人 你偏要我脱离自己 那我该成为谁呢?很多东西对你来说是未知,你不能去肯定它,你也没有权利去否定就是有这样的人存在,拿自己个人只活过一次的浅显经验指导别人是人类的自大之一。
所谓开心,只不过是苟活的理由,也只因为除此以外,没有别的理由。开心有开心的代价,作为曾经短暂开心的账单,紧接着一定会有落差带来的更深痛苦,偶尔开心,短暂即逝,抓不住,握不着,永远看不到头,没有尽头。
从以前开始,我有很多次想开口的冲动,我每长大一点,想开口的欲望就减少一点,随着年岁的增大而减少,这个年岁不是指生理年龄,而是心理年龄。我每次想要开口的那一刻,我就想起他们扭曲狰狞的面目,那些隐藏在伪装的温顺人性和自我满足的虚假形象中的不可直面的丑陋,我就在那一刻决定永远闭上嘴。
“我却从人们生气的怒容中看到比狮子、鳄鱼、巨龙更可怕的动物本性。平时他们都将这些本性隐藏着,可一旦找到机会,就会像那些在草原上温文尔雅的牛,忽然甩动自己的尾巴抽死自己肚子上的牛虻。” -《人间失格》
你懂的越多,懂你的越少。长大的越多,看到的东西也就越多。接受更多的别人,接受更少的自己。
我觉得我最近话很多,其实我话一直都挺多,别人不知道,我自己知道,一直都多。只不过,跟别人说的话多了,跟自己说的话就少了;跟自己说的话多了,跟别人就没话说了。
你苦的多了,你就不苦了。
我们好像在池塘的水底,从一个月亮走向另一个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