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妹到学姐到prisoner
可能是越长大越嚣张。
高一的时候,初入高中,被朋友拉着向高二社联的同学询问学校社团的情况,一个比我还矮的小学姐把手机递给我,让我用语音问另外一个学姐,我正打算说,她又把准备按下去的手收回来,特地嘱咐我:“叫学姐”。我第一次体会到了高中与初中的不同,但好像大家都浪里浪气的,高二多数的学长学姐也在我心中留下了social的印象。
高年级的同学往往有一种,在年龄和所谓阅历上的优越感,有一种我比你高一年级就是“过来人”的心理,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我读的书比你多、考的试比你多也是可以炫耀的资本。于是开学生会的时候,往往高二的坐着,高一的站着。
在高一的第一个寒假,我开始逐渐改变对学长学姐的印象。和他们一起去云南的旅行,和其他三个学姐睡在哈尼族老乡的大炕上,篝火晚会的时候手挽着手一起唱歌,一起下小溪里捉鱼,上山采茶,一起分食同一个鸡蛋果。其中一个让我感觉还没有我成熟,一个如今我都没叫她一次学姐一直是直呼其名,一个因为在云南吃了两大兜子橘子一直叫她橘子姐。即使她们现在都上了大学,我们关系依旧很好。
高二的时候,又和高一的同学们一起出去了一次。她们好像都已经习得了经验,张口闭口的学姐学姐的叫我,我是不大喜欢这种称呼的,所以我总是跟他们说叫名字就好,叫名字就好。但他们好像就是很顽固,也可能是名字怎么也叫不出口。
但是,是谁让他们和当年的我形成了这种思维?学校总会有那些喜欢这种称呼和这种称呼带来优越感的人。你会发现在熟悉的人中得不到自尊心满足的人,往往越希望从陌生人尤其是在某些方面不如自己的人那里得到虚荣心的满足。
而我为什么不喜欢呢?显而易见,因为我混的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三之后,我们都顺利的成为了prisoners,很少再见到高一高二的同学们,他们6点放学和周末放假的时候是我们最期待“铁窗”外生活的时候。
上周高二的学生会成员要求高三的团支书也就是其中之一我,上交xx一大堆材料,那天是已经是12月25号了,说是这些材料必须在31号之前完成。然而,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开展所谓的6次团课、1次组织生活会、评议会…………的时间;更让我气的是,在此之前我们从没听说这件事,这可能就是“屎来屁股门才拉”虽然这真不文雅,但我当时觉得形容他们这种行为真的淋漓尽致;第三是她们,一直不停的@不回复的人,让我上着晚自习看着更加烦躁。
和俩班长抱怨了一溜够,女班长说:“我觉得她们这事儿根本没有可行性,反正她们要问起来你就说高三手机收了看不了。”男班长说:“要是他们找上门来,这事儿就不用你管了。”
撇了这么多的关系,但最终还是“怂”了。
不是因为我怂高二的,虽然我真的烦她们这种行为,谁都不是没事儿人。但,我既然是团支书,就应该承担该承担的责任。谁不是从学妹到学姐最后经历铁窗生涯,无人问津。理解万岁。我能做到的也只有好好和她们说话,别让别人为难而已。
我说:“辛苦了!”
那人说:“谢谢,麻烦了!”
皆大欢喜。
希望等我们离开了这里,未来的prisoners也能像今天的我这么想。
你要做一个仙人球,但没有那么多人会包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