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的帮众愣住了,应该是说被吓住了,看着前方十几米处的红妆队伍,血狼的队伍开始只是有些疑惑,可是过了一两分钟后,有人反应了过来大喊一声,敌袭,敌袭。
血狼的人开始有些混乱,庞一春没有说话,根本不理会手下那些人的拥吵,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不过他心里也在嘀咕:“前面自己已经说了援军,为何对方没有反应?莫非身后的敌人知晓我们援军的穿着?”
“都他妈的别吵,哪来的敌袭?人家有动手吗?净他妈给老子丢脸,滚!”庞一春不满的骂道。
这时红妆队伍里走出一人,除了看出来此人是一头小短发外其余就是一身红,庞一春看见对面有人出来,他也走上前,庞一春先开口道:“这位兄弟,你们是…”
庞一春话还没说完,那人便打断道:“安排血狼的人去后方,帮我们看点人。”
“看点人?”
庞一春虽然有疑惑不过听到对方语气有些不善,至此不敢多问,回身整合一下队伍便安排手下陆续往后方而去,当路过那些身着红妆之人时,他偷偷的打量起来,只是对于他的目光,根本无人理会,这些人个个都是目光直视前方。
后方近百米的地方有着十多人分散四周,庞一春的队伍在此地作息,看着周围那着身着红妆的人有的在来回踱步,有的席地而坐,还有的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分钟后,庞一春有些不明所以的就想上前问问情况,可是才离开队伍走出几步便有人呵道:“止步。”
“这位兄弟,我…”
庞一春话没说完便被那人再次呵道:“固守岗位乃是本职。”
听到这句“固守岗位乃是本职”的话语,庞一春愣住了,因为这句话明明是他们血狼的第一宗旨,要是一般的上班族说这话倒也正常,可是他们不是上班族,他们是边缘人,一种只活在自己梦想的边缘人。
说白了,边缘人有很多种,比如警察,比如那些“小姐,”还有那些比较正义的军人,保镖,这些都属于边缘人,别的不说,单单说警察,警察一般都接触什么?犯罪分子,这些人往往都是亡命之徒,当然也有胆小的,整天接触这些人时刻都有生命危险,只不过警察是正义的边缘人罢了。
既然警察属于正义,正义代表着光明,既然有光明那么就必然会有黑暗,他,庞一春正是黑暗中的边缘人,黑暗的边缘人世界充满了杀戮,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有时候你在小心同样也会伤痕累累,黑暗的边缘同样是金钱的聚集所在,黑暗的边缘人他有钱,他有人,同样他还有权。
就在庞一春发愣之际,原先和他说话的小弟走过来拍了拍庞一春的肩膀,小声道:“大哥,你看那边。”
庞一春顺着那小弟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左前方一处篝火通明之地的地上躺着很多很多人,同样是身着红妆,但是隐约可见的是他们没有红巾遮面,每个人的旁边同样有着一个长方形箱子,那个箱子同样是平躺的放在地上,仿佛是在呼唤着自己的主人。
“这,这…这是死人,这么多的死人,难道都是真的?援军真的被埋伏了,真的是损失惨重,”庞一春嘀咕道。
听到庞一春的嘀咕,那小弟带着疑惑的再次说道:“怪了,敌人呢?为何看不见敌人的尸体?难道是完败?”
“对啊!既然只是被埋伏,死人在所难免,可是伤员呢?就算是伤员转移了,那么死者也应该埋葬或者遣送回国啊!可是他们既不埋葬死者也不转移,到底为了什么?这样的做法很是奇怪。”庞一春带着疑惑的语气小声说道。
就在这时,前方百米处红妆队伍中有人大声喊道:“列阵,迎敌。”
虽然是晚上,但是迎合月光之下还是看得清楚,只见那人喊完话,那只有一百多人的队伍井然有序的开始变换,有的往前走,有侧身退到一边,还有的则是往后退。
本来感觉有些拥挤的那片空地,随着人员的移动,渐渐的空旷起来,此时场地中央只有三十来人,分三排站好,每人间隔一米左右,那长方形箱子已不在其身旁,而这些人手中都握着一把剑,一把和古代人相同的双刃剑。
这些人握剑的姿势都一样,剑尖向下斜于前方,可是两分钟后,这些人还是没有行动,依然站在原地。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四周除了篝火时不时的啪啪生之外就是周边那些夜食者小动物的,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这脚步不但凌乱,而且还很沉重,对于普通人是感觉不出什么,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常年混迹的边缘人来说不看闻其声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敌人要么有刀有枪,甚至是弹药之类的,如果只是刀,普通市面上的片刀是不会这样,如果要这样的效果,那必须是杀伤力极大的开山刀,如果是枪,单单是手枪也不会有这样的效果,要这样的效果必须是AK,冲锋枪等轻重武器,而且还要随身带着多个弹夹。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庞一春额头渐渐的留下了几滴汗水,是的他紧张了,曾有那么一刻他想跑,这不是信不过这些援军,而是敌人太多了,而且还源源不断的在支援,但是他们呢!人就这么点,能砍的就他一百来人,至于他自己这一方基本已经瘫痪了。
近了,近了,又近了,密密麻麻的人影,敌人越来越快,眼看就要到近前了,但是前方列阵人员依然未动,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丫的,敌人都到加门口了怎么还不冲锋,白白占领这个好地方,唉!要是我带队肯定早都杀他丫的了。”庞一春边说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因为敌人进入之地乃是一个豁口,所以一次性进来的人只能四五十人,九米,八米,就在距离七米之时,有人喊道:“清风,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