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要选择在你的土地上种植出什么样的生态体系,无论如何至少要有一种。
在网络安全领域,如果我们要对一台服务器的安全性进行排查加固,往往需要检查这台机器有没有被入侵的迹象、有没有被留有后门。因为如果系统有一个后门,那就意味着入侵者就像有一把后门的钥匙可以随时打开你的系统之门。如果我们在查检时发现了类似的代码或者文件藏匿在系统中,那我们可能会说,“中招了”、“中了马”或者“被人搞”了……
同样的,我们的大脑也像一台机器。我们每天会输入很多信息,其中会有许多的概念观点,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就像计算机被入侵一样,我们大脑也会被人留有一些后门?就像《盗梦空间》里面的故事场景那样,我们的大脑有没有可能“被人种过草”?
我们来看一片土地。如果我们要在上面种植植物,变成庄稼地,春种秋收,那么我们需要对这片土地进行合理管控。通过符合植物生长规律的方式,对这片土地的土壤、灌溉、供肥、去虫等问题进行管理,这样可以确保庄稼地的植物生长良好,而不会出现春种秋不收的情况。
而假使一块庄稼地不再去耕耘了,于是没有人管理了,那么一个事实是,很容易长满杂草。那这些草是谁种的呢?我相信在植物学领域会有许多的研究,因为我们这个生态系统是一个循环的体系,比如动物的活动携带、风的作用等等。而一片土地长满了杂草,那假使还有庄稼在的时候,于是土壤里的养分就要被杂草强行分掉一部分。
而且要命的是,杂草的生命力往往还很旺盛,庄稼往往还挺娇贵。因为这个世界的本质是熵增的,也就是系统在自发地走向紊乱,而庄稼的生长其实是在做熵减的事情,如果不持续地投入能量,那熵减就会败给熵增。所以为了庄稼的长势良好,除去杂草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我们在把这个讨论换一个领域。如果一块土地是我们的大脑,那我们从小到大接受教育的时候,其实就是一个开放种植的过程。教育系统是一个耕作的体系,教育的引入其实是希望我们每个人的土地可以变成农业庄园,我们是自己精神世界的农场主。但是我们的社会里会有各种角色,出于各种利益或者目的,会试图向我们的庄园里种草。
当然不是说草没有用,如果有人可以找到杂草的需求方,种满杂草的园子似乎也可以有变现的方式。但是如果一片土地失去了管控,其实最后会长成什么样子,你也根本不知道。
我们走上社会后,会接受不同人不同渠道的信息,这个过程其实就像你开放了自己的土地。如果你能规划好管理好,你可以利用这样的新形势,把自己的世界打理好。当然如果你没有这个意识,你就像开放了一片处女地,让别人随意往你的大脑里种草。
所以今天的问题是,请你想想,你的大脑里有没有被人种过草?
很多人会说洗脑这个词,其实我觉得洗脑是个中性词,而且含义和“整饬”有点像。因为一片土地,不长庄稼谷物,就会杂草从生,除非你用污染把这片土地毒化,用水泥严丝合缝地封存。那样你的大脑要么就是铁板一块了无生气,要么就是寸草不生没有生命。
但是无论如何这都是不符合规律的,因为这意味着你没有生命力。而人和动物的区别,据说就在于大脑的意识,其实就是指的我们每个人内心世界的庄园。所以你总是要选择在你的土地上种植出什么样的生态体系,无论如何至少要有一种。
于是洗脑便不是一个像贬义词,而在于洗成什么样子的脑,在于你的意识和管控。所以我在过去1000天的持续写作,其实是做了这么一件事情,我把自己精神世界的土地,通过一篇篇地文章,全部翻了一遍,松了松土。这就叫深耕细作。所以我大概知道这片土地的习性,知道要种什么,能长什么。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便可能大施拳脚了。
那么你看看你的精神世界的土地,到底有什么?是种了庄稼,还是被人种了一堆草呢?
这个话题可以延伸下去,今天就先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