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一起的山盟海誓,现在变得一无是处,是开心,还是难过!
2010年,同你相识是在中山,以前都是电话联系!你从佛山坐长途汽车到中山,中山对于你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偏偏我这个笨蛋,还是一个路痴!见到你,心里露出快乐的喜悦!接你之后,我这个粗心大意的傻瓜,居然那时才发觉,已经没有回城里的末班车!于是,我就提议,要不边走边等出租车,你点头默认!就这样我们并排一起走着,不知是否天意愚弄,走了十几分钟也没有等到出租车!
你终于打破沉默说道,你累了!万般无奈之下,我建议,要不我们一起坐电动黄包车回去?你说可以坐上黄包车,拉车师傅将车扭头,往我们走来的相反方向开去,我摸着脑袋,带着歉意对你笑了笑!原本绷紧脸的你,也笑了笑,气氛就这样一下子变得放松了!
到了我出租房附近,把你安顿在一家旅馆,我便回到出租房睡觉!因为有你的到来,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找你!你刚起床,我便问你,想吃什么早餐?你说你想喝粥!我便去帮你买粥了!等我买粥回来时,却被告知你退了房,我赶紧打你电话,却没有人接!我像疯子一般在马路上找你,喊你,没有半点回应!我更加急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连我都会迷路,况且是你,后来发现我想多了!
终于,在大信新都会里的一张餐桌哪里看到你!我走过去,发现你神色凝重,一只手捂着小肚子!你抱怨着说,怎么去那么久?你先喝粥吧!我说!原来你在旅馆等了我半个小时,见我不回来,以为我抛下你了,你便退了房,自己去找吃的!傻瓜,我怎么舍得抛弃你!我边拆开打包粥的便盒,边安慰你说!
接下来的两天,我陪你到处逛逛,让你熟悉熟悉中山的环境!你临走前,我送你一只用布织的小小狗,你开心的笑了,紧紧地抱着我,这是我第一次送礼物给你!
往后的星期天,你都会时不时从佛山到中山,我也尽可能地星期天休息!你说住旅馆一个人害怕,还要花钱,你便住在我的出租房了!其实是我没什么钱,赚得也不多,你不想浪费我的钱!然后你的第一次便给了我,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你!
我们交往了大半年!有一次,你要回佛山读书,临走时突然紧紧地抱着我,并伴着细细的抽泣:“伟,我不想离开你!”“傻瓜,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当晚你没有离开中山,第二天早上,才依依不舍的赶回佛山!还有一次,你拖着我的手跟我说,叫我也一起去佛山读书!最终,拗不过你,我辞了工,便开始了佛山求学之旅
只是来到佛山读书,很多事情感觉都变了!以前在中山,我们还会偶尔每个月去一下旅行;可是自从来到佛山读书,我们就一次也没有去过旅行!你对我的感觉也淡了,渐渐地把我忽略!你宁愿陪你的朋友一起去唱K,陪你的的干哥哥去玩,也不愿陪我!
最终导致这样一个结果:一个晚上,我照常打电话给你,电话那边的你,沉默了一下:“伟,我对你的感觉淡了,不再那么喜欢你,我们分手吧!”我沉默着,没有说话,你便挂了机!其实我也想过,没有你的世界,会是怎样?当一切来得太突然,我却茫然了!
第二天中午,我再次接到你的电话,你说在校门外,叫我出来接你!再次见到你,你笑着向我走来,一下子撞进我的怀里:“伟,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昨晚我想了一个晚上,我发觉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你!”你夹带抽泣着说,瞬间不知所措的我,激动的说:“傻了,我不是说过,无论你怎么哭,怎么闹,我都不会离开你!”
就这样我们和好了,我还把你带回家见我妈妈,我以为今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你也带我回你家见你爸爸妈妈,你爸爸暗地里还跟我说,要我好好待你,我还满怀信心向你爸爸保证,一定不会亏待你!当事情的发展都如大家所期望这样进行着——我们离结婚不远了!
然而,你再一次次把我忽略,感觉我像是透明般的存在!
2013年,冬至前夕,我去你的出租房一起吃饭过冬至!你是比我早一年出来工作,我们吃完饭,你干哥哥的电话如约般打给你,不知是你不想让我知道,你和你的干哥哥的聊天,还是什么,你接了电话,便到了外面,把我完完全全的忽略在出租房里!
时间1分钟2分钟……整整半个小时过去了!期间我出去叫了你好几次,一见我出来,原本挂着愉悦的笑容的你,一下子脸色变得难看,还挥手示意我回去!这一刻,我失望了,是你男朋友重要?还是你所谓的干哥哥重要?显然你选择了后者!我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我识趣地回到了出租房
等你接完这通电话,回来找我的时候,我早已趴在床上泪奔了!那一刻的我,泪腺再也控制不住了,稀里哗啦的就流出来了!以前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孤独,无助,失望,绝望……再一次感到!我忍着眼泪说:“我们分手吧!”你也像我以前那样,在你说分手的时候沉默不语!
我禁不住的泪水,你的沉默不语,仿佛这里只有我的抽泣声,在歇斯底里!你抱着早已泪崩的我,像以前我抱着你安慰你一样!其实,我是多希望你说,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我肯定还会说好!但你始终还是没有说,一直沉默着!
冬至那天早晨,我起得格外的早,望着熟睡的你我袖起上衣出门,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早餐,还特地跑到一公里外的花店买了一朵玫瑰花(以前你说我从来没有送过玫瑰花给你)!等我回来的时候,也许是门把你吵醒了,你睡意朦胧的看着我,我放下早餐和花,勉强笑着对你说:“我买了早餐给你,趁热吃了嗯,我走了!”
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找你,你也再也没有再找我,我们像默契好似的!
曾经有一个承诺:无论你怎么哭,怎么闹,我都不会离开你如今它已经荡然无存了?
文/卢松伟
写于2015.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