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夜雨声,在清晨时分醒来。带着朦胧睡眼,下楼洗漱完毕,拿上遥控器,打开电视。按下开机电源键,电视没反应,再按一下,两下,三下,好似一具死尸般,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暗想,难道停电了?开大厅灯来做验证,果然……停电了。
看下手机,还好,还有丁点儿电待机。自然放下手机,捧上书一本,于门前暖阳下细细品味。爷爷奶奶不时进进出出,在我身旁走过。在这腊月一年最后二十来天,他们也清闲下来了,屋前门后,做着一些琐碎杂事。时不时我们说上三两句话。
“刘垒”随着一声呼喊抬起头来,随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是表妹来了,在大厅,我们瓜子一堆,水两杯,对面相坐,聊着生活,聊着理想。屋后菜园三五棵橘子树上还留有橘子。两人树下,低处橘子方便采摘,那树梢上硕大的橘子,该如何摘得。去寻得一竹竿,敲打而下。
随着中午的到来,我们两人卷起袖子,有模有样的在厨房里操弄起来。乡下农村生活,依旧保留着最初锅灶,柴火烧饭做菜。纵使不习惯这锅灶柴火烧饭做菜,时不时发生锅里热度不够,原来灶的柴火已烧完。酱炒回锅肉、清炒土豆丝、小青菜,三个小菜炒好,就等奶奶米饭煮好,便可开饭。
午饭过后,表妹回家后,门前的爷爷做着一些杂事,在一旁,爷孙两个聊着天。听着爷爷讲着他年轻时候的故事。那时还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还是生产大队,集体生产分配。很多人,特别是许多的老人,在那个时候因为食物不足,而活活的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很多人被迫就会去田地偷,偷那田间的番薯,偷那低头的蚕豆。胆子大的人,会偷的人,家里人就少饿些;胆儿小的,不敢偷的,就得活活的饿着。如果偷东西,被生产大队的发现,生产队的队长将会狠狠的打上一顿。这是那个年代的生活,几乎人人都得靠偷来维持生活的时代。
村里以为老人,来到家里喝茶,和奶奶闲聊。而坐在一旁的我静静听着他们的闲谈。谈及了村里近些时段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些人在村里的树林里砍柴,今年春季摘的茶叶怎样,谁谁谁家又怎么了……都是些乡间的旧事与新闻,自然简朴的谈话,听得是此般的惬意。
夜幕开始降临,大厅的亮了,原来是清晨忘关大厅灯开关。手机早就已经关机,可为手机充下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