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承认,我以前现在及以后要写的文字,都是我主观认识的结果,我所说的这些,它的正确与否,不是由我决定,而是由你决定;因为我实在没有办法给我所写的这些文字所说的内容的正确性提供任何明确的证据,证明,这里所说的,都是事实,都是真理。
在未回答上一篇的问题以前,我想先添一个寓言,及我对这个寓言的解读:
我想,韩非子的“自相矛盾”这篇寓言很多人都知道。我这里复制一篇现有的:
楚国有个既卖矛又卖盾的人。他称赞着自己的盾,说:“我的盾是世界上最坚固的盾。”路人问:“坚固到什么地步呢?”他说:“它很坚固,任何武器都刺不破它。”他称赞着自己的矛,说:“我的矛是世界上最锐利的矛。”路人问:“锐利到什么地步呢?”他说:“它很锐利,能穿透任何东西。”有人质问他:“拿你的矛去刺你的盾,会怎么样?”那人一听,脸涨得通红,再也答不上话来了。
这是一篇非常有名的寓言故事。那个卖矛和盾的人,为了夸自己所卖的矛和盾,所说的话相互矛盾,所以被人一问,就回答不出来了。咱们中国,也有一个非常有名的人,就这个寓言,写了一篇很有名的文字,就叫《矛盾论》。这篇文字,我当年瞄过一下,因为是名人所写的文字,又因为那以后还听过别人说起,所以虽然过了这么久,也还是有个印象,知道有这么一篇文字。但这里我所要说的却是,我们用矛刺盾,不管是矛把盾刺穿,还是盾把矛顶了回去,就矛和盾来说,它只是一个过程,一个运动的过去,它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任何矛盾。而所谓的矛盾,只是人为了某种目的或某种需要,人为的把自己主观的观念强加于对象时所产生的一种对立。就是说,事物本身并不存在矛盾,真正的矛盾来自于人,来自于人本身,就像楚国那个卖矛和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