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归,道法自然,无所为而皆可为。
看似事事时时都在变,但是,究其根本实质,是以小我的不断成长,内修完善的过程和目标来融合世界的大我之中,但是,贵之于在融合过程中,自身不断成长,和众之所善,法世人之为,于无形中自成一派,却又不娇嗔狂妄,甚于前者而愈博爱,包容。
神于西方,即是精神依赖,对未来虚幻缥缈所产生的恐惧的规避。于东方,我觉得,即为之道,存在论,变通法,世界观三者的有机结合。
西方也并非没有无神论者,如达尔文,雨果,他们的著作均是以物质为核心本质,探寻自然界中人类,动物,植物为自救不得已去顺应世界变化的过程中下意识的做出改变自己的应急反应的现象中所包含的机制理论。
中国,有道教,佛教,他们各自都有他们的代表性的具体的人物型像,追溯历史,翻阅古籍,抽丝剥茧,褪去他们神秘的神论外衣,其原型一定是来自于现实生活中,而产生不同的教派,是因各自的存在论,变通论,世界观的差异下的产物。
唐僧,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要去往西天取经。他回答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去往哪里?且我因何而来?
东土大唐,是现在中真真切切存在的即自然,贫僧是他的身份,“兽”字多了一横,动物受制于自然规律的限制而不断的被迫进化,经过很长时间以后,成为“曾”进化成为“僧”,即,人类由动物进化而来。这也正好论证和反应了达尔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西天,在文中指印度的天竺,意旨世界上的净土,物净,人净,自然和谐。
之所以是理想中的产物,是因为师徒四人的取经之路,本就寓意是我们人类一生的成长过程,,在这一过程中,自身所带有的勇敢,毅力优势,同样也有懒惰,逃避等缺点不断的自我改变,进化,成长,在适应自然法则改变自身的同时,又在无意识的改变着世界,取长补短,承认自身的不足,短板,不断改之,博采众长,愈加优秀,在队伍中成为小我的核心,换之于世界,小我即是中国,是一个核心漩涡式的载体。吸引、融合、弥补自身的短板,焕发生机。
经历世事变迁而愈加历久弥新的中国,正是基于“道法自然”的存在论,“无为而治”的方法论,以及“仁爱”中庸的世界观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之礼面对世界,“不卑不亢,不娇不嗔,”之态走向世界。
宁静,方可致远。
笔者:34潞妍
时间:2016年7月3日
注:《作为一个神性概念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