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年前的一次经历,让我疑惑了整整一生--第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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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道尽头的景象已经重新淹没在了一片漆黑之中,四周如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刚才的那一幕中,我甚至能听到身边老孙那已经狂跳的心跳声,当下我就嘴巴发干,嗓子发紧起来,不由得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枪,手指搭在了扳机上,对着眼前的黑暗微微颤抖。

最先脱离这种静默状态的是钟教授,钟教授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似乎极度疲惫的说道:天呐。这一句话声音不大,却犹如炸雷一般将我们几个全部从惊愕中带回了现实,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端起了枪,可以随时射击,这不得不感谢这么多年自己的军旅生涯,在情绪极度刺激无法自控的时候,肌肉的记忆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

我又扭头望了望众人,每个人的脸上的表情都开始从极度惊愕中缓慢的变化,但依旧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和迷惑。最先冷静下来的依旧是钟教授,钟教授说完那句话,嘴里就一直小声的嘀咕着什么,似乎是在说这应该是迄今为止人类最伟大的发现了。对于我这个军人来说,对这种科学范畴的概念并没有感觉,此时我已经在心中下定了决心,马上带着钟教授一行人返回地面,等待指示,说什么也不能再往下走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直接怕打了一下身边的老孙大声说道:老孙,老党,带着钟教授撤回地面。我的语气很严肃,完全是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出的。老孙最先反应过来,他已经巴不得赶紧回到地面,站在阳光下接受阳光的沐浴了,这个地方的景象已经让老孙觉得自己来到了阴曹地府了。当下老孙就直接转身面朝着上方开始催促后面的老党赶紧帮着钟教授几人转身,准备回到地面。

这一次不但是钟教授没有动,就连老党也挪过来眼神说:教授说的对,这可能是迄今为止人类最伟大的发现了,倘若若干年后,在你已经步履蹒跚垂垂老矣的时候,你会不会后悔今天没有继续向下迈出那一步?我一听,当场就楞了,心说:我靠啊,老党了,你别在这个时候犯起了你那爱钻牛角尖的脾气啊,一个钟教授已经够让我为难的,你再加入他的固执阵营,我就真回不去了。当下就又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老党,这是命令,立即准备协助钟教授返回地面。我的话刚落地,钟教授一脸怒意的转过脸来:小党说的对,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面对如此大的发现而转身离去,这是对我最大的折磨。

李哥颤颤巍巍的扶着钟教授,身体有些颤抖,虽然没有说话,但我从李哥的眼神中也读到了一种叫作坚持的感觉。现在就只剩下阿玲还没说话了,我望着阿玲,阿玲一动不动,脸上的泪痕还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透着复杂犹豫的神情。我想此时我需要用一个长官的身份来命令一次阿玲,让她找回一些理智,想到这我刚想发布命令,钟教授说话了:顾大军,我命令你带着小玲,小党,等四人赶回地面,你们不用管我,我自己去就行,这是命令。我一听,懵了,我只听部队的命令,不可能听一个老教授的命令啊。我刚想反驳,就见老教授从老式中山装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本身份信息的小册子,直接打开用矿灯照了过去,我一看,我靠,核物理研究所的钟老,隶属于二炮部队,军衔是上将,我的妈呀,眼前的钟教授是老首长啊。我啪的一个敬礼喊了一声首长好。等我讲清楚了钟教授的情况,老党,老孙和阿玲赶紧跟着敬礼,说也奇怪,当知道钟教授是位将军后,我们这几个当兵的心中比刚才安定了不少,此时我开始回味老党的那句话,如果此时我转身走了,若干年后,我会不会后悔今天没有迈出那一步?

我们又在原地争论了半天,最后决定老孙带着无线电回到地面找到没有奇怪干扰的地方报告情况,请求支援,我带着钟教授和剩下的人继续前进。说实话,如果不是钟教授的军衔在那,我都有打晕他扛回到地面的念头了,但也是因为这么多年的军人生活,服从命令成了我可以逾越一切自身情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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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交代好老孙后,就领着钟教授一行人继续往下走,在分开之前,我将老孙携带的除了无线电之外的所有设备都挪到了我的背上,又往下打了一发照明弹。这一次我们看的相对清楚一些了,那张在坡道尽头的巨大人脸是一个刻在一面石壁上的雕刻,只能看到人脸中间的一部分,可想坡道尽头后面应该还有很大的空间,而且下面类似广场上站立的一排排整齐的人应该是一种雕塑。我不断告诉自己那是石头人,那是石头人,这样我自己的内心还好受一些。

我们继续一步一步往下走,坡道渐渐趋于平缓,地面上已经厚厚覆盖了一层人骨,阿玲的承受状态崩溃之后,这一会反而好了不少,捡起地面上的人骨端详了一阵,就见人骨已经有些发黄发黑的,随着坡道的不断缩短,白色的人骨开始显现,就像是一条时间线一般,随着越来越深入坡道底部,人骨的腐蚀程度在一点一点减轻。这让阿玲非常奇怪。

一行人终于下了道坡道底部,坡道两边的岩壁已经消失,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条坡道和两边的石壁,突然意识到,这条坡道就是一个通道啊,通向山体底部的通道,就像一个走廊一样,两边是封死的墙壁,只是这里的墙壁中镶嵌着无数的人骨,我的心又狠狠的开始抽动起来,如果这是通往山体地下的通道,那么山体地下到底有什么存在,那些广场上的雕塑人和巨大的人脸是怎么回事?

我们下到坡道尽头以后,直接又打了一个照明弹,这一下,眼前空间的样子都出现在了我们眼前,但四周仍有巨大的黑色空间犹豫一张巨口一般将照明弹的光线给包围着。我发现这里像是一个巨大的溶洞,但从坡道两边石壁延伸出去的痕迹来看,这个洞应该是经过人工开凿过的,而且就在我们面前十来米的地方竖着一道类似石碑的凸起石板,石板后面两三米的地方有一道七八米宽的断崖,从坡道底部到断崖还有着十来米的距离,我们此时站立的位置更像是一处悬崖边伸出去的平台,平台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平台不是很大,但也同样铺满了人骨,白花花的人骨,看着异常的诡异和恐怖。

老党此时显得非常的冷静沉着,他蹲下身开始用矿灯照射地面上的人骨,钟教授开始在一点一点挪开人骨朝前走去,那里树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五六人高,说是石碑,其实更像是一截突出的岩石板,随着矿灯的光束在石碑上扫过,钟教授似乎发现了什么,很激动的一点一点拨开人骨朝着石碑走去。我们的视线全部都被钟教授吸引了,就赶忙跟上前去。老党依旧在一点一点看着地上的人骨并没有跟过来,而我和钟教授,李哥已经站在了石碑下,五六人高的石碑我们需要仰着头看,钟教授呼吸开始变的急促,手指指着石碑上的一些纹路说道:快,快看,那是远古的图形记事,快,把矿灯都集中在这把这一开全部照亮。我心说,钟教授不是核物理专家么,怎么考古学钟教授也会?后来才知道,钟教授的妻子就是考古学教授,几十年的耳濡目染,钟教授的考古学知识越是非常的丰富。

当下我根本没时间去细想这些东西,手中的矿灯就跟着钟教授手指的方向照了过去,发现上面竟然布满了类似象形文字的符号,我一边照,一边回头去喊老党,我这回头一看,我靠,老党呢,人呢,刚才还在后面看人骨头呢,怎么转眼就不见了?我赶忙拿着矿灯四处照了一下,除了地上的白骨和身边正在专注看着石碑上符号的钟教授,李哥和阿玲之外,没有任何站立的东西啊。我的心一下子缩了一下,正当我准备大声呼喊老党的时候,突然从我身后冒出一只手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后耳边传来了老党那近乎颤抖的声音:别出声,蹲下,让他们把灯灭了,蹲在地上别出声。老党的声音压的很低,都已经快变音了,我一时间弄不清楚老党是怎么回事,但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也不容我多想,赶紧小声的在身边钟教授几人的耳边重复了老党的话,并拉着他们蹲了下来,将矿灯全部熄灭,每个人腰间的红色指示灯也关了。几个人都很惊讶,但看我面色不善,都按照我说的蹲下了身子一动不动。一瞬间,整个空间就陷入了一种绝对的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我们五个紧紧的蹲在一起,我赶忙小声询问老党:老党,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感觉到自己嗓子眼似乎都被堵上了一个什么东西,声音都变了。我看不见老党的位置,只能感觉到我身边挨着我蹲着的两个人,就用腿轻轻的碰了边上的两个人的身体,等了一会,就听见老党的声音传了过来,一种极度压抑着的小声说道:别说话,听……

我确定自己听到的是老党的声音,心中十分的恐惧,是什么让老党如此沉着冷静的一个人居然如此压低嗓音说话,当下我就开始屏住了呼吸,其他三个人好像也听到了老党的话,也开始屏住呼吸,起初我听到的就是身边有着三四股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等身边的呼吸声消失后,我就好像开始听到心跳,听了一会,突然,我似乎听到一阵阵很有节奏的声音,当时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声音,那是一种好像是有成百上千的人睡着的时候的那种平和的呼吸声混合在一起的声音。我的背上立马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蹲着的双腿立马就有一种想要抽筋似的痉挛。我扭头想要看看其他人的反应,但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耳边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呼吸声回荡,在这个布满人骨,幽深于地下的神秘大山底部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的呼吸声,我一时间难以接受,只能小声问道:老党,这是什么声音?

我想其他三个人肯定也听到了声音,我能感觉到身边两个人身上传来的瑟瑟发抖,有一个我确定是阿玲,因为我又听到了低声的啜泣,显然阿玲又一次被吓的有些崩溃了。我不知道老党是在我身边的哪个位置,只能扭着头朝着一边等待着老党的回话,结果老党的回话没有等到,倒是听到了钟教授的声音,布满沧桑和疲惫的说道:这样不是办法,我们不能一直蹲在这,石碑上的信息很重要,我需要再看下去,也许那声音就是风声罢了。


我心说:哪有和人的呼吸节奏如此相像的风声啊,但钟教授说的不错,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不能总这样蹲着。当下,我心一横,将枪握在胸前,掏出照明弹对着石碑后面的空间打了一发,一瞬间,整个空间都亮了起来,我的眼睛突然从无限的黑暗中寻找到了一个刺眼的闪光点,眼睛瞬间失明了一下,一片白茫茫,然后我才看见整个空间没有任何变化,我们所在的石碑后面两三米处就是断崖,断崖上有着一条石桥连通着对面站立着密密麻麻人形雕像的广场,广场对面的石壁上依旧是那张犹如乐山大佛般大小的人脸。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稍微冷静了一下,当下就站起身直接打开了手电,照着地面的人骨,突然,我发现石碑后面的两三米的平台上的人骨上有些还穿着衣服,甚至我看见了有些人的骨头上还连着一些肉体组织,已经干瘪紧紧的贴在骨头上,再往前照射一点,我就看见前面挨着断崖的许多骨头居然都穿着衣服,而且都还有肉体组织,已经看不见白骨了,全部都像是沙漠中被风干的干尸一般。我的心已经快跳到嗓子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坡道一路下来,先是看见已经腐朽的人骨,然后看见还是有些发黄发黑的人骨,接着是白色的坚硬的人骨,这会我看见了还穿着衣服犹如干尸一般的尸体。我靠,随着不断靠近那面山壁上的巨大人脸,这些尸骨的腐烂程度不一样啊,这时我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毛骨悚然的想法,断崖对面那些站立着的到底是不是人的雕像啊,再想到刚才我听到的有节奏的成百上千人的呼吸声,我的心嘣的一声就要裂了,一股极端的恐惧将我的笼罩,一个可怕的想法已经在我心中萌生。

钟教授看到我已经打亮了矿灯,趁着闪光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什么变化,就也跟着站了起来打亮矿灯继续看石碑上的内容,李哥继续站在钟教授身边,一遍打着手电,一遍在笔记本上记录着钟教授小声说的内容,阿玲已经完全瘫坐在地上,不断的将身边的一些白骨给踢开,嘴里不停的呜咽,却又极度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变的嘶哑刺耳,十分的诡异,就像是有无数的冤魂在阿玲身边环绕索命一般。

老党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等老党看清楚我满脸的汗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的时候,我对他斩钉截铁的说道:必须要撤了,这里不能在多留了,等教授看完石碑,我们马上就撤。老党这次认同了我的说法,因为他也发现了我手电位置照射的那些尸体,是穿着衣服的干尸,老党刚才在后面就是在疑问这个问题,为什么一路走来,尸骨的腐烂程度不一样,就在我们正注视石碑的时候,老党听到了一阵有节奏的呼吸声,以为有什么危险,就灭掉了手电摸到我身边,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和老党没有说我们发现尸体腐烂程度不同的发现,而是以矿灯电量不足为借口,催促钟教授赶紧看石碑,记录下以后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正当我们在火急火燎的赶工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叫,声音尖锐侧耳,在这空旷的地下空间中犹如厉鬼嘶吼,把我们全部都吓的呆在当场,此时就见阿玲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疯癫一般朝着石碑后面的断崖上的石桥冲了过去,嘴里还在发出咯咯咯咯诡异的笑声,我和老党当时被那一声吼叫给吓楞了一下,阿玲发出的笑声已经快把我的心脏都给刺激出胸腔了,我和老党根本没时间反应去抓住他,等到我们反应过后,阿玲已经跑到石桥边上了,石桥距离石碑的直线距离也就七八米,阿玲这突然爆发出来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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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看不见阿玲的身体,只能看着阿玲腰间的矿灯光束在不停的摇摆,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是追上去,还是按照既定计划直接拉着钟教授返回地面。钟教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也吓的停顿了片刻,当看见阿玲跑向了石桥,就做势要追上去,被李哥一把拦住了,钟教授嘴里不停的说:快,快去把小玲给找回来,快去。

一时间,我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此时的阿玲身上的矿灯显示阿玲已经跑到了石桥对面的站立人群中去了,矿灯的光束在人群中来回摆动,光影错落,隐隐约约从人群缝隙中看到点点光线,突然就听见噗通一声,人群中阿玲身上矿灯的的光亮消失了,我的心跟着随之一抽,拔腿就往石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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