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写不动,那就不写了
我已经过了热血沸腾的年龄
迎来无边落木萧萧下的金黄
死亡不知在哪个角落伏击
已经击落了爷爷、奶奶、
外公、外婆、母亲
没有见过面的岳母
只见过一面的岳父
点燃我火热青春的三毛
深夜读他的诗会被孤独撕咬骨头的海子
痞痞的杭州主持人破裤子与我素昧平生
才华横溢却不苟活的88年出生的胡迁
让不材的我苟且难安
不知下一个会是谁?
那时我是否已适应了生离死别?
三十五岁才有儿子
算不算枯树枝上长出的新芽
我是一匹老牛拉着破车
拉不动这轮沉甸甸的朝阳
我也就那样了
只不过胸炉里还泛着星炭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