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先生说:婚姻就像一座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
是啊…
城外的人向往城内,因为城内是充满寄托的归宿;
城内的人向往城外,因为城外是充满自由的芬芳。
因为世界上只有两种人:男儿和女人。
有男人的地方必有女人,有女人的地方必有男人,有人的地方必有战争,有战争的地方必有和平,有和平的地方必有围城,有围城的地方必有男女…
他们两极分化,天天打架,两败俱伤…
谁赢了?
生活。
一群暴民 ,揭竿而起,树林集合,摔杯为号,攻城略地;
一城百姓,民不聊生,斩蛇起义,集结皇宫,弑君夺位。
暴民进城了吗?百姓出城了吗?
让暴民和百姓一起见鬼去吧!
人总是这么不要脸,喜欢利用战争的手段去创造和平,又喜欢打着和平的旗号去发动战争。
战争会休止吗?世界会和平吗?
让和平和战争一起见鬼去吧!
高晓松说: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和平说:高晓松放屁!应该是生活不止这辈子的苟且,还有下辈子的苟且。
让诗和远方一起见鬼去吧!
战争说:老公,你说得对。
(一)
和平是个人:男,70后,刚过不惑,是一名伟大的工人,18岁“拜堂成亲”,19岁做父亲,21岁再做父亲,23岁登记结婚,饱经婚姻摧残20余载…
战争也是个人:女,和平的爱人,比和平小一岁,是一名伟大的家庭妇女,饱经和平摧残20余载。
是的,和平和战争互相摧残。
自23岁登记结婚以来,和平想离婚的念头没有中断过,一直没有离的原因是因为一双子女。
和平没文化,但酷爱读书…
家,单位,图书馆三点一线。
战争有文化,但酷爱打麻将…
家,菜市场,麻将桌三点一线。
和平捧着《围城》读道:从恋爱到白头,好比一串葡萄,总有最好的一颗…
战争叮叮咣咣的从外面“闯”进来,嚷嚷着:老公啊,我今天打麻将又输了十几块,给点钱我去买菜。
和平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二)
数年后,凌晨…
准备出门上班的和平在门口“巧遇”打了一夜麻将的战争,战争的两只鞋一只甩到了厨房门口,另一只甩到了和平脚下,披头散发倒头就要睡。
和平呆呆的看着脚旁那只黢黑的白球鞋,静静地说:我们离婚吧。
床头传来了战争垂死般的声音:困死了,有啥事下班回来再说…
和平说:好。
下班后推开家门,和平看到家里许多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以岳父岳母和小舅子大舅哥为首的一群娘家人恶狠狠地盯着他。
战争坐在这群人中间,哭得梨花带雨。
娘家人七嘴八舌的盘问:
——我家战争不嫌你穷,还给你生了两个孩子,你凭啥要离婚?
——我家战争任劳任怨的天天给你洗衣服做饭,你凭啥要离婚?
——我家战争长得这么漂亮嫁给你已经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你凭啥要离婚?
——你是不是外头有人儿了?说!
对,我外头有人了…
和平用一句话回答了所有问题。
一群人围上来拳打脚踢,和平抱着头蜷曲在地上…
和平心里想着:嗯,感觉还不错。
和平外头哪儿来的人,懒得解释罢了。
如果这样就可以离婚的话,再来几顿揍又能如何?
(三)
战争的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留下鼻青脸肿的和平过了将近一个月的单身生活。
和平感觉,没有战争“照顾”的日子,真好…
几近破碎的家庭在和平父母的解释和哀求下,为了孩子,又结合在了一起。
这婚,没离成。
此后,和平和战争的婚姻从无话进阶到无性,进出同一门,夜睡两张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双儿女成了他们的低频对讲机,在不得不交流的时候才“拿出来”用。
战争找了一份工作,挣得不多但用的硬气,麻将照样打着。
许多年后…
有人问和平:你还想离婚吗?
和平说:想。
问:为什么不离呢?
和平说:为了政治…
有人问战争:你想离婚吗?
战争说:不想。
问:为什么不想呢?
战争说:为了经济…
对了,政治是和平和战争的儿子,经济是和平和战争的女儿。
本文灵感来源于钱钟书先生作品:《围城》,向钱先生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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