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世界的想法与我的哲学论

  人们普遍认为,人在降世不久时往往是好奇心最为强烈的,而当他的人生向终点疾驶而去时,那颗纯净如水的好奇心便也如同枯叶似的落地了。你我都明白这道理,世间风光无非日涨月落,看久了也就都腻了。而我,随着人生历史的逐渐推移,却越发的察觉到世界的奇妙了。

  不论日复一日,不论人山人海,我似乎总能在密密麻麻人生棋盘上寻到些特别的下法,时而猛烈的感受着大脑中无一刻停歇的不断在膨胀,突然猛的一下又将整个宇宙星辰抽吸了进去。灵感到来的一瞬真十分像梦境,明明不愿意将它们遗忘,却永远都奔跑在被遗忘的迢迢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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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人类,或者说是关于人生,我亦始终保持着自己最初的哲学。这样的哲学在我灵魂中存在着,出于什么,始于何时,我的记忆不肯回答我。我在关于他人的思想研究这方面文化素养也不高,故也不是哪位圣者告诉与我的。仅仅是灵魂这么说着,我便这么听着,也如此做着,今天把它写出来权当我仅是零零散散的自我回想录吧。

  一、关于人

  尽管宋冬野爱唱,但我依然相信人真的并不算是一种复杂的动物,在我印象里,构成人的总共有三样东西: 生命,人性,思想。而我们作为人却又有一个极度可悲的地方在于,前两者却永恒的束缚住了思想。这是异常抽象的概念,甚至可以批判地认为我思考的东西太不着边际了。我想,若是人的思想和灵魂有形状,它可能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小的小婴儿的样子,他就在一座四面都围起来的土红色的高墙里头慢慢地向上爬,但每当他爬上去一点点,那四面的高墙竟然莫名的也向上加了一排的土红色的砖块,无论怎么努力,他永远不可能爬出去。墙外的世界是无限延长的黑暗,永无止境。

  关于这种想法的回忆我是明了的。我是懂得美术的,而每当我在创造一件美术作品的时候,我常常逼迫自己思维爆发,企图能够画出一些让它看上去与众不同的事物,好让自己创作出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艺术。可终于有一天我思维爆发了,那却仅仅只是让我意识到一件事: 我拿着同样的画笔和颜料,在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那一张方方正正的白纸上,画着一些早就存在在我思想中价值观里的东西,又哪里有可能真的让它与众不同呢?不论我画出了什么,它永远定格在了白纸里,白纸就一定意味着“无”这个意思吗?不,白纸永远是存在的,我的“与众不同”永远都是被基于所有人相同的白纸的这个基础里的。明白了这道理的那一刹那,我真的感到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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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同样如此的,但是人的“白纸”却十分奇特,以下是我的一些思考。

  首先是对于人类社会这个概念,如果人类史诚不欺我的话,我们都能理解人类是种族群居的动物,因此就有慢慢形成所谓的社会。前篇文章里我也提过我的这种想法,蚂蚁启示录那是对于人类社会的反思,我想这无非就是给人类自己挖掘的墓坑,所谓的社会不过就像一座蚁窝罢了。譬如说人性里我们热爱随波逐流,追随一位领袖,同时偏偏无法人清一个事实,其实不论怎样的领袖也无非就是活生生的肉体,赤裸裸的灵魂,不论是在人类社会里扮演多么伟大的角色,在时空的维度里,他甚至连沧海一栗都不算。而身在社会里的大多数人类竟然如此认真的心甘情愿的服从了一个所谓“服从”的人性,狠狠背叛了与另外两者(肉体与灵魂)的关系。这真是我观察人类以来最有趣又最令人失望的一件事了,人们血流成河的渴望成为人类社会里的精英,不论是历史上真实的丧命血拼,抑或是如今种种暗地竞争,鲜有人能逃出这魔咒。但我在想一件事,当人想吃羊肉的时候,领头羊能为将死羊群做些什么吗?

  我对于人类是一种劣等生物的感想越发的多了起来,或许我的意识已经不想再屈服在这破烂的躯壳里了。人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们杀戮众生却不为所恻隐,他们杀戮同胞也只是为了得到虚幻的东西,他们创造一个又一个无趣的游戏和规则作茧自缚,然后把一生绝对的伏在了别人的脚下,谎称之为璀璨的人类文明,智慧的结晶。不可悲吗?所谓的国家,所谓的社会,无非是生活在一片岛屿上更大的猴群罢了,我真不屑同猴群共舞,以及融入猴群的社会里。但往往有时又觉得可笑,这躯壳真的是我吗?如果是我,为什么疼痛生病我不能控制,恐惧和其他情绪我不能克制,人类的习性我不能打破,活在这种低等的身体中我真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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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应该理解人们体内的寂寞是群居社会动物离开群体的天性,但我实在不懂人们愚蠢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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