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得不快乐,一部分原因是我们不够诚恳。敢爱敢恨不容易,跨过人潮拥抱你和不顾一切撕破脸皮都需要勇气。——咸贵人
身为普通大众,生存是每个人面临的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每个人都在为生存而不断困扰,我们每天的工作不是为了生活的更好,而是为了让自身的生存变得不是那么岌岌可危。
对于每一个在城市中辛勤劳作的人员来说,即使是最廉价的工作,即使是工作的付出与其获得的回报不是正比,也有很多人每天为了生存而不断地出卖着劳力。
芭芭拉先后去了三个城市,做了六份工作,这些工作都是服务行业的工作,女服务员,女佣清洁工,社区服务老人,零售工,所有的工作看似不同行业,但是都是一种性质,就是靠劳力来赚取生活费用。
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首先需要解决的就是生存最基本的住房问题,然而就像作者说的,工资太低,租金太高。一个异乡人,想要在城市中站立住脚,就需要去寻求住处,那对于地位低下的劳工来说,只能在汽车旅馆或者一些抵挡的旅店来租住房屋。
因为没钱,她不得不住在偏远地区
因为住在偏远地区,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在路上;
因为花费大量时间在路上,她就要比平常人花费更多不必要的精力,用于提升自我和发现更好工作机会的时间就减少;
为了应付房租和生活成本,她不得不说服自己承担更多小时工作或者兼职;
就这样即使换一份工作,仍旧投入下一个循环。
1998年的美国和2016年的中国,底层大众的生活似乎仍旧在这样循环着,她们无力改变自身的生活条件,只能靠反复的做工来缓解生存。
经济的发展,普惠的并不是普通大众。在我身边的众多普通劳动人民,我的父辈,他们的工作是务农,现在虽然大多人家不再一味将自身束缚于土地,他们也靠劳动去谋取生存,但是依靠自身的能力只能靠出卖体力,做些建筑工人或者是工厂做工来获取生活费用。这些工作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有体力都可以来做。
生存的压力,生活的无望,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下一代身上,他们希望子女可以学业有成,即使自己忍饥挨饿,紧衣缩食,也要给子女最好的生活保障。他们不求自身生活多么富足,生活唯一的盼头就是孩子能够摆脱自身的劳苦命运,换一种更加体面的工作。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已经不再是梦想,只求孩子能够改变自身的命运,进入大城市工作,换取一种更加稳定的收入,就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在每份工作的情境里,要学习的都不只是工作本身而已。每份工作都是一个自成一格的社会化世界,有自己的特质、阶序关系、约定俗成的习惯,以及共同标准。
所以即使是最普通的工作也有自身的生存标准。就像作为一名普通沃尔玛员工,虽然你有很多事情要学,但不要“懂太多”,永远不要让管理阶层了解你到底多有能力,因为‘他们越认为你做得到,就会越利用和剥削你’。英雄式的表现几乎不会有任何回报。
但是在管理阶层,你什么事情都要身先士卒,你要将公司当做家来经营,只有这样才能看得到你的能力,才能很快赢得上司的青睐。
而那些对于我们身体造成伤害的工作,诀窍在于如何好好分配你的精力,以便还能剩下一些给明天用。我们之所以觉得自己还有力气,往往很大部分是因为如何面对疲惫。
身为一名劳工和努力保住工作这方面,真正的问题不在于我们表现如何,而是饮食、居住等生活面向上的表现。食与住是两个分开的问题。工作无疑是脱离贫困的重要途径。在西方福利社会发达的国家,有人会选择接受救济来维持生存。但是中产阶级的价值观念,将这些好吃懒做的人视为社会的诟病,人们加以鄙视与指责。所以,一个拥有几个孩子的单亲母亲,即使可以依靠社会救济来生存,但是也要将孩子安排妥当,一个人承担起几份工作依靠自身体力来赚取生活来源。
当一个人的生存问题成为亟待解决的重大问题,她根本不会在意其他与她无关的问题。她只想要解决今日的三餐和孩子的果脯,除了这些吃住方面的内容,她不会去关心其他事情。
比起那些能够爬到高薪的弹珠效应,人类经历到的“摩擦”会多一点,尤其当人们越贫困,他们的行动力就会越加受限。
你往往不愿意拿已经认识的恶魔跟不认识的恶魔来交换。
当生存问题跃然纸上,一个人的基本公民权,乃至一个人的自尊,都会显得微不足道。
所谓的“贫困”,不仅是指物质,更重要的是精神,创造出大量“精神贫困”的社会,是一个衰弱的社会。
当物质的贫困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精神的贫困伴随而来的是一个个麻木不仁的生产躯体。你的眼界变得狭隘。你的眼中只剩下工作。
在社会如此富足丰裕的时刻,即使GDP飞速上涨,人们拥有教育、健康及动机带来的一切优势,一个人在经济的最底层仍然必须挣扎求生。
比起那些社会福利制度,如何去提高低等收入阶层的生活比任何口头上的语言来得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