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小伙伴们,我是静影。昨天我们阅读了玛丽雅姆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拉希德对她失去了原先的热情。后期的生活会怎样呢?让我们一起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1978年,玛丽雅姆十九岁,这年的4月17日,一个叫米尔.阿克巴.开伯尔的人被发现死于谋杀。两天之后,喀布尔爆发了一场规模宏大的游行示威活动。玛丽雅姆和拉希德没有加入邻居的行列。
经过了4年的婚姻生活之后,玛丽雅姆清楚的看到心存恐惧的女人的忍耐度有多大。她害怕他反复无常的心情和暴烈的脾气,他也害怕她的专横,甚至买油盐酱醋也惹他发火,一次又一次找来他的耳光和拳打脚踢。
自从公共浴室那天之后,四年来,又曾有6次希望从玛丽雅姆心中升起,但每次都告破灭,每一次都是流产,每一次都是瘫倒在地,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过后,拉希德对她更加疏远和怨恨。现在她做什么都无法令她高兴。
有一次拉希德用手指将米饭揉成一团。他把饭团塞进嘴里,嚼了一口,两口,然后做了个鬼脸,把它吐在餐垫上。
他愤怒地用手指搅了搅饭,推开盘子,把菜汤和米饭都倒在餐垫上。玛丽雅姆跪在地上,试图拾起饭粒,然后她看到拉希德从外面走进来。他的手使劲捏住她的下巴。把冰冷冷的、坚硬的石块塞进去。
“快嚼”他咆哮说,现在你知道你做的饭是什么味道了。现在你知道你跟我结婚之后给我带来什么了。只有难吃的食物,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玛丽雅姆在那儿吐出石块、血,还有两个被咬碎的臼齿的碎块。
街道那边,精疲力竭的法丽芭正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床边是一个叫瓦吉玛的年老接生婆,她看着法丽芭的丈夫和两个儿子轮流抱着新生婴儿。当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时,他们相视而笑。给起了莱拉。
九岁的莱拉和往常一样,从床上爬起来,渴望见到她的朋友塔里克。然而,她知道,今天早上见不到塔里克了。
塔里克跟他说过,他的父母将要带他去南方,到加兹尼去看望他的叔叔,大约十三天。
楼下,她的父母正在吵架。又再吵,妈妈盛气凌人,不依不饶,不断咆哮;爸爸一直坐着,一副温顺迷茫的样子,乖乖点头。
莱拉慌慌张张的下了楼,准备去上学。希望妈妈别从她的房间出来。她偏袒父亲,她的爸爸是个矮小的男人,肩膀很窄,双手又细又长,简直跟女人的手差不多。夜里,爸爸差不多都埋在书里,他能分辨钟乳石和石笋的差别,但莱拉需要打开一个盖的很紧的糖果罐,便只能去找妈妈。
外面,莱拉正要爬上爸爸的自行车的车后架,这时他看到街道上停着一辆轿车,就停在鞋匠拉希德和他那位深居简出的妻子所住的房子对面。爸爸瞪着自行车,莱拉坐在后面,她匆匆看了一眼后座的男人:很瘦,头发灰白,穿着一套暗棕色的西装。
等到下学回家,发现妈妈还在睡觉,进了黑暗的房间,散发出好几种味道:睡眠的气息,未清洗的亚麻布的味道,汗酸味,脏袜子的臭味,香水的芬芳,昨晚吃剩的饭菜的馊味。
莱拉把窗帘拉开,望着那一堆一丝不动的,盖着毛毯的东西:她母亲就在毛毯下面。
妈妈的房间贴满了她的两位哥哥艾哈迈德和努尔的照片,他们现在都从军去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但还是没有塔里克的消息。然后,另一个星期来了又走。
为了打发时间,她修好了爸爸没有修好的纱门。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莱拉发现她陷入了可怕的念头中,他将不会回来了。
她想到了以前去塔里克家,他的父母很热情的欢迎莱拉的到来,他的父亲直接声称为是他们的儿媳妇。
莱拉很喜欢在塔里克家吃饭,就跟讨厌在自己家吃饭一样。在塔里克家没人会单独吃饭,他们总是等齐了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后,爸爸会指导莱拉解答题目,也会给它布置一些他自己安排的作业。实际上,在爸爸看来,阿富汗的共产党人有一件事情做对了,那就是他们办的教育,更为确切的说,爸爸认为他们让妇女受教育是对的。爸爸说,现在喀布尔大学里面,几乎三分之二的学生都是女生了,她们学习法律、医学和工程学。
爸爸在桌子边上坐下,拿面包去蘸他那碗面汤。
莱拉决定吃过饭后,开始学习分数之前,和爸爸聊天。但她还没有聊,就听见有人敲门,门外有个陌生人带来了一条消息。
今天的阅读就到这里了,莱拉在和爸爸吃饭时,陌生人敲门到底带来了什么消息,让我们一起期待明天的阅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