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又累又兴奋地新疆之旅结束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踏上了返程的列车。
从乌鲁木齐站上车一会儿就到乌鲁木齐南站了。这时上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维吾尔族年轻女子,手里抱着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旁边还跟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满满地一个大行李包是让小红帽扛上车的。她本想把行李放在床下,可包太大放不进去。我老公见状,急忙帮她把行李包放在行李架上。她用生硬地汉语连说了几声:‘’谢谢,谢谢。‘’
问她铺位,她指了指我对面的中铺,然后一边比划着,一边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对下铺的小伙子说:"换,换铺。"小伙子见状,没有过多地豫犹就和她换了铺位。小伙子换到了中铺,女子和小孩仨住在了下铺。
火车刚启动,女子就眼巴巴地朝我看着。见我也用好奇地眼光看着她,她把手放在耳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
"电一话,电一话,老公。"见我不太明白,她弯下腰从床下边装着馕的小纸箱里拿出几张纸给我看。
这是一种由当地政府开出的类似于介绍信的文件,由维、汉两种文字构成,上面详细地说明了她和她丈夫以及两个孩子的姓名、年龄等基夲情况。她叫阿孜古丽,来自新疆和田,去北京找在京工作的丈夫,大女儿三岁,叫艾思玛。小女儿十个月,叫艾思雅。
见我看完把这个还给了她,她又说:"电一话。"老公说:她是要找你借手机。我明白了,她没有带手机。于是我把手机给她,但她并没有接过去。那意思是让我帮她拨通,于是她一字一字地告诉我她老公的手机号。她和她老公用维语说了一通我们大家都听不懂的话,她把手机又递给了我。意思是她老公要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