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浊酒似梦里 第4章 总算有了工作


雨疏在集镇上溜达,左晃晃,西瞧瞧,被一家茶馆的小二热情拉了进去,来到茶馆,古朴的风格反而显得有种像是到家的感觉,雨疏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一群茶友围着一人,很是热闹,雨疏也凑了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板一打,雨疏恍然大悟,原来是说书人正在诉说着某个人物传记。雨疏连想到,这不是和我们的脱口秀一样嘛,

“咦”看来脱口秀也是迷人的老祖宗玩剩下的,雨疏突然敬畏对着上空,闭上眼,小声念着,“感谢迷人的老祖宗,赐我一份糊口的工作”

雨疏笑呵呵在桌上放了5文钱,默默走出茶馆。雨疏沿着集镇一直走,又来到一座城门前,抬头一看,看着城门说了一句,“徽州”

雨疏跟着行人顺利过了关卡,雨疏走在石板路上,两边小店都很有特色,古色古香的风格,让雨疏看的目不转睛,看来雨疏很是喜欢这里。

雨疏被肆意飘来的香味停住了脚步,“小沅馄饨”雨疏点了份馄饨坐了下来,隔壁座位上也坐上食客来,看来,食客背着一个布袋的东西,这玩意就不是我们背的帆布袋嘛,这素朴的颜色,配上精细的祥云花纹,真是好物一件。

雨疏的眼睛从未从这帆布袋上转移,导致那位食客轻轻向雨疏,“这是祥云布袋,现很盛行”

雨疏顺便问了句,“在哪买的”

食客微微笑笑,得意说起,“这不是买的,是我参加说书比赛,得了第一名,获奖得来的”

雨疏立马投来羡慕的眼光,说着,“那你应该很有才华吧”一句才华一出,惹得食客更加喜悦,“哪有,哪有”

食客说完,吹着热乎乎的馄饨享受般的吃了起来,“姑娘,看你不像是本地口音,是来此地讨个谋生,还是来此地游玩”

雨疏楞了很久,我来谋生活,看上去是这么明显的吗?雨疏尴尬吹着热乎乎的馄饨没有再说话了。

可热心的食客却又向雨疏透露了一个消息,“哦,比赛说书的地方那里好像是在招一个店小二,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雨疏停下咬在嘴里的馄饨,“在何方”

食客发笑看着雨疏,“吃完,我带你去看看”

雨疏三下两除二就搞定了一碗热乎乎的馄饨,看着食客碗里的馄饨还有不少,雨疏假装喝汤等着食客,食客看出雨疏很是期待,食客索性喝了几口汤汁,雨疏和食客各自丢下5文钱,两人就这么一同前去说书比赛的地方。

雨疏看了茶馆牌匾读出“福稽茶馆”雨疏一下就想到蓝稽的模样,食客说了一句,“只能帮你帮到这了”食客这句话把雨疏拉回到现实中,雨疏向食客道谢,看着食客走后,雨疏才迈进茶馆。

又位年纪不是很大的小二上来迎接雨疏,知道雨疏是来讨个活儿做,匆匆又叫来一人,雨疏断定这个人肯定是店掌柜,有种说不出的领导气质,还没等掌柜说话,雨疏就自报家门起来,掌柜听了雨疏的自我介绍后,“诉求明了,语句不快不慢,介绍自己也很流畅,没有怯场,尚可”

雨疏听掌柜这么说,心里也就安定下来,八成成了。可掌柜再次发话,“是哪家介绍你来的,有介绍信件啥的吗?”雨疏傻了,只是摇摇头并无回应掌柜。

掌柜有点变脸了,不耐烦说着,“去要到介绍信,或者是同介绍人一并来,才可过来干活”

掌柜说完,匆匆又回到吧台继续忙着算账去了,雨疏还没来得及询问怎么找介绍人时,就被小二找了个理由赶了出去。

雨疏联想到中介公司,不由得笑了起来,真是有意思,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千年之前就有了中介门生了。

雨疏再次返回馄饨摊位,向摊主打听了做劳工中介生意的人们都在哪些地方聚集。摊主也许是看雨疏是个姑娘家不容易,也许又是想打发雨疏不要再来叨扰,告知雨疏,“一直走到街道头,绕过一座石拱桥,看到一口水井,就到了”

雨疏照着摊主说的走了一遍,绕过一座石拱桥,又来到一口水井边,果然看到一群人在等着分配工作,有一人提起嗓子叫喊着,“扛大米,20文钱一天”一伙人纷纷挤上前,抢着去。雨疏看着叫喊的人挑选了几个壮小伙子,被选上的人高兴,那些没被选上的人脸上显出沮丧貌来。

“药房抓药,120文钱,但要熟悉各个药材的样貌、特性才可”叫喊的人说完,上前的人只有两三个人,雨疏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没自信。自己没技术,也没力气,怎样才能在这片土地上搞一口饭吃。

雨疏看着一群一群人要不是被挑选走去干活,要不是主动放弃,垂头丧气灰溜溜离开。

雨疏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被浪费,心里很是着急,再不找到活干,自己都不知道今晚住在哪,雨疏正着急着,听到,“茶馆需要一名小二,但需要是姑娘家,小伙子可以走了”雨疏听到可以要自己,赶忙双手举的高高,跳起来,向前冲,来到叫喊人面前,“我,我可以”叫喊人上下打量了雨疏一圈,雨疏小声吐槽着,“又不是选秀,只不过是个店小二,擦桌收拾碗筷啥的,要这么挑选吗?”

叫喊人满意点点头,对着雨疏说,“试工三天,没有工钱,不过可以包住,包吃”叫喊人的这句话,又引来雨疏一顿小声吐槽,“这放在当代,你可是违法的”

雨疏被叫喊人拉回现实,“去不去”雨疏不加考虑忙着说,“去,去,去”

叫喊人递给雨疏一封介绍信,“三天后,月钱3俩,包住包吃”叫喊人继续交待一些事项,“你明天去福稽茶馆,说话温柔礼貌些,做事麻利些,要眼中有活,脑子灵光一点,只能帮你到这了”雨疏低头表示感谢,叫喊人又说了一句,“介绍费给一下,50文钱”雨疏听了,瞳孔放大,“还有介绍费”叫喊人再一次上下打量一遍雨疏,“算了,看你一个姑娘家,就在你月钱里扣除50文钱吧”雨疏也是很无奈,但也没办法,只能选择默默接受。

叫喊人正准备离开,雨疏上前拽了拽叫喊人衣袖角,“有住的地方吗,便宜的地方,有吗?”

叫喊人很是无奈,蔑视看着雨疏,雨疏准备离开,叫喊人却叫住雨疏“有,条件一般,10 文钱”雨疏立马给上10文钱,雨疏的钱袋子也就因此空了。雨疏心里很是不安,但也没办法跟在叫喊人身后去了临时住所。

走了一段路程,雨疏被带到一所木屋里,里面都是找活干的工友们,雨疏悬挂的心终于可以落地,虽然住的地方简陋,但没什么危险之处。雨疏来到一间房屋里,里面都是一群姑娘家,雨疏在心里还是很感激叫感人,“这人心还怪好的嘞”

虽然什么事都没干,但雨疏爬到床上就睡着了。

翌日

雨疏早早就来到福稽茶馆等着掌柜,掌柜看了介绍信之后,就拿了一套店小二的服饰让雨疏换上,雨疏千谢万谢接过服饰去了里屋换上。

雨疏有点兴奋,这就是我的战服,“店小二战服,哈哈哈!”

掌柜看雨疏有点灵气,就让雨疏专门负责说书这块的接待工作,雨疏好像很满意这样的分配,“不辜负掌柜对我的期望,必定好好干。”

掌柜没有说话,笑笑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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